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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它们都经过系统的净化和提纯,因此,不论是对魑魅魍魉亦或者仙魔妖都有奇效,楚妙璃可不信区区一个鬼门关能够挡得住她的符进地府。
“她……她也可能去投胎了啊!”宅灵对楚妙璃的说法依然带着几分抗拒,满脸不死心地继续做着别的假设,“据我所知,主人的妹妹就和主人一样,心地善良的很。”
“心地善良的很?小宅灵,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好主人前不久才因为害了一个无辜的女子而羞愧自爆了?!”
楚妙璃没好气地呛了这护主心切的圆胖宅灵一句。
“至于投胎,像她这种私德有亏的鬼魂,在没有洗清自己的罪孽以前,是没办法去投胎等等,莫非这里面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隐情!”
楚妙璃紧锁着眉头在原地转悠了两圈,让方莲儿去张五郎所住的居所去取几封张幺妹写的信件来。
她要以那信件上的张幺妹气息做媒介,将张幺妹从茫茫人海中找出来!
方莲儿办事的效率还是非常高的,大概半盏茶的功夫不到,它就已经将楚妙璃所需的信件带回来了。
楚妙璃半点犹豫也无的一边给祖祖华杨氏解释目前的情况,一边伸出食指开始画寻踪觅影符。
这寻踪觅影符是楚妙璃在第二个任务世界,跟着安长毅的老道师傅一起改良而成的,在寻人方面卓有奇效。
一阵紧锣密鼓的忙活后,楚妙璃很快就锁定了张幺妹的行踪,然后要多错愕就有多错愕的发现……她居然还在这新华县中!
当楚妙璃把她的寻人结果告诉宅灵和华杨氏时,宅灵的第一个反应是难以置信,而华杨氏却是悚然一惊。
从小就在京城那块人之地打滚的华杨氏从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他人。
她面色凝重异常地望着自家的小曾孙女道:“乖囡,这张幺妹该不会是故意诈死来迫得她哥哥来为她除去心腹大患吧?”
楚妙璃眨巴了两下眼睛,同样带着几分不可置信地望着自己祖祖道:“您的意思是……”
“刚才那钱公子自己也说了,张幺妹长得很像他的妻子钱少夫人,所以他才会在酒醉神智迷糊的时候,把她误认成了他的妻子,甚至还咳咳……”没办法在一个五岁孩童面前坦然说出某些话语的华杨氏咳嗽两声,“还险些因为这样生下一个孩子!”
“如今……钱少夫人已经被她哥哥给害死了,她又正好长了一张极为肖似钱少夫人的脸……乖囡你说,她会不会靠着那张脸重新回到因为丧妻而痛不欲生的钱公子身边,甚至窃取钱少夫人的地位,成功上位?”
华杨氏在胖团子宅灵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语声滔滔。
“毕竟,钱家父母都很清楚自己儿子的为人,知道他有多在意钱少夫人,相信即便是为了让自己的儿子重新振作起来,他们也会尽他们所能的去努力说服自己,接纳一个自己并不怎么喜欢的儿媳妇!”
一直都觉得这里面有些不对劲的楚妙璃在听了华杨氏的话后,脸上表情颇有几分凛冽地喃喃道:“祖祖,听您这样一说,我觉得钱公子孩儿魂魄被惊一事,只怕,也与她有关了!”
华杨氏表情很是感叹地轻轻点头,才要附和着说上两句话,就被陡然炸毛的胖团子宅灵给打住了!
“我不信主人的妹妹居然会这么坏!我不信!我这就要去瞧瞧她,去问问她,她为什么要这样做!”胖团子宅灵一边说一边朝着楚妙璃刚才利用符调查出来的地址狂飙而去。
楚妙璃见此情形,连忙跳上方莲儿化身的飞剑就要疾追而去被她祖祖华杨氏给拉拽住了裙摆。
“祖祖?”楚妙璃满眼不解地看着华杨氏。
老当益壮的华杨氏目视楚妙璃,斩钉截铁地道:“妙璃儿,祖祖也要跟你一起去!”
每次听到华杨氏喊她妙璃儿,就知道她这是较真起来的楚妙璃干脆地点了点头,一边吩咐绿娘看家,一边将华杨氏拉上飞剑,然后在外面众人震耳欲聋地惊呼声中,扶摇直上地朝着胖团子风驰电掣一般的背影疾追了过去。
楚妙璃等人赶到目的地的时候,张幺妹正站在一座一进院落的天井里,捏着兰花指,咿咿呀呀地吊嗓子。
看到她的胖宅灵“嗷呜”一声就要扑将下去,被楚妙璃一把硬拽了回来,顺便还将他们的身形彻底隐匿了起来。
也就是在同一时刻,这座一进院落的大门外传来了急促至极的敲门声。
正在吊嗓子的张幺妹蹙了蹙纤细的眉,一步三摇地扭着如同水蛇一样的腰肢,取下门闩,拉开了大门。
一个做仆妇打扮的中年妇人满眼焦急地压着嗓子对她道:“娘子,娘子,不得了了,公子今儿办事回来,见那小孽种被神婆折腾的奄奄一息,大怒,现在已经抱着小少爷去楚家找小仙姑求救了!”
“求就求呗,楚家的那位小仙姑从来都只知道和鬼打交道,这小儿惊啼所引发的急症,可不是她能奈何得了的!”张幺妹倚在门口慢悠悠地吹了吹自己被凤仙花染就的红艳指甲,“你呀,别没事有事的就往我这里跑,得打草惊蛇!等到那小孽种死了,你在想办法公子爷引来这里与我相见……”
张幺妹一边说,一边眼中含喜带怨的抚摸着自己如同鸡子剥壳般白嫩的面容,微微轻叹道:“这世间长得相似的人,从来都有如那过江之鲫一般,多得数不清……等到那因为妻子难产而悲痛欲绝的公子爷看到我以后,就会知道,这世上最像他结发妻的人,不是曾经那因为得不到他的心,而绝望投缳的张幺妹,是我,是我这才丧了丈夫没两年的小寡妇曾柳儿啊,我才是他命中注定的白头人啊!”
那容貌只能算作普通的中年仆妇眼带佩服地看着张幺妹恭维道:“娘子是小妇人所见过的第一能耐人,小妇人相信,娘子您最后一定能得偿所愿的!”
张幺妹对于那中年妇人的恭维很是受用。
她唇角带笑地从自己手腕上褪了个水波纹路的银镯子来,动作轻柔而自然地套进了那中年仆妇很是粗糙的手腕上,“借你吉言呐,”也不知道是不是唱戏多年的缘故,张幺妹说起话来,尾音总是带着几分如同小勾子一样的戏腔,听得人浑身都有些发酥,“你难得来一趟,又对我如此心,这银镯子,你就赶紧下了罢!”
“娘子,这、这如何使得,”中年仆妇眼中闪过一抹贪婪之色,嘴里却一叠声的婉拒着张幺妹的好意,“当年若不是您仗义出手,帮了小妇人一把,只怕小妇人早就流落街头了,小妇人如何、如何还能受您的赏赐!”
“我既给了你,你自然就受得起,再说了,咱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这么个微不足道的小东西,算不得什么!”张幺妹坚持将那银镯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