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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时间,他确定了第二瓶的淫液金蝶有反应。又用了三天,他发现,那位常姑娘的淫液和沈辰斐的阳能让金蝶卵迅速成长。这一次,他有十足的把握,能孵化出金蝶。
“除了沈辰斐,旁人的阳可行?”他转过身,认真的问道。
“不可,金蝶卵会排斥”。
“拿这个,再试一次”,他从怀里掏出一只小瓶交给山海。
“图解,让你研制的毒如何了”,冷冰冰如同钢铁一样毫无温度毫无人气的语气。
“师父,这次出来匆忙,未带足所需的药材,在等上几日您要的毒,徒儿定能研制好”,图解毕恭毕敬的说道,“对了,师父今日到大少爷的急件,令我们迅速赶回岩城”。
“金蝶孵化后再离开”。
“是,徒儿明白”,图解山海作揖道。
“明日清晨告诉我答应”,陈亦爵冷飘飘的斜视了山海一眼,山海聚会神的连忙点头说“是”。
黑影飞快的来,飞快的离去。
“师兄,我实在猜不透,那沈辰斐明明已经中金蝶蛊,师父为何还要令我制毒让他不举?”,中了蛊王金蝶,迟早会疯,何苦还折腾呢,浪好些上等药材。
山海没有出声,看着手中的瓷瓶沉思,“图解,你再和我说说那位常姑娘”。
“有甚好说的,只是个无知村姑”,他趁着搬花到腾雪阁时偷偷观察了几次,经常也向府里的人打听她。长相平凡,干干巴巴的一个小姑娘,身体还未成熟没有半点女人的韵味。
“她定不是个平常村姑,我怀疑…”,他突然高深莫测的停顿了,看着手上的瓷瓶笑了笑。
“怀疑甚?”。
“暂未确定的事,不好说。过些时日看看我的猜测是真是假”。
两人匆匆别过就离开了。
天刚刚微亮,山海小心翼翼的摸到了腾雪阁,竟然闻到一股强烈的迷烟味。不用在担心被人发现,他大摇大摆的朝着沈辰斐房间走去。刚推开一扇小窗,一道银针飞快向他射来。他暗吸一口气,狼狈的在地上滚了一圈,吃力的躲开了攻击。
“出去~”,冷冰冰的声音却带着暴怒伴随着强大的内力向山海攻击,山海吓的像无头苍蝇跳出了窗,跌跌撞撞的快速跑出了腾雪阁。
师父他,他,没错。虽然只匆匆的看了一眼,他还的清楚的看到冷冰冰如同没有七情六欲的师父赤裸着身体,正压着一个女人猛干。那女人被师父的身体遮挡了一大半,依稀看得出长长的腿,白皙如玉的肌肤。
刚刚师父为了驱赶他,是不是,对他动了银针?这种危机时刻,他一半心思担忧自己会不会被师父追杀,另一半心思竟是好奇师父的银针到底藏在何处…
他倒吸一口气,连轻功都忘了用,直接逃出了沈府,战战兢兢的回到藏身的无人旧院。
下午陈亦爵神出鬼没的出现到了山海的身旁,“答案”,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他屁股尿流,“师,师父”。
“答案”,冷冰冰的声音重重的压迫着人。
山海这才反应过来,“不能,除了沈辰斐,任何人的都不成”。
敏感的察觉到师父的不悦,山海小心翼翼的询问,“师父,您若想,大可将常姑娘带走,无须…”。
“我要她,也要金蝶”。
意外的答应让山海有些慌神,他没听错吧?师父说要常姑娘,要个活生生的姑娘?这,这…这常姑娘也太倒霉了吧。
“多久能孵化金蝶”。
“大约12次”。
“好”,说完转身离开,突然,冷冰冰的身影停顿了下来,转身,阴森森的看着山海,“清晨…”。
“师父放心,徒儿甚也未曾看见”,他三十度弓着身子,吓的脸发白,却还故做镇定。
陈亦爵一言不发的看了他几秒,冷冰冰的眼神,让山海身上如同压着一座巨大巨大的冰山,除了刺骨的冷,还有窒息的恐惧。
直到师父离开,他还没松懈,总觉得空气里残留的冷冰和阴森还在摧残着他。
常姑娘,那位常姑娘…她可知晓自己招惹了不该惹的人…
失血过多的梨花,第二天清晨就醒了。她脸上苍白,厉声的尖叫从噩梦中睁开了眼睛。背上的疼让她倒吸一口气,脑海里的记忆猛的涌现,她记得狰狞如野兽的沈辰斐提着剑要杀她…
啊,想到承受的欺负和每日每夜的压抑,如今还要受这样的苦,难过委屈的抱着一旁的锦被嚎啕大哭,疼,疼死了,脑袋,背,眼睛,心,所有的感知被疼痛侵蚀着,鞭挞着。
“花儿”,睡在榻板的沈辰斐听到哭声,惊醒了过来,坐起身看着梨花。
梨花一见到他那张脸,就想到他做的事,红着眼睛像只惹毛的兔子,激动的抽着一旁的枕头往沈辰斐头上砸去,“混蛋,混蛋,我打死你…”。
“你为什么不去死,你去死啊…啊,滚,滚”。
“离我远点…”。
沈辰斐懵了,反应过来的他想将她抱住,张着手臂不敢向前,却又怕刺激她更失去理智,只能硬着头皮承受她的打,还不忍心跑开。好在枕头软绵绵的,他皮厚也砸不疼。反而更担心这么激动,会不会扯开她的伤口。
“花儿,乖,不要动了,伤口会疼…”。
他不提还好,提起伤口,火上浇油的让梨花更激动了,尖叫着想冲去和他拼命。门外听到声音的月娥和秋菊赶了进来,一眼就瞧见了梨花身上的白色亵衣已经染了一片鲜红血色。两人命令几个力气大的婢女冲了过去,刚拉开梨花,虚弱的梨花又晕死过去,软绵绵的倒在婢女身上,脸上苍白如纸,像个命悬一线的可怜人。
“贱人”,沈辰斐见她昏倒,不分青红皂白的冲过去,凶狠的殴打几个婢女。
“爷,饶命,饶命…呜呜~~”,几个婢女唔唔哇哇的哭起来。
沈辰斐一脚踢开婢女,小心翼翼的接过她手中的梨花,轻手轻脚的将小人儿抱上床,“瞎了眼的东西,还不快去请欧阳来”。
“爷,已经派人去请了”,月娥和秋菊能伺候他这么些年,手段和心机都是数一数二的。
“爷,姑娘的伤口扯裂了,让奴婢先帮姑娘清理血迹吧”,秋菊拿着剪刀和白色软布走到了床边。
“快些,磨磨蹭蹭,小心爷罚你”,他心急如焚的说道,手掌轻轻的覆在梨花小小的脸上,爱怜的揉了揉,低声说,“花儿,不疼,很快就不疼了,乖哦”,看着自家少爷这幅哄女儿的模样,秋菊有些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