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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其他类型 >假如你捡到我生锈的心脏 >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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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吸了怨气,一股脑全化作泪,砸向一脸无辜的薄寒。

听闻这荒谬的一切,薄寒有口难辩,尴尬不已,不敢再看小男孩哀怨的眼,他猛地钻向墙边的柜子。

将珍藏多年的玩具,接二连三捧出来,再小心翼翼放在前方小桌上。

拽出一张抽纸,他歪歪扭扭写上“对不起,这些全都送给你,别再哭了。待会儿,就让你回家。”

头也不敢抬,扔下这张纸后,薄寒僵硬着身子,冲出门去。

气呼呼地跟母亲争执过后,母亲总算派人,将捧着满怀玩具、哭得皱巴巴的小男孩送回了家。

自那以后,薄寒渐渐了解,贵族人对平民总是轻蔑冷血,甚至比不上家里饲养的小动物。

薄寒想不明白,为何会这样,平民同他们模样相仿,小孩甚至活得鲜活许多,为什么不能和睦相处呢?

这一次,小探险家并再追寻答案,甚至拒绝再去往那个地方。

那几天,薄寒夜里翻来覆去,脑海都是小男孩含泪的控诉。

他忧虑又沮丧,后悔没多给小男孩几颗糖。

等薄寒稍大一些,稚气褪去,身高腿长,过往的尴尬和心疼,都被时光遗忘得所剩无几。

心性定下,大人也不再处处限制,同龄人开始模仿成年人,养起“小宠物”。

跟幼年玩伴聚在一起时,有人会带上一位畏手畏脚的平民,炫耀这是大人送来的礼物。

蹙了蹙眉,这一幕令薄寒很不舒服,可他毕竟不再有肆无忌惮,也没开口说什么。

只是渐渐同他们疏远了。

不过,为了证明平民与贵族,并非只存在不平等关系,薄寒重新燃起交平民好友的愿望。

他不再对平民退避三舍,反倒留心起来。

最终,薄寒锁定了一个目标,是他常去的酒吧里,某位服务生。

原因很简单,他这些年改变许多,唯一不变的,便是对美丽容颜的向往。

况且……那平民的模样,挺像当年小男孩,抿唇没哭时的样子。

含着一丝私心,他借着喝酒闲聊的名义,跟服务生熟识起来。

服务生看似冰冷疏离,却不抗拒他的接近,反倒对他尤其和颜悦色。

夙愿将成,薄寒欣然至极,即使同对方谈话时,并不十分投机,可平民本就生活艰难,他也不愿太过苛刻。

为了避悲剧重演,他心安排,设置好每天的路线,绝不让父母知道这回事。

威胁消失,一切顺遂,薄寒就快打开心结。

为了感谢对方,他毫不吝啬地利用自身条件,为服务生提供生活上的帮助。

某天,日常闲聊过后,薄寒瞥了眼时间,准备回家休息。

突然,服务生叫住了他,颇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了句:“今晚,我可以去你家玩吗?”

愣了一愣,薄寒刚想委婉拒绝,随即想到父母出门应酬,为了方便,他大手一挥,让下人们全休假两天。

反正不会被发现,虽说对方这请求来得莫名,薄寒却不喜欢刨根问底,干脆答应了。

将对方带到客房,弯腰理好床铺,思及方才进门瞬间,服务生眼中的光亮,薄寒暗自叹了口气。

转过脑袋,他刚想让对方好好休息,就发现那家伙眼神不太对劲。

服务生眼角捎上魅意,抬步上前,将薄寒自身后环住。

温热掌心,隔着两层衣服,在胸口处抚摸。

薄寒一脸状况外,浑身僵硬,半晌没反应过来这失控剧情。

在耳侧吹了一口气,服务生轻声问道:“您对我那么好,是想养我当宠物,对吗?现在,我答应您了。”

说着,就要用指尖挑开薄寒的外衣扣子。

猛地攥紧那不安分的手,无视对方诧异的惊呼,薄寒深吸一口气,克制着将服务生轻推开。

见鬼,见鬼,这家伙哪像当年的小孩子?

沧桑油然而生,薄寒尽量镇定,诚恳开口:“抱歉,我真的只想同你做朋友而已。普通朋友。”

从未听过这般拙劣借口,服务生瞪大了眼,温柔顷刻间消失殆尽。

他出声嘲讽:“贵族和平民?普通朋友?你疯了吧。”

薄寒点点头:“也许吧,我现在也这样认为。”

对方愤然离去,大门被砸上后,呆坐床沿的薄寒才发出哀嚎,仰倒在床。

这是他第二次,与平民交友失败,大约也是最后一次了。

薄寒不再是那个越挫越勇的小孩,现实枷锁太过清晰,而他无能为力。

贵族跟平民,待在一块儿,简直就是互相折磨,他喃喃道。

今后别说退避三舍,退避三百六十五舍都远远不够。

倾过身子,季洲捞回玻璃杯。

杯底还残留一层水,滚着喉结饮下时,才发觉已经凉了。

不过刚好,被故事强行牵扯出的回忆,翻腾许久,总算被暂且冻住。

焦文泽柔声开口时,朋友将灯关闭,室内昏暗,恰好掩盖住季洲逐渐沉下的脸。

一口水不足以润湿唇瓣,伸出舌尖舔了舔,季洲才笑着回道:“原来如此。”

“不过……虽说过程令人遗憾,可你朋友最终得出的结论,倒是十分正确。”

季洲趴在背上,即使焦文泽已放缓脚步,仍阻止不了软绵绵的小家伙,被弄得各种颠簸。

手臂落于肩头,隔着衣服依旧暖呼呼,有些不适,季洲用侧脸,在脖颈间蹭了蹭。

敏感肌肤被这般触碰,焦文泽绷紧的身子更为僵硬,只觉自己快被蒸发掉了。

像只依存的小动物,季洲间或蹭着,贪婪汲取对方的凉意。

深吸一口气,既然对方迷迷糊糊,不会轻易醒来,焦文泽干脆加快步伐。

家就在不远处,走时留的一盏灯,此刻流泻出温软光线,瞥了一眼,他略显慌乱地向前。

晚风拂于面,季洲嘟囔一声,紧手臂。

似乎怕摔下去,他不再乱动,仅仅维持方才姿势,将鼻尖轻点在颈侧。

呼吸浅而烫,焦文泽战栗一瞬,似乎觉得有趣,季洲凑上去,嗅起来。

香水味逐渐变得浓郁而醉人,比之方才饮下的酒,还要惹人意识迷离。

猛吸一口,季洲轻叹:“好香啊。”

虽不是第一回被这般调侃,但此刻,对方半梦半醒,略显沙哑地吐出这句,却格外令人难耐。

额角青筋凸起,焦文泽差点吓得将他扔下去,逃跑掉。

然而实际上,他却只是紧手臂,禁锢住对方乱动的双腿。

不久前,听完故事后的季洲,不知为何,有些闷闷不乐。

虽未直接表现出来,可始终凝神关照的焦文泽,还是清晰察觉到了。

小家伙那句“结论正确”,虽是笑谈,却也令焦文泽心脏骤然下沉。

一口气卡在喉咙,启唇,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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