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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霄楼,卞南城最是繁华的酒楼,聚集在此的,不是世家之人,便是家境富贵的。
路凌在自家祖宗祠堂内跪了三天四夜,终于倒了下去。路家如今就这么一根独苗,他这么一倒,没有人比她更着急,更心疼,全卞南最好的大夫被请去路家,最后诊断出来,路少爷是因为三天四夜不吃不喝,给饿昏过去的……
路少爷大病初愈,宴邀兄弟几个在醉霄楼大吃一顿,兄弟五人在三楼包下一间房,路凌苦苦诉说着这些日子被禁足家中的苦处。
纪南听完后说道:“昭姐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表面上是在罚你,但心里比谁都疼你。”
骆云点头同意,“就是啊,二哥,昭姐如今就你这么个亲弟弟,她不疼你疼谁去。”
沈曦却不以为然,“疼人可不是这么个疼法,昭姐明显用错了方式,她这样对老二,只会适得其反,好在这次运气好,没有被饿死,但若是出了个什么万一,后悔都来不及。”
纪南将胳膊搭在沈曦肩头,笑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沈少爷,恨不得把人搂在怀里,捧在心口,小心呵护着?”
他们三兄弟你一句,我一句,说个没完,只有相对而坐的两个人,一杯又一杯地喝着酒,一句话都没。
沈曦看了眼柳子瑶,又回眸看了眼路凌,凑到济南耳边,“你有没有发现,老大…与…老二,很不对劲?”
骆云也把脑袋伸过来,“我也看出来了,我们明明在说二哥,但是大哥却一直默不作声,喝个没完,莫不是被二哥给传染了?”
沈曦拍了拍骆云的脑袋,“老大最近一直都不对劲,老二,或许刚脱离昭姐的魔爪,在痛饮呢。”
【73】子瑶出事
【73】子瑶出事
一壶酒,转眼就被柳子瑶与路凌喝了个干净,剩下的最后一小杯,路凌让给了柳子瑶,他本想起身叫店内的小二再多拿几壶过来,却被柳子瑶按住了肩膀。
柳子瑶涨红了一张脸,将壶里的酒给路凌斟满后,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走到窗边,扒在窗台上就是一阵呕吐。
骆云连忙倒了杯茶过去给他漱漱口,“老大,你没事吧?”他伸手帮柳子瑶拍拍后背顺顺气,却见柳子瑶什么反应都没,目光盯着楼下看出了神。
骆云顺着柳子瑶的目光望去,热闹的醉霄楼门前,迎进来一波新的客人,只是其中一人看着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他想不起来那方才入门的客人是谁,可是柳子瑶却一眼就将人认出。
少年目光变得幽深起来,柳子瑶怎么会忘记前几日,在纪府,就是那人对胭脂动手动脚。想不到,今日竟然会在醉霄楼再次遇见,柳子瑶眸色顿时暗下来,转身朝门外走去。
“老大,你在看什么呢?”骆云跟过来扒在栏杆边,四处张望着,这醉霄楼到处都是客人,十分热闹,他也不知柳子瑶究竟在往哪里看。
柳子瑶沉默不言,脸色越来越冷沉,一双如画的双眸分毫不离地盯着正在上楼的牧家小公子牧修杰。
房间内,店小二重新送了两壶酒来,路凌眯着一双醉演,伸手就要去接,“二哥,你不能再喝了。”
骆云余光配件路凌又伸手拿酒,连忙跑过去,路凌把手伸过来之前,把面前的三壶酒捧在怀里抱走。
曦朝骆云招招手,示意他把酒抱过来,“诶,老二不能喝,你三哥与四哥还没喝呢。”沈
骆云不愿意,“大哥都已经喝吐了,三哥、四哥,你们也不劝劝。”不劝也就算了,他们竟然还有心情喝酒。
沈曦淡淡一笑,伸长了身子,趁骆云不注意,连忙从他怀中抢过一壶酒来,利索地给纪南与自己分别斟了一杯,“劝?今天可是老二得释的大喜日子,当不醉不归才是。”
骆云把怀中酒往桌子上重重一放,都喝去吧,喝醉了,可别指望他背他们回去。
路凌随即把手伸过来拿走一壶酒,仰头,张开嘴,就是一阵猛灌。骆云轻叹一声,抬眸朝门口望去,咦?老大人呢?他出门,将整个楼上都扫了一圈,并未看见柳子瑶的身影。
“三哥、四哥,你们看见大哥了么?”方才人还在门口,怎么一会儿功夫就不见了?
沈曦与纪南表示不知,沈曦举了杯子笑道:“这醉霄楼咱们也不是第一次来,老大指不定酒喝多了,下去上茅房了,出不了事的。”
“话是这么说,可是我总觉得……”他见柳子瑶神色不对劲,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拉了板凳坐下,朝身旁的路凌望了一眼,满满地一壶酒,又被他喝完了……
过了好一会儿,骆云还不见柳子瑶回来,凳子坐不住了,“二哥、三哥、四哥,我出去找找大哥。”
沈曦与纪南正在小酌慢饮,只是还未尽兴,旁边的酒壶连着面前的酒杯一并被两只手顺了去。
沈曦回眸看见路凌站在自己身旁,喝得倒是痛快,忽然耳边传来一阵清脆的破碎之声,原是路凌不小心将手中的酒壶摔碎了。
路凌皱着眉头望着破碎的瓷片,口口声声说道:“路昭!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要你……”
“不好了!不好了!”路凌醉话还未说完,就被气喘吁吁跑来的骆云打断,屋内三人齐刷刷回眸朝门口望去,只见骆云软趴在门上,上气不接下气道:“大……大大哥,出……大大事了!”
【74】夫君给我(h)
【74】夫君给我(h)
蔚山庭苑。
布置巧的卧房内,檀香缭绕,妇人容颜姣好,依偎在男人怀中,双眸紧闭,睡得十分香甜。
她面前的男人虽已过而立之年,却面容俊美,唇角微微勾起,剑眉斜飞入鬓,经年的岁月让他这张脸看起来尤为稳沉果决。
此时,外面艳阳高照,天气晴好,百花妖娆,竞相绽放。只是,屋内的柳家当家主母叶榛儿却依旧沉睡未醒,昨儿个晚上,她被折腾地厉害,辰时时候醒了一次,又被身后之人狠狠要了一回,这才又继续睡了过去。
房门被缓缓推开,一道颀长的青灰色身影迈步进来,正是柳家家主柳重鸣,鼻息间,流淌着幽幽的檀香味,还有一丝淡淡的情欲之气。
雅致的房间内,男人与女人的衣服凌乱地散落在地,柳重鸣朝床头望去,看见床上紧紧相拥的二人,他神色未有丝毫变化,平静如波,沉稳如山。
他负手走到床边,在叶榛儿身旁坐下,目光在她的雪颈上扫了一圈,叶榛儿儿的脖颈与胸前,布满了或青或紫的吻痕,只一眼就可以看出,昨晚,她经历了什么。
柳重鸣望着身旁沉睡的人儿,伸手在她鬓边轻抚,不一会儿,身下的女子嘤咛一声,翻了个身,面对柳重鸣,缓缓睁开双眸,秋瞳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