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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风流王爷
得知卿怜失踪,初时他出离愤怒,绑了舞刀弄枪严加审问,两人也是异常惊惶,不像知情的样子。翻来覆去只道确实将姑娘装扮好扶上轿车,只在行过玄武大街时,卿怜曾下车方便过。
想来问题便是出在这里。方君迟密令手下的人,几乎将上京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那一抹纤细的丽影。此时他心中隐有所觉,这不是绑架劫持,卿怜那样冰雪聪明的一个人,是否猜到些什么。
这不公平!他最终并没有下定决心动用卿怜,而卿怜便是一点辩解的机会也不给他,弄月阁里他赏赐大小事物,一应俱全,连一件小挂饰都未曾带走。那个总对自己温柔小意的女子当真如此绝情么。
他愤怒,不顾手下一干人等劝阻,誓要寻到她问个清楚。在到一张写着“连胜”的纸条后,便挑了最快的马赶往北疆。一路上风餐露宿,连睡觉都只是在马背上打个盹儿,路途漫漫,一颗油锅里煎过似的心也慢慢冷静下来,他想着那样娇弱的人儿在北疆如何过得惯,寻到她后定要小心呵护,从此与她再不分开。
可谁知找到赫连笙处时,发现整个将军府暗潮汹涌、风雨欲来,仔细一问才知几日前卿怜竟在离营地三十里远的温泉被一小队来历不明的人虏走,赫连笙秘密调动英往交界地地毯式搜了五六日也一无所获。
方君迟脑中绷紧的弦差点就此断掉,哪里还有什么愤怒。顿时心急如焚,但不得不调动所有力分析局势,赫连铁骑中有了奸细不说,神秘人既然能摸到大佑军的核心处,一定潜伏了数年时间。所以当日那伙人虽逃到了羌族地界,极可能只是障眼法,潜回大佑继续蛰伏在北疆某个小镇。
他直接调用自己北方于三教九流中豢养数年的势力,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直到梁平镇菜市的手下来报有个极普通的中年男子接连十天在菜场买了不同的小菜,这才周密布局顺藤摸瓜,一举端掉蒲姑真的据点……
在毫无进展的那几天里,方君迟近乎绝望。曾设想过两人的重逢是相拥而泣,还是生离死别,但从未想到过会是这样坦诚相对,在最原始的欲望中交颈缠绵共同沉浮。
他喜极恨极,喜得是还能重新拥她入怀,恨得是蒲姑真竟敢如此折辱与她。
耳中是她难耐的哼吟,眼中是她在自己顶弄下尽数绽放的极妍媚态,便是叫他与她死在一块儿,他也是愿意的。
方君迟覆下身去,两手握住兀自上下弹动的椒乳,挤压搓磨,顿时引得她声调拔高几分,他心中激荡,胯下顶弄的更为卖力,用嘴唇去啄她泛红的耳垂:“怜儿,喜欢吗?”
“喜欢……啊~操的好舒服……就是那儿……不要……不要停……唔嗯……”
此刻宁宛全身心都耽溺于汹涌的情欲,只觉被他碰过的地方都像过了电一般,直往头皮窜了上来,让她发麻发颤,又如同浸泡在暖洋洋的水里,全身毛孔都舒张开来,丝丝冒着热气。偏过头去寻那低喘着的唇舌,于是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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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油锅里煎过王爷了,算不算虐了呢~
033风流王爷(大结局)[快穿]女配逆袭(h)(淡衣)|popo原市集
shuise
033风流王爷(大结局)
近日来,因为战备加急略显紧张的将军府住进了两位怪异的客人。
东偏殿是一位身姿绰约、行止洒脱的年轻姑娘,平日里与将军夫人玩耍作陪,偶尔在赫连将军行军布阵时提出些奇思妙想,倒使得模拟两军对垒时扑朔迷离的局面柳暗花明。
西偏殿住的是一位玉面飞眉、俊逸非凡的翩翩佳公子,身量昂藏挺拔,时与将军负气斗嘴,时又把酒言欢。
怪的不是二位本身,怪的是那位公子对那位姑娘百般关怀、殷勤备至,今个儿送些逗趣的小玩意儿,明日坐在屋脊吹一曲长相思,其缱倦心思便是将军府中喂养的阿黄都知晓了,而那位姑娘却始终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对其冷淡决绝。
这不,又是一枚核桃大小的小帆船被丢了出来,细看是北疆特产的韧草编织而成,细腻到船帆随风鼓起的弧度都浑然天成、惟妙惟肖。假装路过的阿黄“嗷呜”一声叼起来,衔回自己的小窝啃咬撕扯,不一会儿便散成一团乱草。
“嘁,你这殷勤献得我手下那帮万年光棍都眼红了,可人家宁姑娘完全没有要搭理你的意思。”从小到大,难得见到方君迟如此吃瘪,赫连笙自然是要挖苦一通。
方君迟却勾了勾唇,一汪桃花眼都盛着甜蜜的笑意:“你懂个屁,她还肯同我置气,便都是幸福的。”
自那日从该死的蒲姑真手中救回宁宛,二人共赴巫山云雨、抵死缠绵后,宁宛昏睡了三天,醒来便对方君迟冷眉冷眼,言道那个弄月阁的头牌卿怜已死,她与王爷素不相识,还请自重。愧悔不已的他依旧将蒲姑真锁在地牢里,日日喂着销魂散,早就行为狂躁状若疯狂,又在他快要七窍流血时灌些解药,总之便是吊着一口气折磨着。
“你就死鸭子嘴硬吧。”赫连笙把玩着桌上那把小巧的刻刀,“不过我倒想问一句,你心筹谋了十数年的大事,为了这样一个女子说放弃就放弃,值得吗?”
方君迟起笑容,半晌才低声道:“哪里有什么值不值得,不过从一个执念变成另外一个执念。皇兄他在位十几年,一直勤勉理政,并不是昏庸无能之辈。”
她说的对,从前他满腔愤懑,不过是不甘心罢了。而在她失踪、被虏之后,那种要再一次失去挚爱的绝望与黑暗深深笼罩着他,令他惶惑而迷惘,若是母妃还在世,也会希望他找个心爱的女子,平庸顺遂度过一生罢。
“那……我姐呢。”
“我与赫连皇后只曾有过姐弟之谊,无论从前还是以后,都绝无半点儿女私情。”
东偏殿内,小玉拉着宁宛的手摇摇晃晃,嘴里叽咕道:“姐姐,我看那船儿编得挺致的,为何不?”
宁宛坏笑道:“你喜欢?那去从阿黄嘴里抢回来给你好不好?”
“姐姐讨厌,我哪敢要。”阿笙那个小气鬼知道了,还不要打她的……不知想到什么,小玉白净透明的小脸悄悄红了。又皱起眉头,当初她对这位风流王爷是无半分好感的,谁叫他让姐姐伤心。可自从他拼命救了姐姐之后,对姐姐的深情她都看在眼里,她也看得出姐姐心里仍有这位王爷,“这明明相爱的人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