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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怎好说呢?”
耶律齐:“你们啊!怎老往那处想呢?”
小武:“唉哟!有什不好意思的?我先说!我那口子啊,平日看她文静静的,哈!上了床可……”
耶律齐:“唉!这未太不像话了吧!瞧你将萍妹说的?”
小武:“耶律大哥你也太正经了吧?好吧!既然不说自己妻子,那你倒说说看,生平所见过的女子,以何人最美?”
耶律齐:“要我说,那当然是我那口子啦!”
大武:“芙妹我们自小一块长大,她是狠美没错,但要说最美,嘿嘿!恐怕狠多人不服气呢!”
耶律齐:“呵呵!难道我那妹子耶律燕最美?”
小武:“耶律大哥,你怎忘了你那岳母呢?”
耶律齐:“这……岳……黄帮主怎能算?”
大武:“咦!怎不能算?她难道不是女人?”
耶律齐觉得提及黄蓉,殊属不敬,但内心也不得不承认,黄蓉确实较郭芙、完萍、耶律燕等,更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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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武见耶律齐对提及黄蓉似乎有所顾虑,便道:“耶律大哥别误会,我等提及师母并无不敬。需知襄阳城数万军民,都对师母尊敬有加;但在作那档子事,或是在打手时,却也都想着她。你要是不信,我带你去个地方看看,你就清楚了!”
大小武带着耶律齐,穿街越巷七弯八拐的来到一处僻静茶楼;一进门只闻人声杂沓座无虚席,就连地上都挤满了人。
耶律齐大感诧异,心想这儿设备简陋,怎地生意这好?大小武似是常客,伙计临时替叁人架张桌子,端上茶来。
一会一个瘦的中年汉子往台前一站,全场立即鸦雀无声。
耶律齐心想:“原来是说书的。”
此时那汉子手打竹板,果然说了起来。他先来了段开场白,大意是郭靖夫妇助守襄阳,人人敬佩尊重,以下所述全提神解闷,诸位可别当真。
开场白说完,那汉子啪啪啪,连响了几声快板,而后扬声说出了正题:“嘿!……嘿!往面看,往面瞧,郭夫人黄蓉在洗澡;她脸儿红红皮肤白,大大的眼睛杨柳腰。嘿!……嘿!往面看,往面瞧,郭夫人黄蓉在洗澡;嫩白的奶子大又挺,腹下的妙处一撮毛。她“唉哟”一声叫,想是水太烧;赤裸跳起来,奶子两边摇……”
这汉子声调抑扬顿挫,表情生动无比,使人一听,就如同黄蓉真在自己面前洗澡一般,情不自禁的就感觉全身发烧。
耶律齐听得面红耳赤,坐立难安;他四处一望,只见人均聚会神,只有他一人东张西望;於是便也入乡随俗,安坐静听。
那汉子将黄蓉从头到脚,所有的身体特徵,加油添醋的几乎说了个遍;他越说越露骨,台下人听得如痴如醉,丑态百出,只差没当场打起手。
耶律齐细一观察,发现听中倒似以当兵的最多,其则贩夫走卒之流;似他与大小武兄弟这般穿着体面的,直如凤毛麟角。
听罢出场,叁人均觉得火炎炎。
耶律齐大开眼界之下,不禁好奇的问道:“襄阳似这般的茶馆,不多吧?”
小武笑道:“是不多,不过十来家罢了!”
耶律齐大吃一惊道:“什?有这多?岳父岳母可曾知道?”
大武往他肩膀拍了一把,笑道:“你别逗了,这事师父师娘怎会知道?就是我们知道,可也没人敢告诉他俩啊!”
耶律齐总觉得以黄蓉淫思对象,未太也不恭;但大武接着说了段话,他想想也不无道理。
大武道:“襄阳军民常年处身战乱,人人都有朝不保夕之感,尤其是那些个兵丁,更是随时有丧命的可能。他们时不想想女人,你要他们怎过?况且师娘确实貌美,又是他们平日看得见的女人,你说,他们不想师娘倒要想谁?”
叁人匆匆返家,各自搂着老婆火。耶律齐当晚格外的兴奋,他怀搂着郭芙,脑中想的,却是风韵犹存的美岳母。
说书人的话语不断地在他耳际撩绕,他一而再,再而叁的,竟然来了个梅花叁弄。
他心中暗骂自己无耻,但胯下的肉棒,却在无耻中愈形茁壮;他不由自主的胡思乱想,胡思乱想中,已将岳母紧紧的拥抱!
黄蓉难得睡了个好觉,醒来只觉神清气爽;她想找女儿聊天,郭芙却到耶律燕处串门子去了。
旁人休息,郭靖却依然在大营留守,忙惯了的黄蓉,独自一人,不禁感到无聊。她出了内院,在宅内逛,行经小武住处时,听着屋内一阵喧笑。她心想武氏兄弟一向轻浮,却不知又和什人在那嬉闹?此时屋内传出大武的话声:“耶律大哥,昨晚有没有想师娘啊?哈哈……”
黄蓉一听不禁火起,心想:“这武氏兄弟未太不像话,可别带坏了老实的女婿;我可要听听这俩个浑小子,都说些什?”
小武:“昨晚我一连来了叁次,呵呵还真来劲啊!耶律大哥,你也没放过芙妹吧?是不是搂着女儿想着娘啊?哈哈……”
耶律齐:“唉!你又乱扯了……要是师娘听见,那还得了!”
大武:“耶律大哥就是一本正经。今晚要不要换一家听听?昨天听洗澡,今天换个口味听听敦伦,怎样?”
耶律齐:“什?还有说这个的?”
小武:“你别大惊小怪,洗澡、敦伦,还算好的,还有偷人的呢!”
耶律齐:“唉!这些说书的,简直缺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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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听了会,知道有说书的拿自己编成淫秽故事,说给大伙听,不禁心头大怒。
她心想:“今晚我倒要跟在后头瞧瞧,看看那些说书的,到底是怎地糟蹋我?”
黄蓉换上男装,黏上假子,再调了些油膏涂在面上;她对镜一照,只见自己摇身一变,已成了个面色焦黄的中年汉子。华灯初上,武氏兄弟果然带着耶律齐出门,叁人兴致勃勃的边走边聊,浑不知黄蓉已身其后。
进了茶馆,只见满坑满谷,人满患,根本已无空座位。黄蓉会了两个铜板的茶钱,便寻了个僻静角落,席地而坐。
此时尚未开始说书,人七嘴八舌彼此聊,真是人声鼎沸,喧嚣尘外。
黄蓉身前地上,坐了一瘦一胖的两个军士,正口沫横飞的在那聊天。
那瘦子道:“咱听了十几家,还是这家最来劲!”
胖子接口道:“怎个来劲法?你倒说说看!”
瘦子:“郭大侠夫妇受人尊重,一般说书的总还不敢太离谱,听起来自然也不太过。这家可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