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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新科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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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动静绝不是老鼠爬出来找夜食,倒像是刀尖从门外拨动门闩的声音,他们才第一天进城,能引起什么人的注意?来不及多想,她动作敏捷披上外衣,同时摸到自己惯用的软剑捏在手里。

迅速适应夜视,极轻的“咔嗒”一声,伴随着微微蓝的夜色,两道墨汁一般浓稠的身影摸进房门,宁宛神高度集中,她可以清晰听到祝晚逸均匀的呼吸声,与自己屏气凝神后心脏砰砰砰的狂跳。

待那鬼鬼祟祟的两人快要摸到床边时,宁宛一跃而起,手中的软剑刷然抖开,如同激射而出的银蛇,轻喝一声:“什么人!”

来人明显也有功夫傍身, 瞬间便矮下身子,躲过宁宛致命的袭击,顺势贴着地面一个翻身滚动,再起来时手中已多了一柄大刀。

竟是有备而来。宁宛顾不得思虑,同那执刀贼子缠斗在一起,一刚一柔,一长一短,眨眼间已过了十来招,刀身反射着微弱的余光,瞥眼瞧见另一人猫着腰去勾床头的布包,顿时心下明了这俩人定是冲着自己的黄金而来,怕是在强买马车的时候一漏财,就被人惦记上了。

宁宛手腕用了七分巧劲,抖着剑刃缠上刀柄,挑的那人手掌一松,几乎握不住大刀,一招逼退他后迅速撤回床边,又与企图偷包的人斗在一处。

一切都是在电光火石之间,打斗的动静中祝晚逸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那刀被打落的贼人眼见这个身形柔弱纤质的女子不好对付,以一敌二还能不落下乘,眼睛咕噜转动,拾起大刀噌的一声就朝还没摸清楚状况的祝晚逸砍了过去。那马车本就是他杀害原主人抢来的,准备驾到瀚州城销赃,哪知半路杀出个冤大头,出手就是一锭黄灿灿的金子,顿时恶从胆边生,起了杀人夺财的心思,一路尾随至平遥客栈。

明明买马车时两个人都歪歪斜斜跟弱鸡似的,没想到女的点子这么硬。

祝晚逸目不能视,只觉一道冷冽的疾风朝自己扑了过来,到底是在黑风寨锻炼过,他没有被吓晕了去,急中生智顺势往塌下一滚,然而歹徒比他更快,一击不中,又是一刀斜劈而至。

“相公!”

宁宛一声惊呼,不顾身后空门大开,软剑强行改变方向,朝榻边这人背心直直刺了过去,迫使他不得不回身格档。后面刀风瞬至,她勉力揉身拧躲,也只堪堪避过要害,利刃无声无息入肉的一瞬间,发出令人牙酸的细响,激疼得她闷哼出声。

“宁宛你怎么了?”听见她呼吸加重的那一刻,祝晚逸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两只手薅住小几上的铜香炉猛地砸向偷袭男子的面门,同时扯开嗓子吆喝,“快来人啊!杀人了!”

因为身份特殊,宁宛本不欲将此事闹到明面上来,因此一开始并未声张,但他嚷都嚷了,也只能见机行事。

他话音刚落,外面就亮起了点点火星,香灰撒进眼里,那贼子捂着眼睛连连后退,发出粗噶难听的嗓音:“大哥,得撤!”

“妈了个巴子!”

几乎在掌柜的举着火把冲进房门的同时,两人跳窗而逃,掌柜的很有经验:“快!着人去追,李三,你速速去报官。”

地上隐隐有血迹,掌柜的回头:“这位客官,你的伤……咦……”

这厢宁宛已经被祝晚逸用公主抱的姿势抱起,旋风一般冲出门去,吓得宁宛连忙用未受伤的手搂住他:“相公你做什么。”

“去找郎中!”

“我伤的又不是脚……”

“闭嘴!”

有人竟然猜动静是书生在烧书哈哈哈~

谢谢大家的祝福哦,一整天都轻飘飘的,特别开心~~ 投珠活动还在继续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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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在大堂里吃饭时,他曾看到邻座有位老者,脚边竖着一面“救死扶伤”的旗子,当时觉得那几个大字写得煞是好看,便多留意了几眼,最后那位老者住进了一楼的锦字号房。

祝晚逸小心将宁宛放在地上,巴掌将锦字号房的门板拍得震天响。

“谁呀……”

打着呵欠的老者点亮火折子,打开门一瞧,那姑娘整根左臂都红殷殷的,大臂处翻着一条恐怖的血口,于是忙将人迎进屋里。

一番检查清理,老者缓缓道:“小伤小伤,刀口无毒,两寸来长,未伤及要害。”

祝晚逸一听急了,他本是儒雅清和的性子,这会儿也顾不得保持礼仪,质问道:“你别是庸医吧?你看她流了这么多血,剪下来的整只衣袖都能拧出一碗血水了!”

老者虽是江湖游医,这大半生医好的伤患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被不少好事者封为神医,亏这小子看起来还是一名文质彬彬的书生,出口却如此无理,有心刁难,捋了捋半百的几根胡须:“小老儿这里有上好的金疮药,抹上去后保你媳妇三天愈合、七天结疤,半个月光洁如新。”

祝晚逸表示疑惑:“真有此神药?”

宁宛整根手臂都疼得麻木了,暗想这种神物不就是她在系统中购买的金疮药吗?

“自然是有了,就怕你买不起,光是一小瓶的剂量,就得十两银子。”

才十两银子啊,宁宛转头看向祝晚逸,正想开口让他去房间里拿钱,就见这个书呆子没有半分犹疑,修长的手指伸进衣袍的衽口,在贴着胸膛的位置摸索了几下,抽出一个碎花小包。

他将小包里的东西尽数倒在桌子上,竟是一堆大小不一的碎银,祝晚逸摸了摸那堆还带着体温的银块,然后全部推到老者面前:“这是我母亲留给我进京赶考用的银子,刚好十两,您给秤一秤。”

宁宛杏眼睁得圆圆,一时间连麻痛都忘记了,她当然知道,这是他故去的母亲最后留给他的盘缠,孝心极重的他一分一厘都没舍得花,宁愿徒步走到京城。现在他却愿意拿出来,为她购买一瓶伤药。

老者明显也有些诧异,讪讪拿出一小瓶药粉,洒在宁宛狰狞外翻着的可怖伤口。如同一阵白色的粉雾飘过,那汩汩流着的血便止住了,又清又亮,连隐约的刺疼都点点退却。

祝晚逸紧张地盯着她的左臂,直到不再流血,那紧紧绷着的神情才慢慢放松,总算这老家伙没有故意诓钱,转而注视着她的眼眸,神情关切:“还疼吗?”

“一点都不疼,我在山上……”宁宛本想说在山上不知受过多少次伤,还好打住了。但还是到祝晚逸紧张地瞪视,心里竟还觉得甜甜的。

老神医麻溜给她包扎好,眼角余光见书生看得认真,于是用鼻孔指着他:“哼,学会了没?每天一换药,切记不可沾水。”

祝晚逸恭恭敬敬行了揖礼:“学会了,谢谢老先生。”

今天太忙了 结果还没有统计哈~~先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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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客栈短短的路程,宁宛几乎整个人挂在祝晚逸身上,柔软的胸脯挤压着他僵硬的左臂,调笑道:“相公,看不出来你如此在意我。”

这会儿祝晚逸心中十分懊恼,暗悔刚才自己表现得太过紧张,她是谁呀?无恶不作、强抢男人的女土匪,受点刀伤只怕是家常便饭。

然而……她的身体这样软这样柔,紧紧贴着他的,挨挨擦擦使他心猿意马。哪个女孩子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发肤,偏她豆蔻年华,却不得不像个男子一般拼杀,受过伤之后只能自己舔舐伤口……越细想,他的心脏便如刚才听到她闷哼时一样,隐隐抽疼。甩甩头,他不能再想下去,扳着一张俊脸:“还不是因为,你是为了救我才受的伤。”

宁宛继续抱着他的胳膊,上楼梯时,完好的脚也不肯安份,这里踢踢那里甩甩:“假如我没有摸出金子,也不会招来今晚的祸事嘛。”

“你还知道自己行事太过鲁莽!那种不义之财,你花着不会良心不安吗?”

“不会呀,这可是我和兄弟们出生入死、凭本事抢来的。再说,没了金子我俩怎么活着去京城?”

祝晚逸停下脚步,掌在腰上将她歪歪斜斜的身子扳正,认认真真道:“我可以去卖字,也可以沿途摆摊为大家书写对联、状纸赚钱。”

随即脸红了红,颇有一点腼腆:“我也就一手字能拿出手了。”

他的目光自上而下,黑色瞳仁里点点火光在跳动,薄唇一开一合,他的神情如此专注虔诚,让宁宛一时间耽溺在他孱弱而深情的描绘。她当然知道,他的一手字何止是能拿得出手,再过三十年,他所流传在郑国的笔墨被文人们争相追捧,拥有一副就是谈论的资本,是文人雅士的象征。

她还未来得及回应,楼上的喧哗声便钻入他俩的耳朵,店小二匆匆忙忙冲下来,见到他俩:“两位客官,官兵老爷来了,就在楼上等着二位,想是要详询今晚事宜,方便抓捕歹徒。”

“多谢告知。”祝晚逸点点头,又嘱咐宁宛,“你就紧跟在我身后。”

待上得楼去,佩刀的倪捕头看起来十分魁梧,上前一步:“公子,贵夫人呢?”

祝晚逸回头一看,无语凝噎,身后空荡荡的,哪里还有他那土匪娘子的身影?他清清嗓子:“她伤口又流血了,案发时小可也全程在场,大人不妨问我吧?”

等协助完调查回到房间,发现宁宛衣衫不整,正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玩弄着一缕滑落的秀发。见他推门而入时,从床上一跃而起:“相公,问完啦!”

祝晚逸哼声道:“你还好意思问。”

“我那不是……怕有案底嘛~”

房间捕快早就查看过,客栈也有安排人来细心清理,原本铺在榻上的棉被被小二误以为是打斗所致,叠得方方正正重新摆放在床上。

“还不快躺着。”无奈摇头,祝晚逸也不再矫情,径直走到床边睡下。

除了包扎在宁宛手臂上的刺眼纱布,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然而两人之间却悄然发生了改变

今日份的更新~中奖的小朋友快来领奖呀 过两天我就忙啦

另外还有没有爱的小猪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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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打算在瀚州城里休养两日,第二天用过晚饭后,宁宛吩咐小二抬了个大大的浴桶到房间,李三来来回回拎了十来趟,才将热水注满。

锁好门后,宁宛小心翼翼脱掉衣物,跨入浴桶,举着左臂将自己整个儿沉入水中,顿时感觉全身热烘烘的,心脏处传来被挤压的窒息感,轻飘飘舒服到她喟叹出声。

水汽蒸腾中,瞄到那书呆子正襟危坐在东南角的书桌,温习功课,脊背挺得又板又直,一副坐怀不乱的模样,坏心顿起,出声唤道:“相公,我手臂不能沾水,你来帮我擦擦背吧。”

殊不知看似心无旁骛的祝晚逸,从她脱掉衣物传来细小的声时,手中的《策论》便再也没有翻过页。熟悉如同指纹的小篆,一个个都化作了那不堪回首的新婚之夜里,她令人头晕目眩的美好胴体,堆雪似的乳尖两点胭脂红,袅娜而柔韧的腰肢左右摇晃……

沉入水时的哗啦声响,小篆便化作了浴桶中的热水,亲吻沁润过女人纤细的脚踝,秀直的小腿,没入她双腿间的幽秘谷地,再波波荡荡环绕在她高耸的酥胸……

听到她的呼唤,还没来得及拒绝,双手却自然而然放下书本,向后挪开椅子,双脚没有丝毫犹疑迈向屏风后的浴桶。待反应过来,想要故作镇定拒绝时,人已掀开那要遮不遮的纱帘,他想,就当是照顾伤患好了。

于是克制着心中翻涌的陌生欲念,祝晚逸手执白色的巾帕,一下一下擦拭着她凝脂一般的背。宁宛倒是会享受,右臂搁在桶沿,俯趴其上,左臂虚虚垂在桶外,眯着眼睛指挥道:“左边一点……嗯对……好舒服,再往下两寸……”

真叫一个玉体横陈,祝晚逸被那白皙细腻的颜色惑得挪不开眼,巾帕擦过的地方都会泛起粉痕,可想而知其细腻的程度,微微荡漾的水波下,隐约可以窥见她隆起的臀丘,抹到她后腰处的凹陷时,女人忽地嘤咛一声,整个身体微微震颤。

娇吟如同火上浇油,祝晚逸胯下本就蠢蠢欲动的家伙肃然起立,将宽大的长袍中心顶起一顶高高的帐篷。

敏感处被反复擦拭,力道或轻或重,再加上热力蒸腾下整个人都晕陶陶的,宁宛只觉心脏处万蚁啃噬,痒得她骨头发麻。再也趴不下去,宁宛在浴桶中哗啦一声站起,转过身去赤裸着抱住男人,清晰感觉到他的身体一瞬间僵直,咬了咬他的耳垂:“一起洗吧。”

她的声音已染上情欲,丝丝袅袅的,像一张密密的蛛网,将初尝欢爱滋味的书生牢牢缚住,祝晚逸喉结上下滑动:“可这浴桶太小了。”

“不小,你我皮贴着皮,肉挤着肉,就刚刚好。”

祝晚逸脑海里绷着的最后一根弦轰然垮掉,她不仅是粗鲁野蛮的女土匪,还是不知羞耻的女流氓,明明言语粗俗,偏偏吐气如兰,勾得他血流汹涌,激荡不已。

见他沉默,宁宛便抬手,一点一点扒开他湿答答的衣物,犹如撕掉他最后一抹羞意与赧然,倾身在他起伏的胸膛上咬了一口。

“嗯……”

嗯哼,明天双更吃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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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共浴,空间顿显狭小,两人之间贴得水泼不进,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洗了没一会儿俱都气喘吁吁,本该逐渐变凉的水也烫得吓人。

感觉到一根硬烫的物事抵在自己腰臀,热力源源钻入心窝,让她骨头缝里都酥酥的,宁宛转过身,用右手勉力抱住他挺拔如疾风劲柳般的身体,在他耳边喃喃道:“相公,我们去床上。”

“好。”草草擦干身体,短短十几步路,两人走得缓慢而缠绵,交颈蹭吻,双手在对方裸露的美好肉体上不断抚触,爱不释手。

烛影偶尔摇曳,纱帐泛起涟漪,祝晚逸将女人整个人压在身下,定睛瞧她,乌发樱唇、雪肤皎皎,锁骨凹陷出新月的弧度,晃得他心神沉醉。

这是他第一次认认真真去瞧女人的身子,本该光洁无暇的肌肤,细细看去,却歪歪扭扭爬着大大小小的粉色疤痕,见他眼神流连,一张正义凛然的俊脸无喜无怒,宁宛稍微清醒了些,抬手捂住左腰侧一道较长的疤痕:“别看了,丑的很。”

这话倒不像平日的她会讲出来的,祝晚逸一颗心酸酸涨涨,也不言语,只挪开她的手指,低头吻上那道因年代已久而颜色变淡的伤痕。

他濡湿的舌尖一点一点浸润,然后双唇逐渐用力啜吸,宁宛双手捧住他的头,本是要推开他的,然而被他一亲,整个身体都软了,倒像是想要他亲近更多,麻酥酥的痒意无法克制,她仰着脖子轻吟出声:“嗯……”

男人在这方面,总是有着卓绝的天赋。祝晚逸感受着唇下的她丝丝颤栗,深吸一口,鼻端充盈着她幽幽的体香,脑海里蓦然回想起那日在马车上,翻过的那本春宫图话本。两根手指插入她缓缓摩挲着的双腿中间,软嫩湿热,已有粘哒哒的水意。

突然很想看看,她那儿长什么样子。

于是手腕用力将她的双腿掰开,架在肘弯,那神秘的阴户便大喇喇曝露在他眼前,扒开两瓣禁闭的嫩肉,透出里面娇艳淫糜的风景,如同三月里露湿的桃花,当中只有黄豆那么大一个小孔,这样小,那晚是如何吞下自己的欲根?祝晚逸看得心中激荡,胯下阳具又硬了几分。

“啊!你别!”宁宛本来就被他看得小穴发痒,没想到这个平日里一本正经的书呆子,竟然将整个头都埋在她腿心,张口含住了她的花穴。

粗粝厚实的舌尖自下而上,一下一下舔舐,搅得她腿根处都不断颤栗,那本来藏着的小肉芽也颤巍巍的,从他带着电流的亲吻中探出头来,他全然没有技巧,偶尔牙齿还会碰到娇嫩的肉核,但潮水般的快感却急遽累积,让她下意识捏紧了双拳。

不一会儿,紧窄的穴口已经被他舔到软化,吐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淫水儿,又尽数被他卷入口中。祝晚逸也没想到自己会做出如此举动,然而她微哑的呻吟,时而紧绷时而松懈的反应告诉他,自己有取悦到她。莫名的就更加兴奋,试探着将舌尖抵入当中的小孔,来回戳刺……

“啊呀~”

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刺激下,宁宛只觉得全身失重,小腹里阵阵酸慰,很快便簌簌颤抖着被他舔到了高潮

呜呜,昨天popo出故障,导致我的书籍页面找不到,珠珠和留言少了好多o()o好受伤

待会儿还有一章肉肉霍~另外还有两个小可爱没有来领奖,快点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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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泄过一回,但内里深处仍旧未曾得到满足,自顾自蠕动缩着,渴望有什么东西进去磨一磨才好。

宁宛半眯着水润的眼睛,瞧见男人嘴边多了一圈晶亮的水胡子,明明很想要,却还呆着没有下一步动作。于是起身亲了亲他的嘴唇:“相公,你真棒。我们再来入一次洞房吧。”

软软的手指头在床头布包里一钩,那本黄帝内经素问便摊放在祝晚逸面前,随意翻了大胆裸露的几页,兴致勃勃道:“以后这里面的姿势,我们都要试一遍。”

祝晚逸顿时面红耳赤,一把将那本淫书合上丢在旁边,同时伸手一捞,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宁宛特别配合地下榻腰肢,翘高丰盈的臀瓣,身后的男人扶着硬到开始流水的阳具,在她湿答答的穴口蹭了几下,“噗嗤”一声尽根插入。

由于前戏够久,彻底结合的那一刻,两人均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层层媚肉将硕大的阴茎包裹得严丝合缝,彷佛绝世名剑插入了它自己的刀鞘,一分不多一厘不少。

紧致而温暖,那种令人飘飘欲仙的快感再次支配着祝晚逸的一切感官,他两只手握住女人细圆的腰身,臀肌绷紧,无师自通一般,摆动着腰胯在蜜穴里抽插。

“嗯……嗯……”宁宛被他大力的动作撞得朝前窜去,又被他大手给拉了回来,使下一次的插入更深更紧密,久渴的甬道被填满、被撑开,被粗大的龟头反复摩擦勾缠,剧烈的快感在尾椎骨处堆积、攀升,直冲脑际。爽得她心胆俱颤,破碎的呼吸将无意识的嗯吟拉长拉高,咿咿呀呀个不停。

她直白而热情的呻吟,给了祝晚逸莫大的鼓励,身与心的愉悦骗不了人,自认识她后,世界彷佛颠覆了,从前熟读的圣贤书只教他做一个温润端方的君子,哪知还有如今晚这般,令人神魂颠倒、色与魂授的闺阁乐趣。

不多时两人便有了默契,肉棒钻入时,宁宛便向后压着雪臀,抽离时身体向前为窜,因此着鱼水之欢的动作更加顺畅自然,搅起滋滋然的水声,祝晚逸耻骨撞在她颤巍巍的臀肉,拍打出啪啪啪的响声,交织着,令人听了一颗心砰砰狂跳。

“啊……呆子……前面的乳儿你且摸一摸。”两颗沉甸甸的饱乳兀自垂荡着,宁宛牵引着他的大掌,沦落搓磨着乳肉,掐着嫩生生的乳尖时,欢愉便又被放大,舒服得她上一秒想时间只停留在这一刻,下一刻还想要更多、更猛烈的刺激。

引着他另一手捉住充血挺立的小肉核,祝晚逸从善如流,指腹按压着小肉粒搓磨划圈,很快被飞溅而出的淫液打湿了整个手掌,每捏一下,那小穴便夹得他腰眼发颤,祝晚逸低头在她圆润肩头咬了一口:“叫我什么呢?”

“呆子……我的小呆子嗯……”

平日里他是最膈应别人叫他书呆子的,这会儿却在女人口中,听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亲昵。挺腰撞得更为凶狠:“叫我相公。”

“啊~相公……慢一点,另一边奶子也要揉揉。”

长夜漫漫,满室春情汹涌。在祝晚逸心中,这晚的孟浪才是他们俩真正意义上的入洞房。

果然是人生三大快事之一

双更来啦~~书呆子开窍了

然后发现恢复了也很冷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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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对那晚的突发事件心存愧疚,再加上在郑国,举人就相当于半个老爷,就在他们退房的时候,平遥客栈的彤掌柜双手抱拳:“祝公子,我晓得你要进京赶考,恰好我本家的一支商队要运送丝绸北上去边陲,公子与伉俪若不嫌弃,便随商队一起上京可好?”

祝晚逸与宁宛对视一眼,商队都配有打手护卫,马匹粮草也充足,自是比他二人独行要安全便捷的多,见娘子眨眨眼,祝晚逸抱拳道:“不会太麻烦掌柜的吧?”

彤掌柜连连摆手:“不会不会!我已与商队领事打过招呼,又不是专程送二位,不过是多辆马车随行罢了。且倪捕头传来消息说,那晚行凶的贼子已经伏法,二位不必忧心。”

“如此,有劳了。”

这支商队资本雄厚,黑白两道都吃得开,传说是走得朝中某位权臣的路子,领事机敏的很,今日稍带的只是一位籍籍无名的举子,哪知他日不会位极人臣,广结善缘总是好的。

因此沿路对二位用心照拂,不会让人觉得备受冷落,亦不会热情到令人难以适从。无聊时,宁宛便从行李中掏出不知何时得来的话本,央着祝晚逸读给他听,面皮极薄的祝晚逸,每每读到描写大胆露骨的短句,都会自动替换成优美含蓄的成语,将一本通俗明丽的艳情话本读得不伦不类。听得宁宛闷笑不已。

手臂的伤口都由祝晚逸按时换药那金疮药也是神奇,第三次拆开布条,伤口就结了痂。

如此不过十来日,二人便顺利抵达京城。都城的气概是瀚州那样的地方城镇无法比拟的,光是土夯的城墙就足有二十来米厚,全城共设十二道城门,进城之后,迎面车马粼粼,行人来往如织,宽阔大气的街道两旁,屋宇星罗棋布,叫人一看,便不得不感慨郑国之兴盛繁荣。

当今天子极重科举,凡是参加九月十五日殿试的学子,都被安排到京城历史最为悠久的大同学府,既方便学子之间交流学识,也方便老师们暗自考察学子品行。

祝晚逸带着女眷,自是不能同住在学府,正暗自发愁呢,宁宛已在街边淘了一把薄弱蝉翼的匕首,兴致勃勃冲到他跟前比划:“相公你看,这小刀比纸片还薄,却是能够削铁如泥的利器。走吧,天色将晚,我们去得赶紧去学府附近租一处宅院。”

“想法倒好,可我们如今并没有那么多银钱。”

“有啊,我将那些黄金全数兑成了银票,便是在这京城里买下一处豪宅,也是够了。”

听她仍旧如此理直气壮,祝晚逸两道眉毛高高耸着,快要直插入鬓,宁宛赶紧抱住他的胳膊:“相公你想,如果我将那烧不化的黄金丢在大街上,对于捡到的人来说还是不义之财;也不能直接送人,要说处境艰难,少有人能比此时携带家眷的相公你更为焦愁,还不如将这钱财花出去,以钱换物,让那些商家或者房主银票时得心安理得。”

“这……”

科考时一篇篇策论信手拈来的祝晚逸,被他土匪娘子一番强词夺理,竟被绕得晕乎乎的,无从辩驳。

这还不算,宁宛还旋身上前,攥住他两片衣袖,一双晶晶亮的眸子凝住他的:“况且距离殿试也就两个月了,这京城里藏龙卧虎,我怎么忍心相公牺牲宝贵的学习时间,出去变卖字画养家糊口呢。”

于是关于“不义之财”的历史遗留问题,以祝晚逸的全线溃败画上句号。

更重要的是,他舍不得吃香喝辣过惯了的女土匪,因为他而受苦。妥协的同时,他在心中暗暗发誓,此次殿试一定要出人头地

昨天更新后好多猪猪哦~~一本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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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两人住进了大同学府斜对面的民宅,规模不大,仅一进一出,但南北通透采光好,还自带一个小院,小两口住着刚刚好,不显空荡也不会觉得拥挤。

白日里宁宛总要睡到日上三竿,不到金色阳光洒满卧室绝不起床。等她赖够了,打着呵欠晃到厨房,揭开锅盖就能吃上热乎乎的早食。

此时的祝晚逸早在大同学府上了两个时辰的课,来到京城后的他,犹如一块海绵投入湖泊,开始疯狂吸各种新奇奥妙的知识。安和县虽也有知名的教习大儒,但哪里比得上大同卧虎藏龙,每隔三日还会有内阁大学士前来授课,祝晚逸是当真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境界。

再加上京城乃郑国之首都,是接受整理全国各地信息的枢纽,就连街上卖菜的平头老百姓,谈论的都是在小县城里难以风闻的国家大事。

学府里亦是人才济济,随便拉出一个来,小时候都是名动四方的小神童。他们对于祝晚逸这个外来乡巴佬,那自然是十分的看不上,直到素来严厉的首辅大人罗阁老,当众夸赞祝晚逸此子有状元之才,他们才感到震惊与危机。

祝晚逸对这一切,倒是浑不在意,经书策论、历史古籍,那是他最擅长的领域,他对自己这方面的才学有十足信心与底气,自然能做到宠辱不惊。

所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更何况是更加蛮不讲理的土匪,唯一让他兵荒马乱、惊惶失措的,大概也只有黑风寨那一段离奇诡谲的经历了吧。

这天他研习罗阁老的一篇时论过于沉迷,等走出学堂时,外面已是暮色四合,正准备加快脚步赶回家,就见学府那丛挺拔的修竹旁边,有个女子正百无聊赖以掉落的竹叶为暗器,“咻咻咻”玩着。

将晚的天色灰蒙蒙的,她乌发如云、红衣胜火,站没站相,大喇喇叉着腿,好不惹眼,不是他那饿极了的土匪娘子又是谁,在眼神瞄到祝晚逸的身影后,整个眼睛都明亮了,抱着书本的学子们路过时纷纷侧目。

祝晚逸快步走过去,小声解释:“抱歉,今日读书入了神,忘记回家的时间。”

宁宛全然不顾身后的书生们嘀嘀咕咕,一把搂住男人的胳膊:“没事啊,快回去给我做饭,都快饿死老娘了。”

是的,如今的她,头发要他编,晚饭要他做,她除了耍耍刀剑,洗下衣服还要被祝晚逸嫌弃不够干净。她也不想做米虫,奈何为人设所限,她明知道烧菜的步骤,但做出来菜品相糟糕不说,吃起来不是咸得发,就是甜得发腻,吃了两天自己做的菜,祝晚逸没说什么,她自己是宁愿饿死也不肯再吃了。

小夫妻双双把家还,钻入厨房,宁宛烧火,祝晚逸做饭,菜是她下午去市场买的,一把青菜、一刀排骨,再加一条八两重的小黄鱼。

半个时辰后,两个人就吃上了香喷喷的饭菜。柴火的烟熏气交织着呛人的油烟味,却是最温馨最平实的小幸福

甜吧,今天是小可爱们的节日,请你们吃糖

而且今天还是我生日哟~~好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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