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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洲?”
自然没有应答。
沉吟片刻,他违背欲望,干脆将吐液的阳物往外抽。
穴肉疯狂挽留起来,忽略掉紧咬的牙关,焦文泽显得毫不留恋。
理智和欲望拉锯,差点要败下阵时,季洲总算薄唇微张
喃喃道:“留,留下……”
焦文泽立马不再继续,还假公济私,奖励性塞进一截。
满意地哼唧过后,季洲眉梢魅意渐生,却不再言语。
像播放老电影,焦文泽缓慢插入,不久前才开辟过这段,季洲面上并无不适。
等回归方才位置,小家伙这才蹙眉,焦文泽想也没想,克制自己停下。
强烈疼痛消失,可季洲眉头并未舒展,嘴唇抖了抖,又狠狠合上。
他也不明了,自己想要什么。
再次下俯,两人之间仅隔薄薄空气,季洲的阳物也滑动不了,只能哀怨地一跳。
凑到耳畔,焦文泽含住耳垂,一舔。
粗喘明显,小家伙敏感得闪躲,焦文泽立即追去,季洲也就不再逃了。
任由那捎着香气的,引人眷恋的家伙压住自己,百般作祟。
干涩甬道重回湿软,季洲小幅度战栗几回,似乎挺喜欢这感觉。
焦文泽伸着舌尖,弹动时,忽然有些庆幸
幸亏那群损友不惧冷眼,硬拉上自己,观摩过几部片子。
即使焦文泽全程冷漠,过目不忘的本领,还是在今天派上用场。
继续温软舔舐,与其同时,他将硬得麻木的那根,又推进一小段。
季洲始终绞得疯狂。
可神经紧绷的焦文泽,还是能感受到细微的差别。
胸口明显僵硬的瞬间,焦文泽轻车熟路,将攻势刹下。
最初,硬物还会靠疼痛抗议,直到现在,已经成了习惯性忍受。
焦大少缩紧小腹,开始怀疑今后,自己会从尴尬早泄,转为射障碍。
抛去上次药物辅助不提,这回,也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开拓荒野。
自然不能立马见效。
放过涨红的耳垂,焦文泽轻问:“可以再进去些吗?”
除了挤来的穴肉,季洲没任何回应。
保持镇定,焦文泽换了种方式:“还是……要我出去?”
两人的粗喘交织在一块儿,除此之外,沉默,长久的沉默。
怀疑阳物炸裂前,滑至臀部的腿,终于被缓缓蹭上,重新环紧了。
晃动迷乱的脸,季洲声音飘散于空气:“……不要。”
很轻,却也足够听见。
“好。”摸摸季洲的脸,焦文泽顿了顿,“有些疼,你咬我,别伤着自己。”
好半晌后,小家伙才迷迷糊糊,点了点脑袋,模样讨人喜欢得紧。
见状,焦文泽心脏完全柔软,整个化成了糖浆
即使情形刻不容缓,他仍抑制不住,眼睛笑了笑。
不管对方能否听清,焦文泽接着轻哄:“害你多疼,你就花十倍力气,全还给我。”
不会让你一个人承受。
移动身子,确保小家伙有地方下口后,焦文泽便狠心推进。
咫尺距离间,焦文泽目不转睛,果真又见季洲皱起脸。
长痛不如短痛,他控制住疯长的保护欲,一贯而入。
平时手指按摩,向来懒洋洋虚搭的焦文泽,此刻面对温热,湿软,绞紧的甬道,自然难以抗拒。
可他仍没有肆意妄为,只是控制速度,继续开辟。
爽得大腿抽搐,他差点魂飞魄散,只想葬身于这人包容的身体里。
然而再绝美,再难以描绘,再灵魂轻荡,焦文泽也不能全身心投入。
毕竟这此生头一遭的享受,是用身下人的疼痛,换来的。
低空飞行几秒,又要强迫落地观望,如此反复几回,竟比方才还要折磨。
所以,在季洲惊喘连连,终于忍不下去,带着满脸泪狠咬自己肩膀时
剧痛明显,焦文泽反倒松了一口气。
两回在床上,季洲都软绵绵的,不住哭泣,一派任人宰割的景象。
可红眼眶的小兔子,再令人难戒备,焦文泽也忘不了小家伙本质上,是只骄傲的猫。
机缘巧合下,他会向你露出肚皮,可当你激动得上手抚摸时,很可能踩着尾巴……
得做好被挠得红痕道道的准备。
隔着层衣服,季洲的咬合也足够清晰。
怎么说也是娇生惯养的贵族人,自小又不爱胡闹,焦文泽受伤、疼痛的次数,屈指可数。
谁知,在这身强力壮的年纪里,反倒会心甘情愿地,为一人疼得发抖。
甚至连痛哼,都舍不得发出来。
感觉到对方的小虎牙,焦文泽有些怀疑,小家伙的牙齿快陷进皮肤里。
也算是可以纪念的痕迹,他想。
顶着满头薄汗,焦文泽被快感和疼痛拉扯,视线都有些模糊。
穴内,总算放松下来。
肩膀不动,焦文泽小心翼翼挺腰,探索进从未想过的深度。
第21章
像被扔进沸水,初时烫得生疼,等皮肤适应后,又觉温暖不已,舍不得离去。
空虚难耐的地方被完全撑开,一根坚挺,将他送上绝无仅有的美好境地。
愉悦不止,痛感仍未消逝,脑海中盘旋起方才朦胧听见的话。
磨了磨牙,季洲咬得更加用力。
可是,为什么要让我疼呢?
肩膀不适加剧,可焦文泽难以分神。
前后两次,撞见小家伙后穴吞吐时,他也曾闪过“被咬合应当滋味别样”的念头。
正是这种偏离正轨的想象,催生了焦大少有关情欲的难熬。
哪知,想象再窒息,仍不足现实万分之一。
刚进入一个头时,敏感点全被湿软照顾,他以为这已是极限。
甚至硬着头皮心道,这回千万不能早早泄出。
结果,越是深入,越超脱想象。
焦文泽背后汗湿,只觉高估了自己定力。
阳物全塞进穴内,阴囊撞击臀部时,季洲总算松了齿,靠上脖颈呻吟。
穴肉原本疯狂绞来,此时更为张狂。
像是整军待发,誓死要将外敌勒得口吐白沫。
阳物既已被吞噬,不必再握着,焦文泽将沾满淫液的手伸去,继续揉捏季洲那根。
掌心液体,有的属于自己马眼,有的由季洲后穴溢出,再加上小家伙本就湿漉漉的粗棒……
混在一块儿,形成绝佳的润滑剂。
手法与不久前相当。
可这一回,上上下下没多久,就将季洲的灵魂,直往欲望喷涌处推。
被轻哄解锁了新方式,到了此刻,实在忍不住了,小家伙不再满足于呻吟尖叫
而是一个劲的,朝焦文泽皮肤啃去。
侧首咬上颈侧时,不知是太倦,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