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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粗大的阴茎狠狠插进他的身体里,许景逸抬手一拳打在了高天的脸上,哭着喊:“滚!”
高天嘴角肿了一块,却仍然面无表情,利落地想单手把许景逸铐在了床头上。
许景逸挣扎开,慌乱中捏住了高天左手的手掌,寻找到掌心的脆弱之处重重按下。
高天闷哼一声,脸色骤然苍白如纸。刚刚缝合的伤口再次迸裂开,鲜血从手套里流出来,袖口湿红一片。
许景逸被血色吓到了,他觉得自己应该趁这个机会逃走,他要去找到卫涛。可他却鬼使神差地松开手,焦急地颤声问:“你怎么了!”
高天脸色一沉,趁机压下去把许景逸双手牢牢铐在了床头。
鲜血还在流,高天皱了皱眉,单手抱着小高唯走出了房间。
许景逸不知道自己在担心儿子还是在担心高天,他剧烈地挣扎:“你要去哪里!”
高天没有说话,他走出那间卧室,把哭个不停的小高唯交给育婴师,平静地对佣人说:“给医院打个电话,就说我伤口崩开了需要重新缝合一下。”
佣人看着他那半袖子血,吓得魂都快飞了:“司令,我这就去!”
许景逸被铐在床上,在浓烈的血腥味中剧烈地喘息着。
他想,高天是不是真的生气了,才会一言不发地带着他的儿子离开。
高天怎么了?
他为什么不肯摘手套?
为什么会流那么多血?
许景逸杀了高天很多次,在那些看不到尽头的轮回里。
可他从未像今天这么恐慌过。
或许是鲜血的腥味太真实,或许是高天眼中真的有了痛楚。
许景逸被铐在床上,忽然惶恐地大喊:“高天!高天你在哪里!高天!”
高天在楼下抽烟。
他的左手已经简单止血,医生在来的路上。
他听到许景逸的呼喊声,沉默着熄灭了烟,回到那个他刚刚离开的房间。
高天推开门,一步一步走到床边,低头看着许景逸。
许景逸被他看得莫名心虚。
高天淡淡地说:“按照你的能力,这五分钟内完全可以自己解开手铐逃离这里。”
许景逸怔住。
高天俯身单膝跪在床沿:“还是说,在远方号上那两年,被卫涛操得让你连基本的技能都忘干净了?”
许景逸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慌得太厉害,根本没有想到逃走。
高天说:“我给过你两次机会了,许上校。你可以杀了我,但你没有。你刚才也可以自己逃走,但你依然没有。”
他温柔冷淡的声音里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蛮横:“所以,你再也没有机会离开我了。”
许景逸背后发凉,慌乱间问出了心里最担忧的那个问题:“我的儿子呢!”
高天说:“你活着,他就好好的。你如果出事,最好祈祷他也不要活太久。”
许景逸痛苦地闭上眼睛:“高天,你就是个变态!”
高天俯身吻他。
许景逸扭头想要避开,被高天蛮横地捏住了下巴。
佣人在门外说:“司令,医生过来了。”
高天放开许景逸,起身离开了房间。
房间中彻底安静下来,许景逸被困在床上,一个人孤独地看着天花板。
孤独或许也有一些好处,比如能让他冷静下来,去整理那些乱成一团的记忆。
记忆的分割点,在他来到指挥官训练营的那一天。
一半的记忆是明媚的阳光,一半的记忆是阴沉沉的雨。
有一次他走进了307宿舍,把行李放在了角落里仅剩的那张床上。
可还有一次,他拿着308号宿舍卡,一个人住进了空荡荡的四人间。
在训练营的时候,高天教会了他冷静,教他在任何混乱的局面下,如何理清头绪。
如今,许景逸试图用这个方法拯救自己。
可他还没有理清太多东西,高天已经推门进来。
高天换了身居家的衣服,没有再掩饰受伤的左手。
许景逸的喉咙有些沙哑:“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离开这张床?”
高天给他倒了杯温水,插上吸管递到他唇边。
许景逸喝了两口。
高天说:“事实上,我不打算再放你自由了。”
许景逸颤声说:“你可不能永远关着我。”
高天平静地问:“为什么?”
许景逸说:“我是第二军团星河号指挥官,我的假期只有十天了。十天之后我必须出现在军队里。”
如果这是真实的世界,高天不可能一直关着他。
但如果高天执意不肯放他去军队,那说明……这个世界仍然是虚假的。
不再被荷尔蒙和信息素操控身体,许景逸又找回了一个指挥官清醒冷静的大脑。
高天说:“对,十天之后你必须出现在军队里,”他用没受伤的手抚摸许景逸的脸颊,从脸颊顺着脖颈一直摸到胸口,他说,“但这十天,你哪里都去不了。”
许景逸双手被绑在头顶太久,已经快要麻木了。
高天解开他的手铐。
许景逸忍不住多嘴了一句:“你不怕我跑掉?”
高天面无表情地在他脖子上栓了条狗链子:“你可以试试。”
许景逸忍不住摸到狗链子的扣锁上,刚要试图摸清楚是什么构造,忽然一阵电流钻进指尖里,他闷哼一声摔倒在床上。
高天说:“基因识别系统,只要是除我之外的人碰到那个锁超过三秒钟,就会被电。电流是叠加的,每次都会启用更大功率,你可以试试最高是什么感觉。”
许景逸虚软地趴在床上,他第一次感觉高天或许是个真正的疯子。
在那些疯狂的轮回中,高天用过比现在更残忍的手段,可那时候的高天不是这样,不会一边残忍地折磨他,一边平静得像尊雕像。
高天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拂过许景逸光滑的脊背,许景逸打了个寒战:“不……”
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可高天的表现让他恐惧到了极点。
高天的手指顺着许景逸的脊骨滑到尾椎,轻柔地抚摸着柔嫩微肿的臀缝:“怕什么?”
许景逸颤抖着问:“你要做什么……嗯……不……”
高天一根手指塞进去,红肿的肠壁立刻包裹住他的手指。柔嫩的肠肉察觉到一点异样,高天的指尖好像有一个小小的硬物,贴着他的肠壁滑进去,触碰到了花心。
米粒大小的硬物刺破了花心的嫩肉,许景逸疼得惨叫一声。
但疼痛很快过去,一股难以言喻的麻痒渐渐漫延开。
许景逸难受地夹紧双腿,在床单上蹭来蹭去:“嗯……你……你在里面放了什么……好痒……”
高天说:“一个基因识别系统的小玩意儿,和你脖子上的东西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