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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半蹲在许景逸双腿间,勃起的阴茎隔着裤子若有若无地擦过许景逸果冻一样的臀肉:“告诉我坐标。”
许景逸呜咽着绷紧四肢,艰难地拒绝:“我……我不知道……你个变态!”
高天面无表情地起身,又拿起了一管注射剂,对准许景逸红肿的穴口扎了下去。
双倍催情药物,许景逸惨叫着仰头大哭,汗水遍布全身,止不住的淫水像失禁一样滴滴答答往下流。
他就要撑不住了,失去理智一样哭着说:“高天……你个变态……啊……插进来……求你……求求你高天……教官……啊……操我……教官我输了……操死我……啊……”
高天阴沉沉地目光像是最致命的毒蛇,阴冷的目光钻进许景逸的身体里。
许景逸在濒死的发情中听到高天冰冷的声音:“告诉我坐标,我就操到你怀孕为止。”
第十七章自己动让老公爽,奶水喷在镜子上
许景逸身体站不稳,下意识地前倾,手撑在了镜子上。
内裤挂在雪白的大腿上,裙摆撩起,摆出最淫荡的姿势等待阴茎的进入。
高天双手握住他的腰肢和小腹,勃起的阴茎在柔嫩的臀缝间蹭了蹭,龟头戳进柔软的臀眼里。
又热又软的嫩肉立刻包裹住他的龟头,热情地吮吸起来。
高天深吸一口气,用力揽着许景逸的胸口把他禁锢在自己怀里:“刚生完孩子就馋成这样?小骚货。”
许景逸双手失去了支撑,只能无助地依偎在高天怀里:“嗯……不是……是孕激素还没……还没停止分泌……”
孕期的o会分泌孕激素,让他们的身体更加柔软香甜,更加渴望被a占有。
许景逸羞耻并憎恨着这种本能,哪怕他早已从身到心全部属于高天,他仍然为自己每一秒钟的失控而感到痛苦和害怕。
他紧紧抓着高天的手臂,仿佛是寻找一份身体之外的依靠。
高天双手揽住他的胸口和小腹,粗长的阴茎一点一点插进去。
柔软殷红的臀眼一点一点吞下那根粗黑的硬物,雪白的臀肉轻颤着贴在他胯下,纤细的腰肢不自觉地轻轻摇晃着。
后穴被全部填满,酸软的感觉从花心蔓延开,许景逸双腿发软打颤,忍不住轻轻呻吟:“慢……慢一点……嗯……好大……都撑开了……”
高天温柔又不容拒绝地在他后穴中缓缓抽插,咬着许景逸的耳朵低声问:“骚屁眼喜欢被老公这样插吗?”
许景逸神志模糊地看着镜子,看着那个淫荡乖顺的自己,喘息着呻吟:“喜欢……嗯……喜欢被老公插……老公……好满……”
剧烈的满足感填补了他灵魂中缺失的那块心脏,让他不会茫然,不再乱想。让他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破碎画面赶出大脑,专注地享受着被丈夫彻底占据的快感。
白蕾丝的裙摆越撩越高,齐胸的一字肩也被扯下来,露出大半个白嫩的胸脯。
殷红的乳尖被白色的细绳一圈一圈绑住,两个铃铛分别挂在被捆绑的乳尖上,被操得摇晃时就会发出清脆的铃响。
高天双手移到许景逸胸前,握住平坦白嫩的胸口用力揉捏起来。
许景逸十指无力地覆在他手背上:“不……不要捏……嗯……好胀……奶头胀得疼……”
乳尖被紧紧绑住,被操出来的奶水堆积在平坦的胸口,却溢不出去,胀得生疼。
高天却不依不饶地握着他的胸口,指甲轻轻掐着粉嫩的乳晕:“涨奶了?”
许景逸被逼出了眼泪:“嗯……好胀……老公……把绳子解开……解开好不好……啊……”
高天用阴茎重重地插进他的生殖腔里,说:“不行。”
生殖腔被操弄的快感让胸口奶水胀得更厉害,许景逸看着镜子,他原本平坦的胸口被玩得微微肿起来,像一个正在发育的女孩子。
粗大的阴茎一下比一下狠地操弄着生殖腔,胸口胀得越来越厉害,被绑住的乳尖颤抖着翘起来,两枚铃铛丁零当啷地撞击着乳晕,把乳尖扯得更疼更涨。
许景逸哽咽着求饶:“老公……啊……奶头不行了……受不了了……求求老公……嗯啊……”
高天松开了他的胸口,双手握着他的腰胯用力操干起来:“骚奶头想喷奶了?”
许景逸狼狈地趴在了镜子上,被绑住的乳尖一下一下磨着冰冷光滑的镜面,他哭着说:“想喷奶……呜呜……老公……嗯啊……骚奶头想喷奶……求求老公让我喷奶……”
高天噼里啪啦拍打着他圆翘的屁股:“先潮吹一次让老公爽爽,就让你的骚奶头喷奶。”
许景逸听话地把屁股翘得更高,主动用柔嫩敏感的生殖腔内壁去磨蹭高天的龟头。
身体早已在高潮的边缘,他刚刚扭着屁股磨了一下,剧烈的快感就直冲脑门。许景逸捂着嘴呜咽一声,一股滚烫的淫水从生殖腔里喷射出来,浇在了高天的龟头上。
高天被这股淫水浇得舒爽至极,阴茎猛地胀大,差点射在里面。
他凶狠地继续狠狠操干许景逸刚刚高潮的身体,一手重重抚摸着许景逸的小腹,一手利落地解开了缠在乳尖上的绳子。
被禁锢已久的双乳终于得到释放,许景逸无力地低头,抽泣着看自己殷红的乳尖猛地喷射出两道白色的液体,淅沥沥打在镜子上。
a的阴茎在他身体里成结,滚烫的液射在了生殖腔里。
接连三次不一样的高潮让许景逸虚脱一样趴在了镜子上,被自己的奶水弄湿了满身。
射后的高天犹不餮足,抱着满身奶水的许景逸扑到床上,一边舔舐他身上香甜的奶水,一边用半硬的阴茎在颤抖的肉穴里浅浅抽插起来。
许景逸半昏半醒地搂着高天的脖子,也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久,终于含着一肚子液睡着了。
醒来时,窗外在下雨。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落在窗户上,狂风咆哮,夹着雨丝从窗缝里钻进来。
许景逸疲惫地趴在床上,闭着眼睛身后去够身边的人。
可他摸了个空。
高天不在床上。
许景逸茫然睁开眼睛。
已经是凌晨两点,房间里开着小夜灯,难道高天半夜去卫生间了?
许景逸身体的疲惫还未褪去,但已经睡足了,没什么困意。
他靠在床头看了一会儿书。
半小时过去了,高天还没有回来。
许景逸心中升腾起一股难以言喻的不安,他赤着脚来到窗边,楼下的车少了一辆。
军中是出了什么事,让高天大半夜地跑出去忙?
许景逸打开屋里的大灯,这才看到高天在衣橱上给他留了便签。
“一点杂事,我去办公室处理一下。很快就会回来,如果醒了就给厨房打电话。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