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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夜不归宿的时候要打个电话回家,吴哲却把这事上升到“夫妻”要相互信任的高度,最后两人终于吵了一架。
成才怒火中烧,心想:“你别以为自己是大硕士,辩才无碍就肆意颠倒黑白,我偏不和你吵,连一个字也不和你说,憋死你这话痨!”
吴哲的脾气也上来了,心想:“你别仗着自己是狙击手就次次都来这招,难道小生以前的潜伏训练都是蒙混过关的?这次我就不惯你这臭毛病!”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里,虽然成才还是照样做吴哲爱吃的饭菜,吴哲也照样去买成才爱吃的水果和零食,但两人谁也抹不开面子先和对方说话。“夫妻”吵架,最怕涉及面子,所以冷战结束的日子看来还遥遥无期。
《冷战》(下)
拓永刚到集团军开会,顺便来拜访自己这两位南瓜老友,吴哲和成才盛情地留他吃饭。
吴哲热情地给拓永刚斟了杯酒,成才就立刻亲切地给拓永刚夹了只鸡腿;吴哲攀肩搭背地和拓永刚碰杯,说“今晚住下别走了”,成才就闪着俩酒窝说“多吃点,我来帮你挑鱼刺”……
吴哲和成才憋着劲地争相对拓永刚表示友好,相互间却一言不发,偶尔对视一眼就像西伯利亚寒潮遇上了北冰洋寒流。
拓永刚早已今非昔比,应酬的经验和肩上的军衔一起见涨,再不是当年那个毛头小子。虽然知道不该干涉别人家务事,但在吴哲和成才的冰火两重天中,他终于忍无可忍地问:“你俩是不是吵架了?”
家丑不可外扬啊吴哲勾着拓永刚脖子的胳膊用了点力,勒得拓永刚差点翻白眼,成才一伸腿,“不小心”踢得拓永刚直咧嘴,同时吴哲和成才异口同声地说:“没有!”
话一出口,两人彼此看了一眼,忍不住都觉得自己的表现实在太幼稚了。于是吴哲帮成才拈去嘴角边粘的饭粒,成才把那块挑了刺的鱼肉夹到吴哲的碗里,两人几乎同时开口:“花花……”“锄头……”
拓永刚一手揉着脖子一手揉着腿,简直想哭:“我冤哪……”
《为人民服务》(上)
“快起床,你爸爸来了!”成才拼命摇着床上那个大团子,那大团子终于动了一下,却卷得更紧了,一个睡意朦胧的声音在哼哼唧唧:“困啊军委主席来了我也不起”
成才想:“军委主席才没那闲工夫一口气训你俩钟头不歇嘴,更不会打你屁股,只有你爸爸才会啊。”他还想继续和床上那团巨大的棉花糖战斗,吴爸爸发话了:“算了算了,让哲哲睡吧。”
成才轻轻带上卧室门,然后去给吴爸爸沏茶。吴爸爸喝着茶问:“哲哲昨晚肯定又打游戏了吧?几点睡的?一点?还是两点?”成才不敢说是将近三点,更不敢说自己还一直在旁边倒茶递水果,所以只能心虚地笑。好在吴爸爸没有像上次那样责备成才对吴哲管教不严,而是大度地摆了摆手:“好了,你忙你的吧,我先看看早间新闻。”
成才在做早餐的间隙里,把昨晚换下来的床单放进了洗衣机。做好早餐用托盘送进卧室后,成才又抓紧时间搞卫生。他正拖着客厅的地板,吴爸爸把眼睛从电视机上移开,看着忙碌了一早上的成才说:“你辛苦了。”
成才完全是条件反射,一个立正敬礼,大声答道:“为人民服务!”
《为人民服务》(下)
吴哲自知理亏,所以在父亲面前坐得格外笔直。吴爸爸从公文包里掏出两张票:“这是俄罗斯国家芭蕾舞团今晚的票……”吴哲眼睛一亮,连忙伸手去接,吴爸爸咳了一声,又把票了回去。
吴哲知道父亲的口才,所以抢在父亲再次开口前,先发制人,开始沉痛地自我检讨:从按时作息对工作生活的促进作用,到生物钟对人体的重要性;从玩物不可丧志,到自己今后一定会坚定革命意志按时起床……听得一旁的成才忍不住暗暗得意:“哲哲的口才真是太好了!”
等吴哲终于口干舌燥地停下来,吴爸爸才闲闲地说:“我想说的不是这个……”吴哲赶紧放下成才刚递过来的茶杯,对父亲给自己送票大表感激之情,成才也连声附和:“谢谢爸爸!”
吴爸爸长叹一声:“哲哲,我一向教你要少说多听,倾听的重要性……一……二……三……四……言多必失之一……二……三……”
吴哲和成才像听政委做报告一样正襟危坐,成才还一直面带虚心的笑容,吴哲则一直盯着那两张票。吴爸爸终于结束了他的长篇训导:“……现在时间不早,我就不多说了(吴哲看一眼挂钟走了半圈的指针)。其实我本来只想说,哲哲你回队以后要好好谢谢你们政委,你们队的政治思想工作做得太好了,成才连在家都时刻不忘为人民服务!哲哲,你在这一点上一定要好好向成才学习(吴哲不动声色地在桌下踩成才的脚,成才吃痛又不敢出声,只好低下头强忍)……成才你不要不好意思,都说部队是大熔炉,政治思想工作就是要常抓不懈,才能深入人心……”
《谁共冷暖》
成才走进浴室洗澡的时候,发现热水器坏了,放不出热水。家里带电的东西都是归吴哲管的,所以成才连忙去叫吴哲来修理。
先行洗漱完毕的吴哲正挂在网上。听成才报告了故障之后,正与网友聊得热火朝天的吴哲一时舍不得下线,便让成才等等。于是成才就坐在一旁,看着吴哲和那位网名叫“蓝色妖姬”的网友大谈园艺心得。
吴哲终于恋恋不舍地关了电脑,准备去修热水器,成才却先他一步进了浴室,关上了门。吴哲在门外问:“你不是说热水器坏了吗?”成才在“哗哗”的水声中扬声答道:“没事,可以洗。你先去睡吧。”吴哲虽然有点奇怪,但想想现在的家电都难时不时抽个疯,也许是一时故障?所以他也就没在意。
成才飞快地冲洗完毕,然后一边擦干一边侧耳仔细捕捉吴哲的动静:
脚步声去了厨房,杯子响了一下吴哲在喝水;
脚步声去了客厅,然后响起了纸张的悉簌声肯定是吴哲要拿报刊回床上看;
脚步声进了卧室,然后传来扣子、皮带解下时的咔嗒声时机正好!
吴哲刚脱下衣服准备换上睡衣,成才就带着湿气进来,紧紧抱住了他。
“啊!”吴哲猝不及防,惨叫声足以绕梁三日,甚至绕梁三日犹不绝凉意袭人的秋夜,成才全身冰寒,显然刚洗完冷水澡。
吴哲觉得自己好像贴着一块大冰块,全身都抑制不住地哆嗦,连声音都在哆嗦:“花、花花,放、放、放开!”
成才“笑眯眯”地说:“你不是说过以后会温暖我的吗?你要说话算数!”
吴哲挣来挣去挣不开,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