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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跨越的鸿沟。
这便是方君迟与郝连云之间的往事,宁宛心里一阵酸涩,皇室之人都是生在荆棘林、长在荆棘林里啊,她听见头顶的声音陡然转冷:“所以小七暗暗发誓,要将他拥有的、在乎的东西也都抢过来!”
话音刚落,方君迟眉心一蹙,心中大惊。他竟是将自己的野心堂而皇之宣诸于口,忙地掰过怀中女子的削肩,低头对上的……竟是一张爬满泪痕的小脸,清亮的泪珠从琉璃似的黑眸里涌了出来,她神情里是哀伤而悲悯,方君迟被她看得心中大恸,一直以来刻意压制的心跳在此刻砰砰砰的鼓噪起来。
她为了他的往事而泪流,像迟到的温暖,穿过十数年寂寞难捱、如履薄冰的时光,温柔抚在小男孩的头顶。
方君迟下意识便伸出大手,捂住她滚滚落泪的双眼,掌心是濡湿的麻痒,微闪的睫羽如同一把小刷子,挠在他冷硬多年的心防。
“卿怜……卿怜,不要哭。”
“小七他,只是不甘心啊。”宁宛叹息一声,他未必多想要这江山,只是一股根植于心的执念罢了。
在原著里他将的并不是他的往事,只是花言巧语博取原身的爱与同情,叫她心甘情愿为他所用。
但今晚的他显然不同。
“不要说……”
方君迟低头,堵住那张微启的红唇,辗转舔吻,内心的芜杂与慌乱很快便转化为身体的渴望。他想把她狠狠地揉进自己的身体,紧密交融不留一丝缝隙。仿佛如此心便可以不再空荡。
他伸出舌头舔去女人脸上的泪迹,微微咸苦的味道刺激着味蕾,宁宛难得脆弱,身体越发敏感起来,被他那种“充满渴求”的吻法很快弄得身体娇软。
“唔……王爷,轻点……”她难耐地呻吟,瞥过男人腿脚时,发现上面深色的湿迹,连忙伸手去推他,“王爷,你露湿了鞋袜,还是先沐浴吧?”
“不碍事。”
“王爷!”
016风流王爷(h)
今晚他情绪波荡,寒气最易侵体,宁宛难得硬气一回,方君迟怔愣片刻,便妥协了。
舞刀弄枪一直候在外间,听到传唤,两人便将可躺一人的大木桶抬入里间,很快将烧好的热水提来,注满浴桶。漱玉搂里的丫鬟们都是练家子出身,为的便是能更好地伺候姑娘们,整个过程都轻手轻脚的,一滴水也没有洒在地上。
“你这两个丫鬟倒挺能干,就是名字取得太霸道。回头本王有赏。”
“卿怜替她俩谢过王爷了。”
方君迟任由小女人一件一件脱掉自己的衣裳,她垂首敛眉的样子温婉细致,解除腰封时两只软软的手臂环过自己腰身,他抬手比了比,女人的身子刚好够抱一怀,像是为他量身定做一般。
蓦地跌进宽大的怀抱,宁宛嗔道:“王爷!”
柔嫩的嗓音叠声上扬,还带着腻人的小尾巴。方君迟哪里把持得住,三把两下扒掉两人的衣物,附在女子羞红的小耳朵旁:“小怜儿,一起洗吧。”
宁宛不自觉朝散发着温暖气息的胸膛靠紧,也不知是受他的蛊惑还是秋夜微凉,全身皮肤都起了一层小粒子,推阻道:“这浴桶怎么能洗两个人,王爷别闹了……”
男人伸舌舔了舔小巧耳垂:“可以的,你我叠紧一点。”
所以当宁宛被他半哄半骗抱进浴桶里,后背贴着他硬实的胸膛,四条只能弯起膝盖才能容纳的腿交叠纠缠,臀后还抵着一根火烫的肉棒、连活动下腿脚的空隙都没有时,她内心是悲愤的。
这完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嘛……
可不是,一双魔掌自腋下穿过,男人一边在她滑腻的颈脖上啃咬舔吻,留下串串红痕,一边握住两颗饱满的奶球,将它们挤拢又放开,水面漾起一圈圈波纹,温柔亲吻撩拨着肩侧的肌肤。
“唔王爷……别玩了……”在轻微的浮力作用下,男人的揉弄让胸乳更加敏感,两颗红艳艳的奶头已微微抬头,熟悉的麻痒感窜向四肢,氤氲的水汽中宁宛的吟哦声都缭绕起来,她向后弓着身子想要躲避这种触感,却是更将自己送入男人怀中。
方君迟爱极了手中嫩乳的手感,又绵又软,如同水做一般的,不管如何玩弄最后都是倒扣的碗状,尖翘挺立,妙不可言:“本王帮你搓洗一下大奶儿,特别是顶端这两颗小红果,非得完全撑开,才能洗得干净。”
男人将一对饱乳玩得肿大了一圈,才伸出指尖刮蹭这备受冷落的乳首,那一瞬间的刺激如同电流过身,叫宁宛嘤咛一声,搭在男人大腿上的手臂蓦然紧,两腿中间的秘处已渗出少量蜜液,消散在沐浴的水中。
挺立的小红果已撑开每一丝褶皱,樱红饱亮,惹人怜爱。方君迟两指夹住乳头,时而拉扯弹动,时而划圈揉动,叫两点樱红陷入雪白乳肉。察觉到怀中女子浑身绷紧,大腿并拢摩擦,知她已经情动,自己挺立许久的肉棒也是硬到发痛,被她柔嫩的臀肉紧紧抵着,欲望稍稍纾解。
女子身体虽然敏感,但下面的蜜洞过于紧窄,方君迟舍不得弄痛她,故而前戏总是做足。
017风流王爷(h)
一手揪住两颗奶头揉搓,一手沿着平滑的小腹悄悄向下,还未探到腿心,便被女人紧紧夹住。
“小怜儿,放松一点,告诉本王,下面是不是湿了?”方君迟舔着她的耳垂,声声蛊惑。
宁宛上上下下的敏感点都被男子掌控,又浸在微烫的水里,浑身软绵绵的不着力,红着一张小脸,软软的嗓音带上一丝水汽:“没……没有……”
“小骗子。”方君迟手指微微用力,便分开了她并拢的双腿,摸到滑腻饱满的阴户,那里温度比水温更高,暖烘烘的一片潮热,手指娴熟地拨开肉瓣,抚弄当中硬立的玉核
“啊”一阵又酸又胀的快感升了上来,宁宛双眼叫升腾的欲望逼出了水意,下面蜜洞悄悄缩,含住清亮的热水吞吐起来,她微微扭动身躯,向后挤压着烙人的肉棒,“王爷,别……好痒……”
方君迟加大揉弄的力度,或揉圈或拉扯,很快肉核便胀大了一圈:“告诉本王,哪里痒,嗯?”
汹涌的快感让宁宛有种会溺死在这逼仄浴桶的错觉,被冷落的幽径阵阵缩蠕动,像有一把小刷子在里面撩动,麻痒难耐,臀后肉棒的触感越发明晰,她抖着嘴唇:“小穴……小穴好痒……王爷,快……快给怜儿呜呜……”
她甚至撑着男人的大腿抬起臀,那怒胀的凶兽趁势闯入细缝,龟头蹭过几颗的穴口时,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吟叹。
女人的主动明显取悦了方君迟,他今晚情绪几番跌宕,甚至提及了尘封的往事,失控的错觉叫他恐慌,似乎只有此刻肉体的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