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
厌!”常月青认命地拿起笔。
然而身前的触感是那么强烈,那个男人,他竟然在脱她睡裙。随着最后一个前扣的解开,青绿色的睡裙如同一片叶子飘落,一具雪白光滑的肉体端端坐在他敞开的大腿上。
“别动,”男人大手箍紧她不安分的身子,
“还没脱完。”
说着拿过桌上笔筒里的剪刀,沿着肚脐眼下轻轻一剪。冷冰冰的触感碰上少女火热的下腹,蕾丝内裤便轻飘飘落下了,露出了稀疏的几根毛发。
他伸手拨拨那处,重重按压了一下红色的小豆子。
少女颤颤巍巍地娇哼着。
她的注意力无法集中,眼前的物理题每个字她都认识,可是组合起来是在说什么呢?手中的笔也久久没能落下。
“嗯,想什么呢?这个斜坡面,物体落下受到的摩擦力来自这几个方向......”他修长的手指划过每一个字,每一个图,可是她脑海中好乱,嗡嗡嗡他到底在说什么?
“嗯?”她抬起头,瓷白的小脸懵懵懂懂。
“懂了吗?”指腹轻轻缓缓地摩搓着她的脸,他低头看她渐染情欲的双眼,
“学不会鹿老师可要惩罚你了。”
低沉沙哑的声音飘进她耳朵,他在说什么呢,为什么她这么热。
被情欲支配的少女赤裸着身子缩在他怀中,雪白里透着片片红,看得他喉头一紧,顺手拿过桌子上还温热的牛奶,顺着她胸前两个白得发光的柔白团子倒了下去……
“啊”温热的液体从饱满的双峰兵分三路,小溪一样落下去,汇聚于下腹那处秘密花园。黏腻腻地滑过她的肌肤,分不清是牛奶白还是雪肤更白。
“热”少女绵绵无力地叫出声。
“哪里热,是这里吗?”鹿庄冰凉的嘴唇凑上前,沿着奶渍慢慢地舔,偶而吸进雪肤上挂着的牛奶珠子,惹得少女一阵乱动,两条玉一般的腿儿止不住地发抖。
“额,好舒服”丰润的饱满一直往上挺,她哭着腔弱弱地叫,“求求你,吸吸她。”
“吸谁?”他坏坏的笑,指尖含了轻微力道弹上她红艳艳的粉尖尖
“啊就是这里,”少女的哭声更大了,“舒服,吸吸她吧。”
“原来月月想我吸她奶啊?”
常月青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整个人被汹涌的情潮给淹没了。
致的锁骨,莹白的身体,饱满的乳房,红硕的乳尖儿,美的让人移不开眼。鹿庄站起身将发软的小人儿放上了桌子,冰凉的实木桌面触上丰满小翘臀温热的肌肤,冷不防一个颤,常月青的小穴儿流出了一股清液,浸润了刚刚那张要她命的卷。
“不乖,试卷都给你弄脏了呢。”
他把她两只软绵绵小手往后面放,猛地一巴掌拍上她的翘臀儿。
“给我好好撑住。”
“啊干什么”常月青慢慢睁开了眼,从情欲中回复了几分清明,鹿庄放开了支撑她的手。她不受力摇摇欲晃地坐在桌子上,不得不支起身后的小手去撑住桌面。
她皱眉,看着他举到眼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揉得皱巴巴的试卷。
“宝贝儿,试卷给你弄脏了呢,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男人黑亮的眸子深不见底,侧过头咬住她柔软莹白的耳垂,声音里带着勾人的魅惑。
他好性感。
“随便你。”常月青闭上了眼睛,羞红着一张小脸任他予取予求。她的耳朵怎么那么敏感,只被他含两下,下面就出水了呢。
他吻着她的耳朵,花穴儿也没放过。大掌分开她两片阴唇,一根中指毫不犹豫插了进去。
“啊”
“宝贝儿,你怎么这么湿了。你看我的中指都畅通无阻了”
“下面是不是被我玩松了?”
刚说完,他的手指就被内壁绞了几下,后知后觉的紧让他动起来有几分困难。
“说你松你就咬人。”他抠弄着中指,玩着她娇嫩的内壁。
花穴吃得更紧了,男人喜欢这样的挑战,拔出来,噗通一声,水花四溅。
少女嘟着小嘴儿一脸不满,
“要,要吃,不舒服。”
“嗯,这就给你。”
他拿起桌上的笔,抽了一张湿巾擦了擦。
美国派克钢笔,金灿灿的笔身,带着几分霸道的凌厉,代替了他的手指,插进了女孩娇嫩的花穴中。
冰冷的笔身被湿热的穴儿含住,冰与火的碰撞,随着笔身进进出出地抽插,少女哆哆嗦嗦地喊了出来。
“啊嗯嗯啊啊好爽,深点,再深点。”
“那可不能深了,再深我宝贝儿的处女膜就要交给它了。”
他俯身吻着她红艳艳的唇,下面使着巧劲玩弄她花径,不多时,随着几声呜咽浑浑噩噩的少女下面射出了一道清亮亮的液体。
高潮后的少女,浑身软绵绵,他抱过她坐下来,把头埋进她的酥胸,感受着少女馥郁芬芳的同时平复自己坚硬的下体。
“等你考完我要连本带利要回来,插坏你。”他决定不再等了。
闷闷的声音从她胸口处传出,她听得迷迷糊糊,随口应着好。
多汁的一章,还满意吗?
照这个速度,都市卷的开始恐怕还要点时间。
肉写得好累,太羡慕那些大大了。
哈哈,刚刚修改了一个bug
鹿哥哥太心急了,没脱内裤就把月月玩坏了
27、放弃名额十分爱(1v1h)(lalago771)|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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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放弃名额十分爱(1v1h)(lalago771)
27、放弃名额
“很紧张?”
鹿庄一手抓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从旁边的储物格里拿起瓶水递过去,
“喝两口!”
常月青一声不吭把水接了过去,机械地打开,轻抿两口,不同于往日欢腾的模样,今天的她格外安静。
“考试那天不见你紧张,考完还叽叽喳喳说不错,怎么今天要放榜就成小焖鸡了?”他存心逗她。
“小闷鸡?”
“焖鸡?铁公鸡?哦不对是铁母鸡?”
“滚!你才铁公鸡,全家都铁公鸡。”她不是没反应,只是心事有点沉重。
“鹿庄,万一我没挣到这个名额!你又要等我大半年了……”她语气沉沉的,带着莫可名说的悲。
“多大点事呢?大不了就再等半年,又不是没等过。”他空出一只手摸摸她的头。
“等一辈子我都愿意。”
因为最后一句话,她扑沉的心又雀跃了几分,他说一辈子啊!
她坐在车里不肯下来,支使鹿庄去帮她看成绩。整个人都不在状态,心吊到了嗓子眼,向来镇静的她第一次那么慌张,仅仅是因为一个分数。
“怎么样了?”看着男人很快跑回来,她的心越来越慌。
“亲亲我就告诉你!”他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