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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火烧,想要抽出手指,却被他紧紧按住,无意间划过肉缝中的玉核,整个人都细细颤抖起来,媚肉一一缩,死死咬住入侵的肉棒……
“啊呀……我要去了……”
“唔!”怀安低吼着,在销魂蚀骨的窒息紧致中快速抽插,将弹性十足的丰腴臀肉撞成各种形状,最后在她尖叫着泄出阴的时候,猛地贯入湿淋淋的花心……
肉柱抖动着,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灼液。
宁宛早将身下的被单抓得一团乱,高潮后的两人在片刻的蜜意温存后,贴面紧紧抱在一起。彷佛要将两人之间的空气、横亘期间的距离统统挤走。
她饱满挺致的雪乳被挤得肉波荡漾,怀安赤裸的胸口被磨得呼吸一窒,低下头找到其中一颗樱红的果实,吮吻吸咬起来。一手按住被冷落的另一颗,指腹刮擦玩弄,时而拉扯感受它极佳的弹性,时而打着圈儿感受它胀大的硬度。
昏暗的房间很快溢出欢愉的吟叫。
相比头一次的疾风暴雨,这一次显得温情脉脉。怀安轻车熟路分开她腿间的细缝,将硕大的肉棒贯进湿滑的幽穴,深入浅出,研磨着敏感的花心。
整夜里,两人抵死缠绵,彷佛没有过去……也没有将来。除了交合时淫糜的水声,低促绵延的喘息,两人默默相拥,一切尽在不言中。
021得道高僧
或许是因为早有所感,当他们走下山时遥遥望见那群人马,宁宛并未觉得诧异。
为首的竟是怀空、怀民二人,他们自被废去武功逐出寺后,早已不复当初体面的样子。新长的发乱糟糟一片,破烂的衣服勉强挂在身上。
紧跟其后的便是大腹便便的傅旌禹与彬儿一行,面上故作焦急神色,实际射向半山腰的双眼差不多冒出火来。后面还列着不少官府的带刀官兵,宁宛虽然内功尽废,眼力还在,看出里面潜伏着不少相府的死士。
该来的到底还是来了。
怀安也是神色一变,他握住宁宛的手不觉紧:“轻衣,你赶紧绕到山背后的小路去,下面我去应付。”
宁宛安抚性地反握回去,她秀眉一展,笑得无比灿烂:“不用的,怀安。他们我自有办法解决,我现在要你以佛祖的名义起誓,待会儿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无论他们如何盘问,你都不得开口。”
“轻衣,我不能……”怀安焦急地按住她的肩膀,他不知道眼前的女子作何打算,总之这个誓言他不能发。
“怀安……”
宁宛深情地凝视着他的眉眼,初见时他温润如玉、佛光隐现、法相庄严,端坐于莲花宝座上的他,令人不敢直视。而如今他虽然清俊依旧,却染上烟火气息,容颜清减……这一切,都是因自己的执念而致啊。
想到这里,她神色决绝:“你若不起誓,我现在便死在你的面前。”
“阿弥陀佛。”怀安赶紧捂住那张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樱唇,“不要妄言生死,我答应你便是……”
“好。”宁宛笑了。
怀安手执佛珠,开始念起誓言:“弟子怀安今以佛祖的名义起誓,绝不擅自开口,如有违背,堕入阿鼻……”
地狱两个字被一双纤纤玉手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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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
怀空等得急了,他瘸着腿向林大人谄媚道:“大人,不如直接上山搜捕那淫僧吧?”
“不妨,各个出口都有重兵把守。”林大人好整以暇,连眼风都不曾给过一个。
到底还是怀民眼尖,率先瞥见枫树下那抹浅绿色的身影,咬牙切齿地嚷道:“在那里!贱人就在那里!”事后二人才反应过来被傅轻衣设计,悔之晚矣,便将她也恨之入骨。
他喊得声音都嘶哑了,怀空扯了他一下,才发现傅老他们均奇怪的盯着他。忙改口道:“是傅家的小姐……傅家的小姐……”
宁宛步伐轻快,看他们这情形,心中已有决断。不就是演戏?她更擅长。
还未等她靠近众人,彬儿便越众而出,奔到她身边紧紧抓住她的手,大声哭喊道:“小姐!可算找着你了!听说你被怀安那淫僧掳走,我们傅府上下都急坏了。”
看来,他们今天是铁了心要定下怀安的罪行。
宁宛啪地一下打掉彬儿的手,蹙眉训道:“彬儿,你这是做什么?我可还是傅家的小姐?有像你这样赶着上着污自家小姐清白的丫鬟吗?”
彬儿被她弄得一愣,心中恨极,却还是狠掐了一把之后放手,作势垂泪。
022得道高僧(大结局)
于是便换上她那个便宜父亲傅旌禹步伐蹒跚扑了上来,老泪纵横:“衣儿,这月余你去哪里了?为父找得你好辛苦!”
林大人也来凑热闹:“你有什么冤屈,大可说出来,本大人为你作主。”
眼睛一眨,宁宛泪凝于睫,她悲戚道:“确实有淫僧污了女儿清白……”
几字一出,在场的人眼神俱都透出兴奋的光芒,他们都没想到今天的差事会如此容易。却不料她话锋一转
“不过不是怀安大师,而是”宁宛纤长的手指直直指向丑陋猥琐的二人,“曾经香岚寺的武僧,怀空怀民二人!”
“你……你血口喷人!我们二人所练功夫为童子功,不得破身!”怀空不曾想她会反咬一口,当下慌乱不已。
宁宛毫不留情:“可大家看他二人现在的样子,分明武功尽失。”
“贱人!分明是你与怀安苟且淫乱,欲杀我们兄弟二人灭口!”怀民咆哮着嘶吼,眼见就要癫狂,被林大人一个手势命人拖了回去。
“可是衣儿,据我所知,怀安就在此山上静修,为何你会从这山上走下来?”傅旌禹连忙补刀。
“父亲……我作为一个女儿家,被污了清白,无颜再回府面见父亲,又担忧父亲年迈无人赡养,故一直在外流浪不敢回家……如今不过是恰好路过这香山而已。”
林大人听得不耐烦了,他再一挥手:“卫副卫临你们二人上山搜一下,是否有傅姑娘生活的足迹。”
寺庙里的印记宁宛早就烧得烧毁得毁,她丝毫不担心二人能查出什么,只是她趁怀安不备时使出擒拿计用绳子将他缚在路边,这会儿怕是已经挣脱了。
宁宛站直身体,柔婉妍丽的面目尽显决绝,她明明弱不经风的样子,却透着一股英气。
“不好……”彬儿率先发现她的异常,惊呼出声。
宁宛已如一阵绿色的风飘到最近的官兵身边,揉身抽出他的佩刀,横于颈边:“既然大人不信民女的清白,民女唯有以死明志,求大人明鉴,勿要污了大师清誉。”
“不可”
原来刀锋是如此冰冷刺骨,宁宛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