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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教练的思维已不在那些问题上了。只见张教练开始大喘粗气,目光呆滞,显然已被触摸得失去了控制的能力。随著一阵叹息,被压抑酗[的能量喷射而出,充裕的液顺著大腿流淌而下,同时白色的也短裤湿了一大滩。
年轻教练一边嬉笑著张教练,一边仍然不依不饶地继续提问。又是一次次地摩擦,又是渐渐地粗大,结果又是一阵阵地宣泄。反正而立之年的张教练正值当年,力充沛,年轻教练尽可以无休止地玩弄一番。
球场一侧,队长雄辉也被对方的队长羞辱著。雄辉被要求进行倒立行走,高高竖起的双脚被对方紧紧抓住,双手则撑地而行。由於被比自己年轻的男人教训著,原本桀不训的他如此极大的反差,使得心理生了微妙的变化,因此阴茎变得坚硬起来。而那条宽大轻薄的短裤由於身体的倒置而松垮往下,那条硬邦邦的肉棍便从面悄然而出,几乎大半的海绵体裸露在外,看到面毛茸茸的部也能明显看到。
抓住雄辉双腿的对方队长,直把雄辉带到h队员的身边,让他们看看雄辉那露出的血管凸起的阴茎,以及光滑的龟头上那点点晶莹的露珠。原本高傲的雄辉,只能默默感受著风儿吹拂著自己的阴茎,忍受著那些嬉笑的羞辱的声音。
最可倒霉的要算邵亮了,对方的前锋说邵亮的技术还不错,只是太过骄傲,要进行心理调教,所以带著邵亮来到好多队员的面前,要求邵亮自己哀求对方玩弄他自己的阴茎。
他们首先来到了客队的一名替补面前。
“求求你摸摸我的鸡巴吧。”邵亮哀求著眼前大概只有16岁左右的大男孩。
“你求我摸你的鸡巴?”男孩有点意外,但显然很兴奋。
“是的,求你了。”邵亮看著那张稚嫩的脸。
“你求我,还不叫我一声好听的,好象没有诚意哦。”男孩的部开始不安分起来。
“大哥,好大哥,快摸我呀。”邵亮也不知道是如何面对16岁的男孩叫他“大哥”的。
男孩满足了,他将手从宽松的短裤中伸进,摸索著捏住了邵亮的阳具,直到那条肉棍变得坚硬起来。
接著,他们又来到了对方的一名主力队员面前。
“大哥,求求你摸摸我的鸡巴。”这次邵亮学乖了,先叫起“大哥”来。
“什要大哥我摸你的鸡巴?是不是你很贱,鸡巴发痒了?”那位“大哥”一本正经。
“是的,我很贱,我鸡巴发痒。”邵亮不住的点头。
“那你跪下,磕几个响头求我。”“大哥”指了指草地。
邵亮“扑通”跪下,不住地磕头,并大声哀求对方摸他的鸡巴。好大的哀求声,立刻引来附近队员们的嬉笑。在不断的磕头后,“大哥”终於同意了邵亮的哀求。他让邵亮站起,叫邵亮自己将短裤的裤腰拉得最开。於是将右手伸了进去,并命令邵亮和他一起看著短裤那条勃发的阴茎。短裤的裤腰被拉得很大,以至於面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大哥”用大拇指在邵亮的龟头上摩擦著,直到马眼中渗出的露珠将整个龟头涂抹得闪闪发亮。邵亮感到自己的很贱,口口声声喊著对方的大男孩“大哥”,哀求著“大哥”玩弄自己的阴茎,并亲手将自己的短裤拉开,看著对方在自己的私处肆意套弄。
最后,邵亮来到了正在玩弄俊杰的对方的队员面前,依旧哀求起对方来,而对方轻蔑地一笑。
“听说他是你的替补?”对方指了指俊杰,问邵亮。
“是的。”邵亮看了看已被调教过了的俊杰。
“想来你平时一直欺负他的,今天也让你尝尝被欺负的味道。现在你去求你的替补摸你的鸡巴。”对方是在命令邵亮。
看著自己的马仔,现在的邵亮也不得不跪了下来。
“杰哥,求求你摸我的鸡巴。”现在的邵亮全无平日趾高气扬的傲气,简直就象一个任人宰割的奴隶。
俊杰看著跪在自己脚下的邵亮,听著邵亮声声叫著他“杰哥”,心中不有一种得意,但要去摸邵亮的下体,似乎俊杰还心有余悸。
“怎,这好的机会你不想报复?那就让他一直跪著求你。”对方怂恿著俊杰。
跪在地上的邵亮也知道要俊杰这样做,俊杰有点难。但如果俊杰的不来摸自己的话,看来自己的要一直跪在地上哀求,那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堪。於是,邵亮用企求的目光,“杰哥”“杰哥”地叫唤起来。
俊杰示意邵亮站起,他的手伸向了邵亮的部,不过只是隔著短裤,捏住了邵亮那硬邦邦的阴茎。经过这多男人的触摸,况且现在又是被自己的马仔玩弄著,邵亮只感到一种奇耻大辱,同时控制不住的生理反应,使得邵亮在俊杰捏住自己的阴茎后不久,便一发不可拾。
只见邵亮的身体一颤一颤,随之俊杰的手中就明显感到短裤的肉棍一跳一跳,同时手掌中热乎乎,潮湿湿的。俊杰知道,邵亮在自己的套弄下射了,白色的短裤上一滩渐渐扩散开来的印痕。
这天所谓的训练结束后,主队的教练和队员所有人的短裤部处,都有或大或小,或多或少的潮湿的痕,特别是由於短裤是白色的,愈加清晰。大家这才知道什年轻教练要主队不穿内裤,而且专门挑了一条白色短裤的原因
第二天,两队之间又进行了一场比赛。受尽大男孩羞辱的那些大男人们虽竭尽了全力,无奈技不如人,最终还是以0:1败北。终场哨音吹响,垂头丧气的他们才知道,将要自己平日的舒适付出高昂的代价。
根据原先的约定,如果连负两场,该队必须派出三名人员到获胜方进行三天的“培训”。张教练当仁不让,是第一人选;主力队员中队长雄辉也是最佳人选;俊杰作替补球员的代表也被他们选中。就这样,一群兴高烈的大男孩们,带著将要被他们调教三天的三个男人,大获全胜地离开了主队的训练基地。
经过一阵颠簸,大巴驶入了客队的驻地。驻地已站满了那些没有随队参加比赛的球员。他们是二线的后备力量,其实就是一线替补队员的替补,所以还要年少,大约只有15、16岁。经常地训练使得他们的身体显得比同龄人来得结实,稚嫩的脸上洋溢著掩诱ㄕ磲玛鸟m喜悦。望著从车上走下的张教练、雄辉、俊杰,他们的身上孕育著一种冲动。
宽大的训练房内,四周围著那些年轻的队员。张教练两腿微叉站立中间,已过而立的他角分明,男性化十足的脸上透出了淡淡的无奈和悲哀。和他相对而立的是他的队员,雄辉和俊杰。六目相望,他们知道迎接他们的将是一段一生中难以磨灭的印痕。
那位年轻教练高傲地走到了张教练的身后,从后面抱住了张教练那魁梧的身躯。年轻教练的嘴唇在张教练的耳后、颈部慢慢地轻吻著;双手将张教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