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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胸膛相贴的乳肉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心跳在加快,身下也有什么东西渐渐地发硬咯着她。
她疑惑地抬起脑袋看秦尧玄。
分明是后宫佳丽三千的帝王,怎会如此饥渴?又如此,经不起撩拨。
水波盈盈的清澈眼眸,无辜得近乎无垢,秦尧玄喉中轻叹一声,将流连在她穴内的手指抽出,抓着她的两条腿,便如此在水下插入她的身体。
“唔……胀……”
桃华难耐地踹着腿儿,却被秦尧玄搂着腰动弹不得。
“乖一点,就这么抱一会儿,嗯?”
漆黑的眼眸满是情欲,他俯身舔吻她的唇瓣,“否则就要在这干你了。华儿叫的那么大声,定会惊扰宫女侍卫。”
那就不能不要做吗?
桃华紧张地点头,一动也不敢动。可紧绷的身子连带着穴儿也分外紧缩,秦尧玄忍了片刻,额前的汗水都滴落下来,想抽出去时桃华喊了声疼又只得插回。
他还是我行我素地抓住她的腰上下抽插。
啪嗒啪嗒的水花声中,桃华咬着自己的手指,春意怯怯地瞪着他似是控诉:“不行,不要。”
每次抽插都会将泉水带进体内,微微刺痛着被过度操弄的嫩肉,炙热的巨物借着水儿往更深处顶去,异样的快感让桃华浑身发麻。
在水中,秦尧玄只要稍许用力,两人便会紧紧分开,交合。
桃华胸前的小乳啪嗒啪嗒地拍着水花,溅得两人凌乱不堪。
被秦尧玄抱在水中满满地射了一回,他又拿来一根玉势插进她的花穴,也不管湿漉漉的身子抱着她一路回卧房。
回头看着两人一路走来的水渍,桃华脸红地圈着他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
她竟然和秦尧玄一起洗了个鸳鸯浴。
“华儿当真是变乖了。”
秦尧玄将桃华放在床上,重新扣上镣铐时只是轻微发颤,并没有破口大骂,也没有之前想与他同归于尽的凶狠模样。更像是一只被带回笼内的金丝雀,静静地等着主人下次到来。
秦尧玄不禁又多逗留片刻,坐在床边,将方才因为欢爱没来记得喂的糕点亲手喂她:“好吃么?”
“好吃。”
从昨晚饿到现在,又被他压着干了那么多回。别说是御膳房的手艺,饶是粗面馒头桃华都会觉得珍馐美味。
她的小嘴一口口地将点心咬下,落下一个又一个娇小可爱的齿印。
分明每口都吃的很少,两颊却鼓鼓囊囊,看上去这张消瘦的脸蛋似是长了几分肉。
秦尧玄不禁就着她的齿印将手中的半块糕点吞入腹中。
一块糕点,他喂桃华两口,他吃一口。
两人就这么静默地吃着。
“啊。”
最后半块桃花糕,见秦尧玄还是要吃,桃华瘪着嘴很是委屈。
他堂堂皇帝有什么山珍海味没得吃,御膳房白天黑夜候着,何苦非得抢她嘴里吃过的?
秦尧玄的牙齿咬到一半,这才想起她最爱吃这个桃花瓣新做的糕点,又就着齿印和沾了他些许口涎递到桃华嘴边。
按理说是该嫌弃的东西,可桃华对于失而复得的美味毫无在意,张嘴就咬,急切间恨不得将秦尧玄的手指头都一并吞进去。
秦尧玄一愣。她竟然连他尝过的点心都心甘情愿吃了,还满脸得意的娇笑。
之前分明他赏赐给她的每样东西,再好再珍贵,也都是嫌弃,全部摔碎丢出。
她真的不逃了?
秦尧玄眸光渐暗,张开用严肃的声音缓缓道:“华儿,孤将你的贴身侍女赏赐给了皇亲王做通房丫鬟。”
他仔细观察着桃华的反应。
出乎意料的,没有吵闹,只是些许惊讶。但很快她便乖顺地坐直身子,俯首谢恩:“陛下钦点恩泽,华儿代她谢过陛下。”
“华儿身边似是无人伺候,孤再给你指派两个侍女,可好?”
得知查悦被赐给了秦黎渊做通房丫鬟,桃华心中不知是喜是忧。
这样也好,省的查悦再在自己这儿作妖。至于自己的身世,大衍已是秦尧玄的必取之物,到时皇父皇兄定会进宫臣服,若是能当面相见细问清楚便是最好。
问题只有一个,到时自己如何见到皇父皇兄?
桃华抬头盯着打量着自己的秦尧玄,倏地想笑。
自己真傻啊,答案很明显不是么。只要取悦了这位天下四方莫敢不从的帝王,还有什么是得不到的?
仔细想想,前世秦尧玄除了虐待自己之外,他处并无苛刻。最为怡人的金丝苑给了她,灵丹妙药进贡稀罕转天也全进了她这,就连他的龙椅,他都抱着她在上头云雨过。
若不是自己任查悦怂恿,将那些宝贝全部摔碎,又闹绝食又闹自残,每次见到他不是逃就是要同归于尽,又怎会落得那般囚车送押的下场。
“一个就够了。”
桃华浅浅笑道:“华儿现在不过是被锁在此处,有个细心的侍女伺候穿衣膳食便够。”
“孤知道华儿怕闹。定给你挑个称心意的。”秦尧玄捏了捏她的鼻尖。
但她也不喜欢被关着呀!
桃华强作笑颜,正要谢恩,秦尧玄又淡漠开口:“待孤寻得空闲,便常来看你。七日后有赏花会,华儿记得去。莫要再闹性子,叫你宫中姐妹念想。”
“华儿唯愿陛下偶尔想起,便已足够。”
桃华笑眯眯地攀上他的脖子蹭:“华儿不敢与姐妹们争宠。”
后宫的女人吃人如老虎,前世她就没少吃绊子,索性独特到底。十年里见过太多吃人不见血的阴损招了,桃华还是决定能躲就躲。
“是不敢争,还是不想争?”
秦尧玄语调倏地变冷,挑起她的下巴似是愠怒:“孤的皇后之位,华儿竟是如此不屑?”
09.落个沉迷淫乐的名头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米缪灵雨)|popo原市集
09.落个沉迷淫乐的名头
桃华不知道秦尧玄突然发什么火,下巴被他扼得生疼,垂着眼睛不敢看他。
他总是这个样子,阴晴不定,有各种各样荒诞的借口惩罚她、欺辱她。哪怕只是她多看了别的都能成为被他压在身下的理由。
听闻朝堂上的大臣曾经只是新换朝服,腰间玉坠不合他的意便已污染眼睛为由贬官偏远。越是求圣上三思,越是穷山恶水。
桃华越想越怕,攥着锦被缩成一团。任凭秦尧玄如何扼她的嘴都一语不发。
他拂袖而去,也没说体内玉势能否取出,桃华确定秦尧玄走后没有派人送来鞭子,这才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