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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进了院子。
“喂,你站住,我跟你说话呢。”
齐鸣薇在身后大喊,想要冲进院子被眼疾手快的王嬷嬷直接挡住。
曲清言转身,眉头一皱:“你什么身份,敢同我如此讲话?”
齐鸣薇不过是平民之身,见她不行礼也就罢了,还想指使她?
“我……我会是你师娘!”
“呵,”曲清言扯开唇角笑的嘲讽:“静候。”
被齐鸣薇在院门前这样闹了一场,曲清言回到房里细细想了一番还是命千山去豫王府送了信。
若是余有台有心自是没什么问题,但他若是无心齐鸣薇一旦破罐子破摔闹将起来,最终折的还是他自己的颜面。
千山很快送回余有台的回复,只说他会去处理,但如何处理却是丝毫没有提起。
曲清言就觉这几日总是笑的格外嘲讽。
曲清闻的婚期被定在八月初,马上就要临近月底,顾恩阳已是做了回京的准备。
余有台被顾恩阳留在豫王府住了三日,出城那日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将齐鸣薇带走了。
没有了那两个膀大腰圆的丫鬟天天在院外砸门,曲清言出入还觉有些不习惯。
齐鸣薇被顾恩阳带走,余有台又搬回了自己的院子,只让曲清言不解的是他们之间就像是有了一层无形的隔阂。
“少爷,这是余管家送来的。”
千山身后跟了两人,抬着一只大箱子,箱子打开里面是一套白玉雕制的文房四宝。
曲清言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抬回去,若是不就丢在门口。”
☆、第二百六十一章
那箱子被抬走,曲清言就再没关心过它的去向。
张乾远他们拍拍屁股回了京城,西北这里依旧留了一个极大的烂摊子。
不提他们强横的缴银钱的举动背后引起的震荡,那圣旨上的第二条需要各级官员送嫡出小辈一人,旁支五人参军一项就丢在那里形同虚设。
可边城中,不管是朱瑾睿还是永宁侯都在等着这批人的到来。
关外的动静越来越大,有探子回报鞑子已是集结了三十万人马准备进犯。
西北守关的将士还不足二十万人,十余万人的差距要如何弥补?
那道圣旨一下,朱瑾睿就暂停了自民间征兵的举动,结果现在两个老狐狸活儿干了一半全都跑了!
朱瑾睿阴沉着脸坐在帐中,帐内众人秉着呼吸连口大气都不敢喘。
“王爷,要不就还是依照往年的惯例在民间征兵?”
朱瑾睿手下的副官硬着头皮被众人退举出来,他小心翼翼的偷瞄着朱瑾睿的面色,可朱瑾睿冷硬的面上向来没有任何神色。
刘先生作为朱瑾睿身边的幕僚,从长安城跟到了边城,跟在朱瑾睿身边的时日久,对他的心思稍稍能有几分摸透。
“殿下,草民倒是以为殿下可以去像陛下讨要一个说法。”
现在这样的情况,他们就有些被动,无论怎样都会容易落人口实。
朱瑾睿现在算是颇得圣宠,行事若无顾忌自是也不会有人敢说些什么。
可君心难测,一旦有一日景帝容不下这个儿子,那他也许呼吸都是错了,又何况是擅自决定。
朱瑾睿眯了眯眼,冷冷的嗯了一声:“你去写奏疏,快马送至京城。”
朱瑾睿的上奏同张乾远他们同一日到了京城,景帝看着端端正正摆在桌上的奏疏,不由得又是有些头疼。
张乾远他们二人心中打的是什么算盘他又如何不知,可若这圣旨就这样不了了之,他今后的旨意可是还能出得了紫禁城!
他们可以阳奉阴违,但不能动摇他的皇权。
张乾远。顾恩阳二人一进城门就被守在此处的锦衣卫直接带至了宫里。
曲文海同钱疏本几人在文华阁一同被宣至武英殿。
“你们干的好事!可是觉得朕是让你们游山玩水去了?”
奏疏被扔在他们二人脚下,张乾远同顾恩阳忙跪倒在地,叩首求恕罪。
“你们远途归来朕今日也不为难你等,明日,最晚后日你们二人当给朕一个解决办法。”
三十万大军!
若是朱瑾睿同永定侯坚守不住,这京城都会被鞑子的铁蹄踏破。
张乾远同顾恩阳嘴里发苦,这等送人头的事让他们如何想办法去解决!
顾恩阳连顾府都来不及回,直接跟进了曲府。
“曲大人可是有何建议?”
曲文海先是在吏部,现在又调至礼部,这两处都同西北战事搭不上关系,他心头倒也是一点思绪都理不出。
“陛下可是真的……”
“嗯,”顾恩阳跟在景帝身边太久,对他的情绪变化格外了解:“豫王奏疏上写鞑子已经集结了三十万兵马,而这次的进犯怕是早有准备,而且探子回报说鞑子手中的兵器也有些蹊跷。”
朱瑾睿为人高傲,向来不屑于夸大或是虚报,若不是事态严重,他怕也不会将一封奏疏递了上来。
“这倒确实有些麻烦。”
曲文海还是入阁后第一次接触此事,他连景帝的心思都摸不透,又谈何去想办法。
他们二人为难,张乾远同钱疏本自是也同样为难,本来此去西北,他用了些心思将几处同福楼全部处置绝了后患,也算是一件幸事。
又不加遮掩的为景帝充实了私库,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但现在,功劳没捞到,又惹来帝怒,这就不是他想要的了。
“大人,不若就下令让西北官员自行按照旨意遣人去边城呢?”
钱疏本想来想去就只能想到这么一个法子,张乾远几乎是用不争气的眼色扫了他一眼。
“若是可以如此轻省,我同顾恩阳又如何会不去处置此事。”
这些一个不好可是要让人绝后的,这么阴损的法子都怎么想出来的!
就如同曲清言猜想的那般,她在张乾远心中并没有多大的分量,当初印子钱一案是由她所解一事已是被张乾远自动扣在了曲文海的头上。
他自然是不知曲清言对这所谓的身份有多抵触。
京中几人全部面露愁容,倒是曲清言难得的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