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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生出来了,涨奶是正常反应。”
许景逸更加羞耻。虽然看着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他早该接受自己怀孕生子的事实。可一旦提到涨奶,仍然觉得羞耻不堪。
他的胸口仍然是平坦的,只是乳晕有些轻微的鼓胀。
粉色的乳尖立在空气中,小小的乳孔若隐若现。那里……那里即将会有奶水流出来吗?
想到那副画面,许景逸急促地喘息一声,感觉胸口涨得更厉害了。
高天说:“叫老公,老公帮你把奶吸出来。”
许景逸红着脸说:“明明……明明是你自己……嗯……想咬……”
高天挑挑眉,捏着许景逸的乳尖轻轻一扯:“嗯?”
许景逸疼得哀叫一声:“嗯……老公……”他胸口涨得越来越疼,奶水堆积在里面出不来,快要把乳尖涨破了,“老公……吃我奶头……嗯……把奶水吸出来……”
高天俯身含住了他左边的乳尖,忽轻忽重地吮吸起来。
胀痛的胸口被这样吸,也不知道是舒服了些还是涨得更加厉害,许景逸无力地抱着高天的脖子,不受控制地挺胸把乳尖把高天口中送。
高天把整个乳晕含在口中,一边吮吸一边轻轻咬着柔嫩的肌肤,粗糙的舌苔不断刮蹭着香甜的肉粒。
许景逸双腿紧紧夹住,抽泣喘息:“老公……嗯……好胀……要出来了……奶水要出来了……啊……”
高天用力一吸,一股香甜的奶水从小小的乳孔中溢出来。一开始只是一滴一滴往外冒,紧接着像小喷泉一样流进高天嘴里。
高天紧紧抱着许景逸的脊背,埋首在他胸前大口吞咽着香甜的奶水。
许景逸失神地瘫软在床上,手指穿插在高天的发间。他感受着被高天吮吸到喷奶的乳尖,像是经历了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
高天吸光了许景逸左边乳尖里的所有奶水,依依不舍地松开,把乳晕上的白色液体也一一舔干净。
高天看着许景逸神志恍惚的样子,心里安稳了不少。他吻着许景逸右边的乳尖,低声问:“舒服吗?”
许景逸红着脸轻轻哼唧了一声,手指夹着右边的乳尖送到了高天口中。
离预产期还有一周,医生给了几个小工具告诉他们可以用来拓宽产道。
高天看着那个造型有点诡异的棒状物,在许景逸眼前晃来晃去:“这个大还是老公的大鸡巴大?”
许景逸一巴掌拍在他手腕上:“你要不要脸了!”
他看着自己高高鼓起的孕肚,心中泛着一股说不清的滋味。
他应该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他的丈夫高大英俊,强势又体贴,是他的初恋和教官。
如今,他们的孩子也要出生了,小家伙天天在他肚子里扑腾,一定是个健康又活泼的宝宝。
一切的一切都美好得像童话故事,温暖得不真实,让他忍不住就感到恐慌。
高天半跪在床边,捧着他的手轻轻吻在戒指上:“景逸。”
许景逸很少听到高天这样郑重其事地叫他的名字,下意识地看过去:“啊?”
高天说:“我们是不是少了一个婚礼?”
许景逸他是在军队里服役时不小心怀孕的。为了这个孩子,两个人一直在折腾退伍调动和申请结婚的事。等结婚证拿到手,许景逸已经怀孕五个月了,每天都吐得天昏地暗。
婚礼的事就一直耽搁到了现在。
许景逸说:“那等孩子出生之后,再补办一个。”
高天满意地点点头:“地点我已经选好了,明天婚礼顾问会来家里,有什么要求你和他谈。”
许景逸想,一切都很圆满。
爱情,事业,家庭,每一样都让他感觉无比满足。
一周后,许景逸在军区医院里分娩。
他在军队中长期服用抑制剂,身体状况并不好,再加上这是头胎,让他疼得死去活来。
高天全程弯着腰陪在他身边,任由他把自己的手臂咬得鲜血淋漓。
口中的血腥味让许景逸一阵阵恍惚。
模糊的视线中忽然浮现出很多破碎的画面。
疼痛,惩罚,撑开到极致的身体,还有鲜血,很多很多的鲜血。
他看到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划开自己的脖子,看到镜子里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的自己。
他看到了高天的脸,那个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脸上挂着他从未见过的痛楚和焦虑,脖颈上一道深深的血痕,鲜血疯狂地往下流。
他……杀了高天。
一次,两次,三次……
他为什么要杀了高天?
那是……那是他的丈夫,他最爱的人啊。
医生焦急地吼起来:“他心率不对,镇定剂!”
许景逸迷茫地伸出手臂,想要抚摸高天的脸。
可他的手指触碰的却是另一个人的面容。
熟悉,又陌生。温柔的笑意从那人的眼角泛开,含笑喊他的名字:“景逸。”
许景逸痛苦地撞击着心里那道无形的墙。
你是谁?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他想起远方号,想起冰冷的金属和休息室里雪白的床单。
陌生的男人拥抱着赤裸的他,湿热的吻落在后颈和耳垂上:“景逸,等战争结束了,和我结婚。”
许景逸回头想看清那人的样子,却忽然坠入了冰冷的水中。
岸上一道模糊的人影渐渐消失在逆光中,灰蒙蒙的天空中回荡着一声温柔的叹息。
许景逸惨叫着哭出声:“不……不……不要离开……求你……不要离开我……”
医生咬牙切齿地用力按压着许景逸的小腹:“高司令,他需要你帮忙,高司令!”
高天低头吻在许景逸鲜血淋漓的唇上,疯狂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
蛮横的气息瞬间充斥着许景逸的五脏六腑,他像是从一场痛苦不堪的噩梦中醒来,颤抖的手臂紧紧搂着高天的脖子,在唇齿交缠中模糊不清地痛哭:“不要走……不要走……”
一声啼哭响起,许景逸脑海中模糊的人影彻底不见了。
那些温柔的声音像是幻觉,在高天的信息素中消弭于无形。
医生喜气洋洋地抱着新生儿递到许景逸怀里:“许上校,你的孩子很可爱。”
许景逸眼中的泪还未流尽,仍在无声地往下流。
他虚软的手臂抬不起来。
高天把那个还在嚎啕大哭的孩子接过来,贴在许景逸胸口:“我抱着他,你看吧。”
刚出生的孩子一点都不可爱,像只皱巴巴的没毛小猴子。
许景逸狼狈地擦掉眼泪:“我刚才是不是太丢人了。”
医生笑着说:“生育本就是一件很痛苦的事,许上校,你刚才很美。”
许景逸脑海中仍然残存着一丝怅然若失的痛楚,可高天的信息素一直在安抚他,让他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