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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手,让他晚饭后去375,自己要给他加个餐。
从375下来回到宿舍时,熄灯号已经吹过了。成才终于躺到床上的时候,心想:休息日一定要给吴哲打个电话,问他下个月能不能和自己一起休假回家。如果他不能休假的话,自己就去看他。
《一日》(下)
吴哲清早醒来的时候觉得头有点疼,他想自己是真的有点用脑过度了,不过成才……刚想到这里,起床号就响了,吴哲赶紧跳起来。
早餐时吴哲和几位同事一起讨论了一下最近这批数据。刚放下筷子,通讯员就过来让吴哲去办公室。等吴哲垮着脸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他手里多了一份会议通知。回想自己那位顶头上司刚才拿起自己的休假报告一脸威胁的模样,吴哲不禁郁闷地想:为什么自己好不容易脱离了袁烂人的魔掌,却又掉进了另一个火坑?
忙碌的上午结束后,吴哲和同事们一起去食堂。虽然饥肠辘辘,吴哲还是边吃边在心里腹诽:食堂的大锅菜和花花的手艺就是没法比,这拍黄瓜的味道可比花花做的差远了。
吃过午饭后吴哲本想回宿舍休息一下,但路上他脑子里灵光一闪,突然想起自己以前曾在某本外文刊物上见过类似数据。那本刊物是英语?法语?还是……吴哲一转身就直奔资料室去了。
吴哲的晚餐是同事替他带回来的。他就着那些数据、图表匆匆把饭菜吞下去,然后又一头扎进那个数字世界。等工作终于暂告一段落的时候,已经又是深夜了。
吴哲倒在床上时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在坠入梦乡前,吴哲想:“明天还得再加个班把会议需要的那些资料准备好。但愿下个月能顺利休假,和成才一起回家。home,sweethome……”
《涛声》
吴哲回海军后分到的宿舍就在海边,不但可以推窗见海,而且潮起时连涛声都声声在耳。
成才非常喜欢吴哲的新宿舍,他可以在阳台上一坐好几个小时看海,也可以在静夜里久久地倾听阵阵涛声。
成才看海的时候吴哲就看他;成才听涛的时候吴哲就在他耳边轻轻地呼唤。
爱意在彼此的怀抱中澎湃,就像潮水从浩瀚的大海奔涌而来;和着浪涛的节奏,迎合着爱人一次又一次的冲击……
涛声里,他们呼唤着爱人的名字,一声又一声,直到那个名字刻在心上,融进骨里,流在血中。
《一棵树,两棵树》(《涛声》续)
成才在a大队的服役期满了之后,就被高城调到手下去了。到了新单位,他自然分到了新宿舍,吴哲一休假就第一时间从海军赶来视察。
吴哲一走进成才的新宿舍就直摇头因为成才一直保持着他还是普通一兵时养成的习惯,生活非常简单,个人物品也少得可怜,除了军事书刊之外就基本上只有一些生活必需品,所以整个宿舍简直可以说是家徒四壁。唯一能让吴哲稍稍满意的就是客厅的墙上挂了一幅画,按吴哲的说法是“好歹有了点艺术气息”。
这幅画的来历吴哲也知道:本来是齐夫人去草原采风后画了送给齐桓的,但齐桓见成才也非常喜欢这画,所以他期满离开老a时就把画留给成才了。
成才对齐桓和别人说过他喜欢画中的风景,但喜欢这画的真正原因,他只告诉过吴哲一个人:成才一直觉得画面上那棵拖着长长的影子独自挺立在草原上的树,就像在五班时的自己。
吴哲盯着这幅画看了一会儿,然后握住了成才的手。成才微笑着把吴哲拉进卧室,指着墙壁说:“我请嫂子又画了一幅给我。”
卧室的墙上也挂着一幅画,不过画上画的是两棵树。吴哲看了看,突然眉开眼笑:“花花,这个地方一般人都是挂结婚照的。”成才也笑:“我知道。”
吴哲和成才并肩站在画前,欣赏着画中那两棵枝繁叶茂并肩而立的树。它们就像那首著名的诗中写的那样:
“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
“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
“爱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猫和老鼠》
吴哲和成才在一起那么多年,身边的人大致都知道他俩的关系。不过新来的这个警卫员显然不知道,非要成才把所有程序都走一遍才肯放他进去见吴哲。
成才是好不容易攒了假期坐着夜班飞机赶来的。在被登记被查证件被全身上下安全检查的种种繁琐中,成才为了这个假期没日没夜加班的疲倦、想快点见到吴哲的急切把他的耐心都耗尽了。等警卫员终于告诉他可以进去的时候,成才却一转身往外走:“我突然有点别的事,先走了,下次再来。”
吴哲正要走进房间,多年老a生涯养成的警觉让他止了步闪到一边,然后他听到一声熟悉的轻笑。吴哲松了口气,忍不住抱怨:“明明来了又说要走,然后又鬼鬼祟祟地冒出来,你到底开什么玩笑?”
成才从藏身处走出来,一本正经地说:“我考察一下你们的警戒系统。别看你们单位的保密级别那么高,其实除了你之外,其他的都不合格。”
“你来这儿那么多次,这里的警戒系统你早就一清二楚了,不过”吴哲眼珠一转:“敲打他们一下也好。那么从明天开始,我会命令警卫班封锁这层楼。如果你的进出能不惊动他们就算你赢,能封锁住你就算他们赢。”
于是吴哲的警卫班和成才就成了猫和老鼠的关系。几天下来,警卫班都快抓狂了:为什么明明没看到成才出去,成才却在外面散步?为什么监控完全没有死角,他们却直到房间灯光亮起,才发现和吴哲一起出了门的成才已经悄悄回来了?
吴哲终于看不下去了:“花花,到此为止吧,那班孩子都快哭了。”成才嘿嘿一笑:“就不玩了吗?难道你不觉得那个新来的警卫员挺一根筋的?除了牙齿没有三多的白,他轴起来特别像三多,逗他挺好玩……”“这种时候你还惦记你的青梅竹马!”吴哲冷笑着,一翻身就狠狠压住了成才。
虽然吴哲一贯都爱折腾,但成才一边忍着他的折腾一边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抱怨:吴哲怎么翻脸就像翻书一样?明明自己上一刻还得意得像一只戏弄老鼠的猫,这一刻就被他害得像一只落入了猫爪的老鼠。
《发间霜》
成才在五班的时候学会了理发,所以后来他常常给吴哲理。
那一天,成才又替吴哲理发。推子推到鬓角,成才停了一下,手指拨了拨那里的头发。吴哲仰起脸问:“怎么了?”成才平静地回答:“没什么。”然后继续理发,理完了又替吴哲冲洗。
那天晚上,吴哲被成才撩得差点发狂。成才不断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