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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处酥酥的,唇舌触感清晰敏锐,痒得她恨不能夹紧双腿,以期两瓣贝肉摩擦着挺立的小花核,来缓解躁动的欲望。以往只会在高潮的时候才会喷出来,这回在男人刻意的侍弄下竟然也会溢出乳汁,宁宛格外地羞恼,软着手臂拉过被子将自己蒙了起来。
方君迟吮吸了好一会儿才放开饱乳,见女子掩耳盗铃般蒙住头,两条腿儿还小幅度地绞紧又放松,便伸舌舔了舔乳尖,果然惹得她全身哆嗦,那又红又亮的小果子颤巍巍吐出白色的乳汁,调笑道:“怜儿真的不要看吗?这两个奶子又白又大,吐出的白汁顺着往下流,是怜儿小面的小嘴也要喝奶吗?”
他刻意压低的嗓音十足蛊惑,因为看不见,身体反而分外敏感,她真的察觉到有水迹从胸口蜿蜒而下,汇聚到酥痒难耐的秘处。顿时连身子都轻飘飘起来,冷不丁被男人分开双腿,湿漉漉的小穴被凉风拂得瑟瑟发抖,突然那儿传来一阵冰凉的刺激,像是有异物侵入体内,宁宛闷着嗓音:“什么东西?”
022风流王爷(h)
方君迟转动着手中通体莹润的玉势,上头拇指粗细,越往尾部越粗,手柄处还带着一个小小的回勾。那碧绿的颜色一分一分没入粉嫩的穴口,霎时可爱诱人。他一边旋转着插入玉势,一边小幅度模拟抽插,察觉到女子诚实地微弓着身子、同时屏住呼吸,消化这温润而刺激的触感:“怜儿喜欢吗?你这小嫩穴太过紧致,本王专门命人打造了这套玉势,予你调教嫩穴所用,往后适应了,还有更大尺寸。”
“唔……”穴口分布着密密麻麻的神经,玉势入得柔和,宁宛只微微觉得撑胀,饥渴的穴肉酥酥麻麻,欢快地一吮一放。
插入三寸,便再难推进,方君迟忍得额间青筋凸出,那粉色的小嘴儿力吞咽玉势,抽动间偶尔有晶亮的淫液溢了出来,如同点点露珠,叫他恨不得换上肉棒,埋进这销魂的肉穴肆意抽插。
方君迟手指用力,将尾部也推进蜜穴,绷在翠绿色玉势上的穴口略微泛白,足可相见其紧致柔嫩。
“嗯啊~王爷……好撑。”宁宛不住扭动着身子,随着玉势插到底部,贝肉间肿立的小肉核也被戳蹭,刺激的她小腹一阵阵酸慰,淫水畅流让她有种失禁的错觉。但玉势哪里比得上热腾腾的肉棒,很快蠕动的穴璧便不再满足,更深深处如被蚂蚁噬咬,好想……好想被更大更粗的东西插进来,狠狠搅动……她轻声哭叫:“王爷……怜儿里面好痒……”
从被子里溢出来的声音又低又媚,如同细小的刷子在心尖尖刷过,使得他全身无一处不妥贴,又无一处不渴望。但方君迟愣是等到玉势毫无阻碍顺滑地抽插,才“啵”的一声抽出玉势,立即有小股淫水从粉色洞口里流了出来,汇入身下厚厚的褥毯。
当那粗硬滚烫的肉具气势汹汹插进来,撑开褶皱一直顶到深处的花心软肉时,宁宛舒爽得连脚趾头都翘了起来,如阵阵电流过身,脑子里空荡荡的。高潮的瞬间她一声惊叫戛然而止,忙地咬住被子,全身还在颤抖。
她又怕又羞又恼,支着小耳朵仔细分辨,只听得车轱辘滚动时发出的“吱拗”声及达达的马蹄,想是行驶在官道上,一点颠动也无,还有……男人满足舒服的长叹。
如同钢铁被上好丝绒裹缚,兜头浇来的热液潮湿而温暖,销魂的紧致箍得他全身毛孔都张开,方君迟咬着牙,捱过那阵直窜脑际的舒爽,才用肘弯抬着她嫩白的两条长腿,开始缓缓抽插。
“唔……嗯……”两人很快耽溺在新一轮的情欲中,男人耸动抽送的频率并不快,稍稍抽出,再尽数没入。每次动作都会顶得女子闷哼一声,乳波微荡,幸而马车够厚够沉,不然此刻在外面看来,这马车便是在平地上都能自颠起来。
因为动作极慢,视觉、嗅觉、触觉等感官都敏锐到极限,媚肉缩蠕动,含住肉棒小口吮吸,而巨大蘑菇头如同好奇孩童,变幻角度探索着穴璧内的每一处敏感。
似乎连香炉里缭绕而出的青烟,也带上了一丝淫糜的甜香。
023风流王爷
邵阳殿,低调而神秘的溪苏花开得正好,在肃穆的夜里举着蓝紫色的小花儿,静静摇曳。
正殿门口伏着两个正当妙龄的小宫女,却全无她们这个年纪该有的生动,死气沉沉的面目似入定一般。
再往里,是一道舒朗大气的山水屏风,屏风后面是致华丽的龙榻。此时珠帘晃动发出清脆的铃音,半透明的黄色纱帐上有两道此起彼伏、交颈缠绕的人影。
朝当上不怒自威、气度恢宏的佑帝,此刻眼神冷幽而疯狂,将皇后细直的腿儿掰到最开,粗黑色的龙根“噗嗤噗嗤”捣入柔嫩的花穴,有汁液飞溅而出。
皇后一张清丽庄肃的面孔染上红晕,但狭长的凤目始终清亮,洁白的牙齿深陷下唇,抵抗汹涌的情潮,就是不肯叫出声来。此举惹得身上仍着黄色寝衣的男人动作愈加疯狂,将两条腿架在自己肩上,从上而下用力抽插。
“叫啊,怎么不叫?还指望着他为你守身如玉,来满足你可笑的幻想?”方霆言一边动作,一边出言相讥,“你可知道他迷上漱玉搂的花魁,日日流连夜夜笙箫,连去凰音寺祈福都捎在身边,不分昼夜缠绵苟合。”
郝连云眼里闪过一抹恸色,被身上男人瞅住空子,猛地将龙根贯入径内窄口,身体背叛她的意志,哆嗦的快感令她此刻看起来有些狰狞。缓过之后,她才开口,声音断断续续却分外不屑:“可……可怜……”
方霆言闻言大怒,抬手一巴掌便扇在女人晃动的雪乳:“朕乃九五至尊,富有四海,你说谁可怜!”
“当……当然是你可怜……我……我的陛下……啊~”郝连云到底没忍住轻哼出声,似灵肉分离一般,又柔柔笑了出来,“不管是谁,只要……只要能陪伴他就好。”
“好的很。”方霆言不再开口,只在她柔软饱满的身体里肆意冲撞,翻来覆去变换姿势发泄着欲望。
郝连云被他弄得浑身绵软无力,到最后快昏死过去时听见男人残忍而冷酷的声音:“喜欢花魁是吧,朕便将那花魁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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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初七,应是大佑嘉庆十三年冬初雪的日子。佑帝于宫中大设家宴赏雪,连远在北疆的关西王都提前半月入京,参加这次只有皇子、王爷、世子等皇室宗亲的盛宴。
说是家宴,也不过是佑帝趁机笼络敲打下各方势力,同时也是皇子们结识叔伯兄弟、觅求支持的机会。
唯一留京、挂着七品闲差的豫王方君迟,被命全权操办此次盛宴,他素来闲散好玩,务求将宴会办的妥贴有趣、又不失皇家气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