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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不想让高天离开。o的本能让他无比贪恋a信息素强势的味道,可常年以b身份生活,又让他害怕即将失去理智的自己。
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许景逸急得眼里冒出泪花,不知所措地看着高天。看了一会儿他又慌忙扭头,觉得自己刚才的表现实在脆弱狼狈得十分丢人。
高天慢慢坐在床沿,握着许景逸的手俯身亲了一口。他的大脑在高速运转。
这可能是他最好的机会,也是最后的机会。
此时的许景逸柔软脆弱,并且不自觉地依赖着他。他必须抓紧这个机会,就在这个时候,彻底掌控许景逸的一切。
许景逸喘息着,不回去的眼泪沿着眼角滑落,没入床单里。
高天握着许景逸的双手慢慢压在床头。
许景逸小幅度地挣扎了一下,与其说是想挣开高天的束缚,更像是在挣开着自己的心。
高天依然面无表情地禁锢着他:“景逸,你在害怕什么?”他必须要知道许景逸究竟在害怕什么,才能明白卫涛究竟用什么方法得手的。
许景逸闭着眼睛,低声说:“我不知道……”
高天主动出击:“怕疼吗?”
许景逸下意识地点点头。
高天吻着他的鼻尖:“努力克服一下,因为我一定会让你很疼。”
许景逸瑟缩着并紧双腿。
高天说:“张开。”
许景逸咬着下唇,还是听话地张开了双腿。高天……高天会对他做什么?真的会很疼吗?
许景逸并不是对疼痛缺少承受力,他只是……只是还没学会承受高天充满控制欲的压迫。
他正胡思乱想着,高天解开腰带掏出了胯下的巨物。
许景逸的双手已经没有了束缚,却仍然举在头顶一动不敢动,他被高天的尺寸吓到了。
那根肉棒目测有二十六七厘米,龟头大得像个圆形的鸭蛋,柱身有许景逸的手腕那么粗。深色的巨型肉棒搭在他白皙的大腿上,硬邦邦的,热得烫人。
许景逸瞳孔轻轻缩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现在就跑。
高天没有给他逃跑的机会,压上来吻了吻他的唇角:“大不大?”
许景逸舌根分泌出发酸的唾液,有点恐惧地小声说:“会……会死的……”
高天对这个反应很满意,他双手握着许景逸的臀肉,粗长的阴茎在臀缝间来回磨蹭:“乖。”
许景逸很想乖,可他真的要被吓死了,双腿不自觉地想要并拢,惊慌失措地搂着高天的脖子,语无伦次地说:“教、教官,我们……我们真的要……就……就现在……这样……这样……”说到最后,他喉咙里都急出了哭腔。
高天幻想过很多次他和许景逸第一次的情景。
他假设那是战争结束之后,他会从军中退役,捧着玫瑰和钻戒向许景逸求婚。
在婚礼结束后的那个夜晚,他曾经最优秀的学生已经变得更加成熟和诱人,乖巧地躺在他身下,长长的睫毛因为害羞而颤抖着。
他也会想到关于尺寸的问题,就像现在这样,惊恐的许景逸搂着他的脖子,半闭的眼睛一边害怕一边往下瞄。
高天心里一阵恍惚,修长的手指轻轻抚开许景逸的“害怕就闭上眼睛。”
许景逸没空再去维护他冷静无谓的形象,放任自己脆弱地闭上眼睛,紧紧搂着高天的脖子。
火热坚硬的肉棒开始寻找那个隐秘的入口,许景逸咬着下唇,又害怕又期待,像是负罪之人在等待审判降临。
紧致的后穴已经分泌出粘稠的淫水,每一条褶皱都无比湿滑。
硕大的龟头慢慢顶进去,鼓胀到快要撕裂的感觉又痛又满足,许景逸喉中溢出脆弱的呻吟,整个人都窝进了高天怀里。
一点,一点,再一点……
最粗的龟头终于整个进去了,许景逸抽泣着长出了一口气,牙根颤抖着:“好胀……嗯……胀坏了……教官……”
高天边吻边低喃:“这还早着呢。”
坚硬的龟头越顶越深,粗大的柱身好像无穷无尽一样往里塞。穴口的肌肉被撑成了一层半透明的膜,快要失去知觉了。
许景逸双腿无力地打开到最大,大腿根轻轻发颤。
坚硬的龟头顶到了柔嫩的花心上,许景逸哀叫一声,哽咽着紧紧抓着高天的背:“要坏了……嗯……教官……不能……不能再进去了……都满了……”
高天还有半截阴茎露在外面没有插进去。一千多次的模拟,他已经十分了解许景逸的身体,他知道许景逸受得了。
高天任由许景逸把他的军装抓得乱七八糟,双手不动声色地紧紧按住许景逸的身体:“景逸,你受得了更多。”
他把阴茎抽出一截,又重重地顶向花心。
柔嫩的花心哪里受得了这么蛮横的操干,许景逸眼中的泪水流出来,微弱地挣扎:“不……嗯……教官……不要……嗯啊……我要死了……肚子被插破了……饶了我……不要……”
高天禁锢着他的身体,坚硬的龟头重重顶在花心的嫩肉上:“景逸,你受得了,听话!”
他得到许景逸的时候,这具美好的身体已经被卫涛开发得到了极致,淫荡又柔,没有这么紧,这么难以深入。
想起卫涛,高天肚子里的那些陈年老醋又开始翻腾,语气忍不住严厉了许多:“景逸,放松。”
许景逸的后穴被撑到极致,放松还是紧根本不是他说了算的。酸胀和被撑开的羞耻本就让他心中委屈,再被高天这样训斥一样地命令,他又羞又急,恨恨地用力咬了高天一口,哭着说:“我做不到……呜呜……我根本……嗯……放松不了……你太大了……”
高天缓和了一下语气,快要胀大的阴茎缓慢地磨蹭着柔软的肠肉:“景逸,景逸,让我标记你。乖一点,别让我用更强硬的手段,那样会很疼。”
许景逸泪眼朦胧地喘息着,鼻腔中充满了a强势的信息素味。
高天好像永远都学不会如何温柔地占有他,总是蛮横强势,不肯给他思考和逃跑的空间。
许景逸有些恨高天这个臭脾气,却不由自主地开始配合高天努力方式送身体,边放松边哭着说:“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嗯啊……变态……”他哭得口齿不清,乱成一团的脑子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可高天却听得清清楚楚,他几乎狂喜地咬着许景逸的鼻尖一通亲。
许景逸在向他撒娇!在向他撒娇!
高天像个卖水果的商人忽然听到心上人想吃肉,手足无措地抱着许景逸,笨拙地努力展示自己的温柔。
亲吻,抚摸,占有。
他把一切动作都轻柔到极限,像抱着一个婴儿那么小心地抱着许景逸:“景逸,景逸……”
坚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