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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大衣袍卷飞下,圆润修长的大腿与呼之欲出的饱乳若隐若现,一双琉璃似的眸子转动间如烟如雾、如泣如诉,妖媚又纯真,还未有动作,便有掩不住的绝世风情令人沉醉。顿时前面歌舞的粉黛都失去了颜色,她不点而朱的檀口轻启,声音脆而柔,每个字都有撩人的上扬尾音,唱的却是一阙艳词
“春风生绮帐,月色照兰房,鸾凤轻跨郎,光莹可人肠。力怯巫云散,娇躯魂断阳台上……”
“好!够露骨,够淫荡,我喜欢!”吏部侍郎家的大公子一向直爽坦荡。
见气氛炒到最热,浓妆的老鸨便开始叫价竞拍当界花魁的初夜。一束束花径刻着“卿怜”二字的鲜花被侍女捧了上来,其中随便一朵便价值十两雪花银,公子们随意买上一束,送到卿怜面前,若为卿怜看中,今晚便可做为她梳拢的人。
就在众人哄抢的时候,二人气势沉着,端然静坐。方君迟朝郝连笙挑挑眉,招手叫来管事的,开口时声音清冽动听,如上好琴弦:“剩下的,本王全要了。”
管事两眼放光,舔舔唇道:“王爷,那可是万两雪花银。”
方君迟轻笑:“我虽是一闲散王爷,这点钱还是有的。”他抬眉,正对上卿怜朝他抛来的目光,像小猫的爪子挠在心间。
“不敢不敢。方公子一千一百二十三朵!”管事忙大声叫喝。
“哼,败家子。”郝连笙不屑哼声,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怀中小兔的毛。
今晚卿怜帐中的恩客,自是豫王无疑。
002风流王爷(微h)
历届花魁都有自己独立的院落,卿怜也不例外。在寸土寸金的上京拥有三进三出双耳一厨的小院本就是极奢侈的事情,但也只有穷人家巴巴地把养不起的女儿往这烟花之地送。毕竟三教九流,为妓更是低人一等,楼里的女子花期短暂,欢场薄情,这里有数不清的旖旎,就有流不尽的泪水。
思索着今后的日子,穿到倾世艳妓卿怜身上的宁宛难得发起呆来。
方君迟挑开轻纱似的的罗帐时,见到的便是那绝色女子神情空茫的样子,自然翘起的唇角还带有一丝不谙世事的天真。眼角瞄到静立的男子,那双黑漆漆的眸子顿时鲜活起来,媚骨天成:“豫王爷,今晚可要对奴家多加怜惜。”
“卿怜卿怜,试问何人不怜卿?”豫王爷风流名声在外,一把嗓子婉转温柔,听着格外的情意绵绵。
卿怜果然面色一红,如染胭脂的脂玉,美不胜。
心随意动,豫王倾身,一根手指挑在她巧的下巴:“待会小怜儿可别叫痛。”
女子撇开眼帘,纤长的羽睫留下两弯残月似的阴影,既有少女的不胜娇羞,也有女人的无边风情,方君迟大手轻轻剥开她宽大的衣袍,引来女子一声惊呼,入目的景致却是让他呼吸一窒
先前在台下瞧的还不胜真切,这会儿离得近了,才发现那赛雪的肌肤极致细腻,白的发亮,浑身瘦而不柴,骨肉匀停,不能增一分也不能减一厘的完美,还散发着幽幽体香。胸前两团绵乳发育得挺翘弹软,上面两颗樱粉色的奶尖巧缀着。往下进纤细的腰线,因为羞涩,她笔直圆润的双腿紧紧并拢,只在当中露出一点浅淡的绒毛,却叫人对腿间的风景更加想入非非。
方君迟一双多情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失控的幽光,他暗暗调整呼吸,躺卧在女子身侧,用指腹摩挲她翘起的唇角,触手柔嫩温软,哪知她突然唇口轻张,伸出湿软小舌舔了舔他的手指。方君迟只觉指尖处传来一阵酥麻,他挑挑眉:“小怜儿真乃尤物。”
“王爷取笑奴家。”她呼出的气息都是香的,眉眼娇嗔,顺势将他修长的指节含在口中,情色地舔吮。
“嘶……”果然是受过调教的人,小舌温、软、弹、滑,裹缚在手指上细腻触感叫方君迟闷哼一声,不由暗想它舔上肉棒时,是不是也同样销魂,这样想着,胯下已是炙硬如铁。
抽出手指时发出“啵”的一声,带出些许淫糜的银丝,方君迟翻身吻上她的唇,大舌先是舔过翘嫩唇角,而后不吹灰撬开唇线,与那条灵活香软的小舌勾缠交融,发出渍渍水声。
卿怜的身体本就敏感,这会儿上颚被他大舌刷过,全身肌肤便是一阵颤栗,不由自主弓起身子,去缠求更多抚触。他华贵的衣料蹭着光裸的肌肤上甚是舒服也甚是磨人,浑身血肉无一不痒。
所以当大手悄悄握住其中一颗饱乳时,女子还被迫吞咽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嫩生生的呻吟,那动情的嗓音娇媚入骨,像一把柔而坚的火苗,烧掉了方君迟的最后一丝理智。
003风流王爷(h)
红烛暧昧的灯光下,身下女子肤光皎皎,情动时稍稍撩拨一下便是一阵臀波乳浪。方君迟一手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抓住,按在她头顶上方,两颗浑圆的雪乳因此更加挺翘,颤巍巍的诱人品尝。
他低头含住其中一枚已悄悄抬头的红梅,舌尖轻轻戳进顶上凹陷,划着圈儿吮吻,那小果儿立即硬挺了一圈。酥酥麻麻的触感瞬间传遍了全身,似乎连细小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卿怜如同一尾无骨的鱼,轻摆腰肢,追逐着快乐的源泉
“啊……王爷……好舒服……”男人的唇舌如同他本人一般,温柔缱绻,同时也显得耐心十足,哪怕隔着衣物戳在自己大腿的硬物早就蓄势待发,乳首很快被他含得肿胀不堪,卿怜蓦地想起一件羞人的事情,忙挺动着身子,媚叫道,“王爷……这边也要~嗯~”
“小怜儿心急了。”方君迟抬起头来,唇角一片晶莹,大手抓揉着另一边挺立的硕乳,扣着大拇指不断刮蹭抚过敏感的奶头,手口并用,不多时已将两颗雪乳给吃得粉腻一片。
汹涌而来的快感与平日教习的刺激全然不同,陌生而遽烈,早就激得卿怜眼角湿润,全身发烫。那日日用楼中秘药洗涤保养的私处淫水泛滥,却因穴口紧窄而只溢出少许几滴,磨得卿怜细细颤栗,禁闭的双腿不知何时悄然打开,夹了男人杵在其中的硬物微不可见的磨蹭。
方君迟即时一震,隔着绸料都感受到那处的湿热,心中竟涌起少年时初次遗时的慌乱与兴奋,他放开温暖绵软的乳儿与柔若无骨的手腕,向下坚定地分开她两条白生生的腿。
“唔……王爷不要看……”男子的眼光炽烈而克制,卿怜无力并拢双腿,只能下意识缩着微张的穴口。
于是方君迟看见的,便是那毛发稀少而浅淡,两瓣粉白的贝肉肥而不腻、饱满娇嫩,当中一条较深的细线,此刻被在自己牵扯下从中分开,露出只得米粒那么大的深红洞口,一滴晶莹的液滴悬挂其上,将落不落。啧啧叹道:“小怜儿身下这处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