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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闭上眼睛,瓷片对准脖子上的动脉插下去。
“噗嗤”,是利刃入肉的声音。
血腥味在空气中越来越浓。
“滴答”,是鲜血落在地上的声音。
可许景逸还活着,他闻得到高天身上信息素的味道。
那种味道,像是利刃上的鲜血滴落在雨水中,执刀的人在雨中喝下一杯掺了麝香的威士忌。
许景逸睁开眼睛,高天沾满鲜血的手捧起他的脸,面无表情地说:“闹够了吗?”
瓷片插进了高天的掌心里,几乎要穿透他的手掌。
许景逸惊愕地怔住了。
高天用另一只手夺过他手里的瓷片扔到远处,深吸一口气:“看来我绑的还不够结实,许上校。”
许景逸心里一慌,可他看着高天受伤流血的手,竟然忘了跑。
高天做好了迎接许景逸反击的准备,他脑海里甚至一瞬间闪过了十几种擒拿手法和捆绑材料。
可许景逸只是怔怔地看着他,漆黑的眸变得温柔和茫然。
高天微微皱眉,掏出手帕擦拭许景逸脸上的血迹。
许景逸说:“你的手在流血。”
高天听到这话有点不知所措。他看着自己鲜血淋漓的手掌,感觉确实不太好看,于是面无表情地在衣摆上擦了两下:“好了。”
许景逸心里升起一股说不清的感觉。
他被一个变态上司强暴囚禁,被逼到了自杀的程度。
可现在,他被埋在a浓烈的信息素里,看着他的长官擦血的动作,莫名其妙地有点想笑。
高天单膝跪在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许景逸的脸。o柔软的唇被他亲得有点红,嘴角微微翘起了一下,就像是不好意思一样迅速恢复了冷淡。
高天草草捆住自己的手掌,猛地把许景逸打横抱起来:“现在我们解决一下你刚才的危险举动!”
许景逸一阵天旋地转,下意识地搂住了高天的脖子:“高天!”
高天……高天受伤了,他应该趁机攻击高天的破绽,然后迅速逃走。
可高天的双臂搂得他太紧,a的信息素太过浓烈,让他身为o的本能开始颤抖。
这个a,标记了他。于是仅仅只是隔着衣服的触碰,就让他双腿发软,头晕目眩。
该死的信息素,该死的o本能!
许景逸愤恨地责怪着基因序列。
他和自己的闷气还没生完,就被高天重重压在了床上。
许景逸本能地要护住肚子:“别……”
却发现高天非常体贴地避开了他小腹的位置,只是压着他的胸口和脖子。
高天却对他这个本能的动作感到十分不悦。
卫涛已经死了,死的透透的。尸体焚化成灰扬在宇宙里了。
可许景逸却还要给卫涛生孩子。
高天揣着满肚子的郁闷,从许景逸的胸口向下吻过去,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吻痕。
微微隆起的小腹带着一种奇异的性感,孕期o格外香甜的信息素让许景逸每一寸皮肤都像在蜜糖里浸泡过一样诱人。
许景逸喘息着,低头看向在亲吻他小腹的高天。
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只要他坐起来,用手肘猛击高天的头顶,就能给高天造成短时间的晕眩。这点时间足够他逃跑了。
“别动歪心思,许上校,”高天温热的呼吸喷在许景逸的小腹上,“我保证会让你哭着求饶。”
许景逸回了自己绷紧了手臂,羞耻地看着高天越亲越靠下。
高天从许景逸的小腹一路吻下去,含住一颗饱满的卵蛋轻轻吮吸。
许景逸倒吸了一口凉气:“别……”
他和高天的关系从强奸开始,由电击稳固,从来没受过这么温柔体贴的待遇。敏感的身体一方面因为高天的舔舐而无比幸福,另一方面又觉得无比害怕,仿佛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高天看许景逸并没有激烈反抗,心情稍微好了一些,他吻了吻许景逸的会阴,说:“景逸,趴好,屁股翘起来。”
许景逸听着他冷硬的命令,又羞又气不肯配合。
高天说:“听话,或者我让你变得听话。”
许景逸恨恨地瞪了高天一眼,咬着下唇,羞耻地摆好高天想要的姿势。
他趴跪在床上,雪白饱满的屁股对着身后的a高高撅起,像一只准备受孕的雌兽。
一个柔软粗糙又湿热的东西贴在了他臀缝里,柔嫩的肌肤让快感瞬间传遍全身。高天……高天在舔他的……他的……
许景逸羞耻得不敢再想,红着脸埋首在床单里,咬着手臂压抑淫荡的呻吟。
高天的舌头在他尾椎上打了个转,然后沿着臀缝左右摇摆着舔下去,一直舔到穴口。
许景逸忍不住绷紧屁股。
高天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放松。”
许景逸只好努力放松,穴口殷红的褶皱一一缩,像朵瑟瑟发抖的小花。
高天湿热的舌头舔上去,舌尖灵活地舔弄着每一条褶皱,绝不放过许景逸任何一点敏感娇嫩的地方。
许景逸咬着手臂,难耐的呻吟声断断续续溢出来。
粗糙的舌头刮弄着穴口的褶皱,后穴深处的湿意越来越强烈。
不能……不能就这样流水……太羞耻了……不……
灵魂的舌头顶开穴口,伸进了柔软的肉穴里。
高天一边舔弄着敏感的内壁,一边用牙齿轻轻咬着弹性十足的穴口,含糊不清地说:“许上校,你的骚水好甜。”
许景逸颤抖着想要挣开,粗糙的舌尖忽然重重舔过敏感点,他抽泣着软下腰:“不……嗯……不要说……不要说……”
高天听到大羞耻的哭腔,更加愉悦,凶狠地大力舔弄起来。舌头把一股一股香甜的淫水卷进口中,吞咽的声音让许景逸更加羞耻难当。
许景逸被舔得后穴酥麻腰肢酸软,几乎要跪不住:“不要舔了……长官……呜……不要……受不了了……啊……”
高天饱餐一顿,慢慢把舌头抽出来。他看着伏在床上喘息的许景逸,凑过去低喃:“许上校,你的骚屁眼都被我舔软了。”
许景逸羞得忍无可忍,抬手袭向高天的胸口,被高天几下轻易制住按在了床上。
高天禁锢着许景逸的双手,淡淡地吻他耳垂:“听话。”
漫不经心的两个字,声音轻得像在耳语。
可许景逸却心口一颤,被禁锢的感觉很可怕,却又莫名感觉到一丝舒适和安宁。
这让他感觉无比恐惧,甚至超过了被高天强暴的痛苦。
他蜷缩在高天怀里,颤声说:“不……”
高天禁锢着他,也拥抱着他,勃起的阴茎缓缓顶弄着湿漉漉的入口,漫不经心地低声问:“为什么不?”
许景逸迷茫得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