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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配合着内璧阵阵缩,吞咬吮吸着肉棒:“嗯好舒服……”
方君迟暗忖由她来动真是选对了,不然哪里见得到她烟眉轻锁、眸中水光闪动,小巧的鼻头微微皱着,红唇微张吐出甜腻喘息的样子。而插在肉穴里的巨物一松一紧,一缠一绕,密集的水意令他阵阵激爽,他太喜欢太熟悉这种隐忍克制到极点后得到的快乐,像甜到醉人的蜜糖。
“啊……王爷……”宁宛渐渐加大摇晃的幅度,前后、左右,一会儿控制着肉棒朝左边戳刺,一会儿吮着它向右摩挲蹭动,变换着不同角度刺激穴璧,一波波潮水般的快感逐渐累积,她双眼迷离,听从欲望的趋势、任凭身体的本能去追寻快感,挺着一对饱胀的奶儿,媚声道:“王爷,揉一揉它吧。”
方君迟挑挑眉,她胸前的一对小白兔上下晃动,像小猫爪子挠在他心口,他忍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狠命贯穿的冲动,故意逗她:“哦揉一揉什么?”
“王爷讨厌……嗯啊……揉揉……揉揉怜儿的……大……大奶子。”每当情潮涌动的时候,胸口便一阵酸胀,那密密麻麻的痒意让宁宛骨头都软了。
方君迟品尝着女子曲膝俯头的媚态,这才伸手握住跳动的酥乳,技巧性地捏揉起来。如同白白嫩嫩的软豆腐,手指稍稍用力,便会有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间漏了出去,弹软的皮肤彷佛有莫大的吸附力,叫他无法移开手指,直将两颗乳儿揉得变幻出各种形状。
“唔”胸口阵阵酥麻,肿胀得到缓解,宁宛加快摇动腰臀的频率,蜜穴套弄肉棒时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柔嫩的阴户被他粗硬的耻毛刮蹭着,又被窄穴里流出来的体液浸湿。男人揉捏酥乳的力道总是恰到好处,她将肉棒含到最深处时便加大力度,撤出时再适当放松,这种交织着征服与被征服两种快感的姿势,很快便让她如同颠簸在欲潮里的小船。
她越摇越急,越摆越快,到后来干脆直起膝盖,改跪为坐,直上直下地动作起来。直起身体时肉棒褪到紧窄的玉门,再放松身体唰地坐了下去,直到臀儿触着他结实的大腿,肉棒极快地劈开内璧,真叫一个推拒还迎:“啊啊好大好快……要死了呜呜……”
方君迟瞧着她这幅狂野而放荡的样子,呼吸如喘,敏锐察觉到这个姿势下她很快便脱要脱力,一直深深蛰伏在体内的巨兽一声叹息。他半直起上身,改为用嘴轮流去吮吸雪乳,两手抓握住女人丰盈的臀肉,以强大的臂力托起她来上下滑动。
“呜……不要吸那里……太快了……”宁宛已被情欲侵蚀了理智,从善如流抱住男人的头,嘴里胡乱嚷着不要吸,却是将他的头按向自己的胸部,身下因有男人的帮忙,动作更加迅速而顺畅,肉袋拍打在花唇发出绵延不绝的“啪啪”声。
她的房间本来就装点得旖旎暧昧,此时轻纱幔帐层叠摇晃,肉体交叠缠绕处被浪翻滚,满室的烛光彷佛也被两人的热情融化,摇曳多姿。当女子骤然扬起修长的颈脖,吟叫拔高拉长时,男人托着她的臀狠命套弄数十下,然后用力将她按在自己的肉棒,耻骨相抵,这才双双抖动着,同时喷出欲液,达到高潮。
依稀可见有两道乳白色的湿痕,从女子胸前的红梅处蜿蜒而下。男人仍旧含住其中一颗,喉结滚动,似啜吸着乳汁一般。
“哔剥”一声,蜡烛在此时燃尽,骤然明亮后,满室归于黑暗,只余男女激烈后特殊的气味,与两人交融在一起的、低低浅浅的呼吸。
良久,一道低沉的男音响起:“卿怜,待此间事了,你我信马由缰,看遍大佑河山可好?”
宁宛本来昏昏欲睡,被他语气里的几分迷茫与几分期许惊得彻底清醒,他是在回应白日里自己羡慕小玉的自由吗。以温柔捕获,再许以自由束缚,豫王爷真是好手段,撩得这颗与原身共情度百分百的心怦然又凄凉。只是好一个此间事了,你所谋划的事情,何时又能了?
再想到次次交合后,他小心翼翼涂抹在自己私处内璧的粉色药膏,一颗心忽冷忽热,她呼了一口气,娇笑道:“王爷金口玉言,不要是哄怜儿开心才好。”
方君迟一下一下抚着女子的发,语调温柔:“这是自然,睡吧怜儿。”
013风流王爷
转眼间便入了秋,卿怜自三月初七那日惊艳亮相,此后甚少登台。然而一届花魁竟引得上京最有魅力的两个男人大打出手,风月场所中少不得传奇故事,关于卿怜如何周旋于豫王方君迟以及连胜将军郝连笙传得是绘声绘色,使她一时风头无两,随着郝连笙重回边疆才稍稍平息。
即便如此,日日来漱玉搂一掷千金,只为求见卿怜一面的男子也不在少数。雪花般的名帖递到弄月阁,均被原封原样地打了回去。
八月里最盛的花当属桂花了,苍翠阔叶间点缀着米粒大小的黄色花朵儿,一簇簇一团团,远远望去如碎金一般,清风拂过时,满园都飘着浓郁沁脾的香气。
桂花树下,绯闻中心的宁宛挎着一只巧的小竹篮,只挑颜色最正的花朵儿采撷,舞刀弄枪随侍左右,将听到的传言当作笑话一般讲于她听,叽叽喳喳的,倒显得热闹又安宁。
采了桂花后,洗净晾晒。宁宛又亲自下厨,回忆着原剧情里桂花松糕的做法,反复调整糯米粉、粘米粉以及砂糖的比例,在蒸废了四锅之后,最后一次端出来的松糕尝起来,终于有了“松软绵甜、清香爽糯”的口感。
趁热将桂花撒在松糕,再仔细切成花瓣的形状,摆在细腻的瓷盘里,别提多晶莹可爱了。饶是舞刀弄枪早就试吃到饱,也看得食指大动。
“好香、好漂亮,王爷真是好福气。”与宁宛相处半年有余,单纯伶俐的舞刀早就被自家主子给服,只觉得她漂亮又善良,跟了她是自己的服气,因此宁宛亲自下厨,从选材到匀粉到蒸锅切盘均一手操办,在她看来这便是王爷修来的福气。
弄枪则要早熟一些,这欢场里的薄情故事看得不多,耳濡目染知道得也不少了,眼见主子谢绝门客,只见那位风流名声在外的王爷,便隐隐有些担心:“姑娘,今日中秋节,佑帝在广寒殿大设宴席宴请朝中重臣,豫王爷还会来咱们弄月阁吗?”
宁宛知她俩是真心向着自己,安抚性地笑笑:“自然会的。”
因为今日,是他母妃的忌日啊。他的母妃本是江南人士,温婉聪慧,带着后宫女子少见的淡雅骄矜,会做一手松软的桂花糕。宁宛原本以为自己纯粹是为了攻略,才会亲手做了这桂花糕去意图打动方君迟,但现在她发现自己带着一抹陌生的柔情。
想想中秋佳节,觥筹交错的皇家宴会,一派歌舞升平中君臣同乐,算得上是举国欢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