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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拳一松,季洲眼角湿润,愣愣望向前方。
他迷糊想着:原来,不是那场梦吗?
身体不胜酒力,思维完全被酒操纵了,稍一松懈,便跳跃到别处。
舔舔唇,季洲觉得那香味实在甜,甜到着迷,甜到想要品尝一口。
此刻,不受控制的他,想起什么便做什么,半分犹豫都无,立马朝后颈咬下。
“嘶。”正沉浸在深度的自我怀疑中,焦文泽猝不及防遭受攻击,溢出一声。
等察觉到对方在做什么,身子按捺不住,轻颤起来。
用力咬过一口,季洲逐渐放松力气,用齿轻磨着,同时深嗅那醉人香味。
半晌后,他犹显不够,颤巍巍伸出舌尖,舔弄起来。
那里脆弱又敏感,焦文泽哪受过这般对待,柔软,湿热,一切感官都过分清晰。
方才的沮丧一哄而散,他双腿紧绷,弓起身,只觉某处硬得生疼。
“季……季洲……”粗喘着,焦文泽竭力出声。
听闻自己名字,季洲一顿,浅咬片刻后,不舍地松开眼前美味。
眨眨眼,他低声问道:“你,认识我吗?”
颈后湿润,禁不住挤压双腿,焦文泽深吐出一口气:“名字都叫出来了,怎么会不认识。”
“并非如此。”季洲闻言,摇了摇脑袋。
“你永远不会明白,我是怎样一个人。”他笑了笑,“因为就连我自己,都忘记了。”
没头没脑说完,也不解释,季洲再次凑上前去,用唇摩挲白皙皮肤。
这回,他总算不再张口咬下,手却不安分地绕至前方,按住对方胳膊。
唇瓣湿热,在敏感部位反复逡巡,原本想伸向那处的手臂,也被对方阻挡了。
一时之间,焦文泽欲哭无泪。
他本以为,有过一回经验后,自己对待小家伙能够游刃有余。
却没料到,欲望一次比一次汹涌。
可再疼,再胀,再难以忍受,他也不愿推开对方。
疯了吧。
焦文泽想着,颤了颤手指。
抛去那些纷乱杂念,他反手握住季洲手腕,攥紧。
对方愣了愣,五指微屈。
焦文泽刚启唇,小家伙便忽地抬高身子,暗含愤怒地凑至颈侧,磨咬了一口。
这回倒不算疼,只是麻,酥麻到连他自己想说的话,都给忘记了。
浑身发软,好不容易恢复的气力,顷刻间又被抽干。
焦文泽溢出一声粗喘,禁锢对方的手指,换为虚握。
像一只猫科动物,季洲不满猎物的挣扎,于是竭尽所能地压制对方,泄怒般舔咬着。
上半身悬空,等那位味道好闻的家伙,重新放弃了抵抗,季洲这才满意地眯起眼。
回舌尖,他将唇单纯贴着,半晌未动作。
实在想不起来,这人是谁,只感受到一股熟悉感,若有若无。
大脑昏沉,间或抽疼两下,令季洲的思绪更加混乱。
他像一叶孤零零的舟,在汹涌的海上,疯狂寻找可以停靠的岛屿。
闭眼,季洲清晰感觉到,身前这家伙是无害,且温顺的。
阵阵香气,自那人身体氤氲开来,惹人沉醉。
那是一个岛屿,温暖,极具吸引力,季洲避无可避,只想攀爬上岸。
“我猜得到……你想要做什么。”在耳畔轻笑,季洲将手轻松抽出,“继续吧。”
用力埋于颈侧,他放松身子,深吸一口,将右手随轻搭在对方胸前。
过了几秒,仍觉得温暖稍显不足。
移动着腿,季洲以别扭的姿势,重新将焦文泽的大腿夹紧。
如枝蔓般,紧紧缠绕住眼前的岛屿,季洲总算满足,不再动作了。
他尽情享受着这番别样的温存。
紧闭上眼,焦文泽喘息声微弱。
身后的人改变姿势时,送来阵阵酥麻的电流,他却懒得抵抗。
无论是小家伙的亲吻,舔舐,拥抱,亦或是触摸……
打心底说,他都不愿拒绝。
不过此刻,焦文泽并不想探究缘由。
绷紧身子不动弹,他闭着眼,也能猜想出裤子包裹下,是怎样一副淫糜不堪。
那处湿黏,浸透了一圈,将小腹弄得乱七八糟,若非胀疼得难耐,焦文泽实在有些想笑。
不过是交个朋友,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模样了。
身后的人恢复乖巧,鼻息舒缓,落于皮肤,唯有手臂和双腿,仍倔强地将自己环住。
饶是焦文泽额头被逼出细汗,也不太想惊扰他。
继续吧。
思及方才听到的这句,焦文泽屏住呼吸,原本僵硬半空中的手,鬼使神差地继续进发。
等到达目的地,手指刚一触碰,立感湿滑。
不光如此,那物还狠狠一跳,随即隔着一层布料,欢呼雀跃地请求释放。
咽了口唾沫,焦文泽总算将拉链拉开了。
炙热急不可耐地弹出,他的脑子嗡嗡作响,根本控制不了行为。
手指骨节分明,小心翼翼裹住那根。
拼命抑制时,好歹能维持半分冷静,如今,欲望被开了一条缝,立马哗啦啦,铜墙铁壁全部被击垮。
极致的战栗自下身窜起,一路涌上,焦文泽微弓着身子,不了剧烈颤动。
小家伙原本安静睡着,迷迷糊糊被惊扰。
在颈侧温存几秒后,他眨了眨眼睛。
即使没往下瞧,凭借直觉,季洲很快轻笑出声。
焦文泽一听,吓得立马松开弹跳的那物。
第17章
没料到对方反应会那般大,将下巴抵在肩头,季洲往下一瞧。
那一根的头部湿漉漉的,正不满突然消逝的快感,气呼呼地抽搐几下。
手尴尬地浮于半空中,焦文泽空白好几秒,才让它“咚”地砸回床上。
视线自肩头射来,太过炙热,径直垂落于那种地方。
焦文泽意识到这一切,只觉那里,胀得快爆炸了。
大脑混沌一团,季洲瞪向肿胀的眼神直勾勾,许久未移开。
那人阳物明显很少被使用,颜色浅淡,线条美好,只不过体型过大,有点儿骇人。
此时此刻,它的头部正稀里糊涂吐出液体,弄得柱身黏糊糊的,只好又不舒服地抖动起身子。
像被遗弃角落的小宠物,拼命翻腾,却得不到主人的恩宠。
颇有些委屈巴巴。
自从抑制不住轻笑后,身前人便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任凭阳物如何颤抖流泪,他都浑身僵直,呼吸声也微弱许多。
真能忍啊。
迷迷糊糊间,季洲感慨一句。
酒占了上风,他歪了歪头,也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
总之,待季洲回神,手已善解人意地伸下去了。
一只陌生的手,将脆弱部位倏然握住,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