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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不久后的交易失败,实在太不划算。
伸手握住对方手腕,单公子眸子暗了暗。
他不介意在这种人面前低头,反正回到家,有的是宠物可以发泄。
“焦公子息怒。”敛住神情,他抬头,讨好地笑了笑,“您的小宠物,不正在屋里好好躺着,这又是何必?”
“最后一次。”焦文泽沉声打断,也没管对方动作,自顾自地紧了手。
“我找你要了他,不是为了像你一样,把平民当宠物玩弄。”拽了拽,单公子一个没站稳,差点跌倒。
狠狠剜过这张令人作呕的脸,焦文泽声音阴冷:“那是我特意接回家的朋友,是跟我有同等地位的人。”
“还是那句话。想动他,先掂量一下代价。”他的语气捎上狠绝,“我担心你承受不起。”
将人朝外推了推,松开衣襟,他冷冷望着这个平日里耀武耀威的家伙,瞬间起的羽毛。
“是是是,方才不过是玩笑话,焦公子不必当真。”单公子挤出一个笑,“就凭您跟我的多年交情,自然是明白的。”
暗自嘲讽过焦文泽言语的天真,不过,在那单生意完成前,他并不准备撕破脸。
“您好不容易,有位看得上眼的……朋友。谁会那么没眼色,看轻那位少爷?”
“是吗?那就再好不过了。”焦文泽松懈了身子,倚在门前,点点头。
“既然单公子那么有诚意,烦请准备浴巾和两套衣物来,再提供个沐浴的地方,如何?”
“应该的。”抚平衣襟,单公子重新轻笑起来,“等您跟朋友沐浴完毕,房间也就拾好了。”
“不介意的话,等那位少爷休息完毕,再离开吧。”
轻轻将被子拉下,那线条柔美又布满汗珠的脊背,正一起一伏,毫无遮拦地钻进焦文泽眼底。
焦文泽抬手,为床上的人翻了个身。
对方薄唇微抿,舒缓的眉眼间,没有挑衅,没有畏惧,也没有迷离。
季洲此刻,安静而无知无觉,像是沉浸于一场美梦。
焦文泽这才发觉,不过短短几次,自己竟已见过他那么多种模样,想到这,眼神不禁柔和许多。
不敢细瞧那沾染白浊的小腹,以及藏着的委屈巴巴一团,焦文泽抖开浴巾,小心将季洲包裹进去。
季洲卷在柔软毛巾内,最终只余脑袋、脖颈以及双足在外,焦文泽这才满意,将对方打横抱起。
这回,小家伙没再做出惹人难耐的动作,焦文泽手臂很稳,步子略显急促地移往浴室。
好歹是个身高腿长的成年男子,焦文泽绷紧手臂,掂量了一下,总觉得对方实在是轻了些。
怀里的人,连神情都无变化,任由自己隔着浴巾,贴于温热的胸口上。
此时,他呼吸很浅,胸口轻轻起伏,唯有眼角仍旧红红的,直把焦文泽往回忆里拽。
低头望了眼,也不在意那张脸上的斑斑泪痕,焦文泽动作很轻,将小家伙再往怀里带了带。
走进浴室,背顶上门,浴缸里,早已装满了温度合适的热水,焦文泽抱着季洲,走到前方半蹲下。
任对方侧靠于身上,焦文泽姿势别扭地解着浴巾,季洲头就顺势侧向一边,滑落。
唇瓣刚好贴在皮肤上,温热呼吸,直往敏感的颈侧钻。
身体几不可闻地颤了颤,焦文泽加快动作,略显慌乱地将浴巾扯下来,让那白皙身体重新展现。
小心地,他自后背环过,掌心就贴在对方肩头的滑腻肌肤上,渐渐滚烫起来。
焦文泽另一手捞起腿窝,将人半搂半抱,站起身。
动作有些大,季洲的脑袋晃了晃,唇瓣撤离,又很快触碰过来,软软的。
深吸一口气,焦文泽被惹得有些躁动,又不愿吵醒对方,只能硬着脖子,一步步往浴缸挪。
好不容易,他总算浑身僵硬着,将季洲放了进去。
毫无遮拦的身体,在缓慢晃动的水下,隐隐约约,更显一种朦胧美感。
小家伙仍旧熟睡着,湿黏的皮肤终于得到解救,他轻哼一声,将头侧靠于浴缸边沿。
伸长了腿,舒展过身子之后,季洲躺在温热水里,发出满足的喟叹。
浴室早就准备完毕,此刻,水雾正氤氲着。
季洲倒是赤裸,焦文泽却还穿着西装,衬衣还因汗液,贴湿于胸口上。
方才,为了不惊扰到他,将季洲轻轻放于缸底时,焦文泽两边袖子都完全湿透了。
瞥了眼双目紧闭,毫无苏醒前兆的季洲,他抿了抿唇,拉下领带。
不能等季洲醒来后自己洗,因为焦文泽,并不打算将实情全部告知于他。
这个地方,贪婪而沦丧,许多人都将骄傲扔进了土壤。
如果可以,焦文泽想要保护,季洲暗自坚守的那一份。
抬手,他一颗颗解开纽扣,将上衣脱下,扔至一旁。
身体长时间被束缚的不适,总算缓解了些,焦文泽半蹲下身,在温水里洗净手。
甩了甩水珠,他将左手垫在季洲脑袋下面。
湿热雾气太重,对方原本苍白的脸色,也渐渐泛红,连同眼角的微红一道,钻进焦文泽视线里。
焦文泽埋头,将手缓缓伸入水间,在快要触碰到对方身体时,顿了顿。
此刻环境,静默到令人恍惚,他低念一句:“先别醒,好好睡着。”
方才一路抱着季洲前来,两人皮肤已长时间接触过,然而,此时水下,触感却显得微妙许多。
抛去杂念,焦文泽细细搓揉,将那些滴落于小腹和腿间的白灼,一一洗净。
躺在浴缸里,季洲乖顺到不行,朝小腹轻轻按压时,还能感受到一起一伏的舒缓。
眸子不知不觉柔软起来,在雾气腾腾间,更显一份迷离。
他渐渐松懈了紧张,实在不愿惊扰对方,焦文泽将动作放得再轻些。
表面,黏湿的残留物全部消失后,焦文泽指尖一颤,轻触至沉睡的那团。
屏住呼吸,他小心翼翼,将上方秽物揉去。
虽说此刻,那团的确是软的,可季洲轻哼一声时,焦文泽还是有些头皮发麻。
摩挲过湿漉漉的铃口,微微圈住那根,他总担心对方欲望突然苏醒,只好三两下打理完毕。
瞥了眼水下伸长的腿,焦文泽不自然地轻咳一声。
单手插入腿窝,尝试着往上抬了抬,因为没敢用力,对方纹丝不动。
他低声唤道:“季洲?”
而后,左手掌心上,小家伙软软的头发蹭了蹭,只一下,就没再动了。
空气间的湿度,令焦文泽有些呼吸不畅,吐了一口气,他哄道:“乖,抬起来些。”
僵持半天,季洲终于嘟囔了句,磨蹭着踩在缸底。
他弓起腿,膝盖露出水面时,水珠就顺着线条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