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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女人。你她妈别脱我的裤子”,在他的抓狂声中,西装裤和内裤都被扒下了,饱满而肥硕的大屁股暴露在七月炽热的目光下。
她的目光,让他无地自容的想一头撞晕自己。
七月痴迷的抱着他的屁股,伸出舌头色情湿漉漉的往下舔舐。突然,叶非白不知道从那里摸了一块石头,扭身用力往七月头顶敲。
连击了三下。
浑浑噩噩毫无防备的七月被打得更不清醒了,怒气冲冲的一拳击中了他的头将他打倒在地,将他翻身正面朝上。叶非白再也没力气挣扎了,虚弱的瘫在地上,双目朦胧不甘的瞪大眼睛看着七月。
“吃,吃了你,吃了就不饿了”,甜美干净的声音,让叶非白身体一颤。她迷离的语气和目光宛如一个不懂事的稚儿。
“季七月,我们有话好好,你现在生病了。我带你去看医生,啊,啊”,话未说完,七月扯开了他的上衣,低头埋他在胸部上肆意妄为的吸咬,胸部是男人身上最娇嫩的一部分。七月滚烫猩红的大舌头来来回回舔舐小乳头,像是品味美味一般来回吸允。
“嘶,”,七月越来越激动,男人的奶头被一连串牙印咬得微红显得格外的可怜兮兮。
被刺激过头的叶非白挺尸了一会,又不死心的再一次攻击七月。
这一次,他抓了一把泥土对准七月的眼睛撒去。
七月早有防备,手中的药火本能的变成了盾牌保住着她。
低吼一声,她扣住叶非白没受伤的手臂轻轻一扯,两只手臂都脱臼不能动了,再也不能妨碍她吃了他了。
疼的满头大汗的男人绝望的看着上方,闭着眼睛僵硬的躺在不动。
他以为,只要他不硬,七月就拿他没办法。
接下来的他就知道自己的想法多幼稚了。
闭着眼睛的叶非白不知道身上的女人做了什么,她的手轻轻碰了一下软绵绵的肉棒。片刻后,他的身体就有了变化....
陀红的脸上露出一丝慌乱,叶非白睁大眼睛怒瞪七月,“你对我做了什么”。
七月手用力抓着他的胸部狠狠的蹂躏着,把白皙弹性的乳肉揉的滚烫发红。另外一手指正乐此不疲的“折磨”着另一侧的乳头,拉扯,抠揉,叶非白用力咬着舌头才忍住没发出呻吟。
“不要继续了,我们这样会对不起四弟。你冷静点,清醒点”。
浑浑噩噩满脑子只想着吃了这个男人,七月对他叽叽喳喳的话充耳不闻。
玩腻了小奶头,邪恶的小手手游走到了他的屁股下,抬着他的一条腿小手用力抓着屁股来回揉蹭,时不时色情的”啪啪”拍打屁股,发出连绵清楚的肉体声。
被打屁股,叶非白身体一阵一阵的发软,脸上顿时热辣辣的。
“你这个混蛋,放开我”,恼羞成怒的叶非白又剧烈挣扎起来,腰被七月压住。他只能蹬着双腿心浮气躁踢腿。
肉棒硬了。
七月欣喜的用手抓着了肉棒。
山洞被她的界境包裹,温暖气息扑面而来。
扯下身下的衣服,七月张开大腿跨坐到他腰上,扶着肉棒慢慢的插入了湿漉漉的小穴。
“不要,季七月,你要,不要这样对我”,叶非白哀嚎叫唤,疯狂的蠕动身体。
插进去了。
好紧,紧的人头皮发麻。就被人灌了一斤烈酒,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硬邦邦的肉棒,脑子仿佛被烧成了一团浆糊……
叶非白就像傻了一样僵硬着,目光呆呆的盯着她胸前娇嫩的大奶子。
七月露出天真的舒服笑容,就像挨饿的孩子终于吃到了喜欢的美食,黑白分明的星眸中中倒映着叶非白俊朗帅气的脸,专注的仿佛她的眼里只有他……
一切美好如画,七月突然脸上大变。她像只野兽露出獠牙,清澈的目光被一股血丝取代。她粗暴的低头一口咬住男人的脖子,尖利的牙撕咬他身上的肉。满嘴的血腥让她变得更疯狂,她动作粗暴的耸动屁股,将身下的男人让成了一只发泄兽欲的娃娃。
第一百零二章破布娃娃h调教
“啊啊”。
剧烈的痛楚毫无预兆突然惊醒了趴躺在地上一身狼藉的可怜男人。七月握着那根可怕的冰锥蛮横的贯穿他伤痕累累的菊花,早已疼麻木的身体再一次疼得抽搐起来。
又是新的一天,此刻的七月又是那个疯疯癫癫浑身戾气的恶魔。
“小奴隶,游戏时间到了哦”,眼睛发红一脸邪魅笑容的妖魅七月,看到男人一脸呆滞,不悦的伸手用力抓住了男人红肿发紫的胸部,握着冰锥的手邪恶的一个深顶,刺骨的冰锤再狠狠干进血水狼藉后庭里。
叶非白咬着牙闷哼一声,满天大汗的趴倒在地,呆滞的眼睛里露出了一丝麻木的绝望。
“今天玩什么?还玩强奸游戏吗?”,见他倔强的不吭声,七月跨腿坐到他的背上扣着他的脖子,将他的头扭转到跟前,低头狠狠咬住了满是血痂的嘴唇。舌尖在他干枯的嘴唇上轻轻的扫荡,一只手不知轻重地揉捏他的胸。
现在的她是恶魔,不管说什么只会让她变得更疯狂。叶非白已经熬过了好几天这样可怕噩梦般的日子了。
“乖乖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吧,主人给你准备了一只帝企鹅,你想怎么吃?”。
叶非白全身一僵,脸上露出惊恐害怕的神色,“我,我不饿,不,不吃”,想到生吃血肉,饿得抽搐的胃又开始隐隐作痛,反胃恶心。
“不行,主人好不容易才抓到的,必须吃”。
叶非白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季七月,你杀了我吧”。
“又不乖了,主人叫程菲兮。乖,叫我菲姐姐”。
“你这个疯子,你杀了我,杀了我”。
他的大骂,让七月的脸狰狞一变,移动身体坐到他的腰上,一只手掰开他伤痕累累的大腿,一手抓住菊花里那根冰锥凶狠地进出操干。
叶非白疼的扬起脖子眼泪哗啦啦的流,身体里的冲击太大,他的身体似乎被人恶意撕扯开成了两半。最可怕的是季七月揉捏奶子的手越来越用力,锋利的指甲时不时重重刺刮乳头和乳晕,尖锐的痛苦让他脑子一片混沌,眼睛里毫无焦距。
“叫啊,怎么不叫,快点叫”,七月兴奋不已,他越是可怜越觉得有趣。扬手甩了一个巴掌过去,“叫,我让你叫”,又一巴掌甩过去,打得他脸都肿了,冰锤又加大了力度往菊花深处捅进去蛮力抽插。
“不会叫?彻底干穿你是不是才肯叫?”。
七月的威胁让叶非白稍微回过神来,他力的瞪大眼睛用力眨了眨,“啊,啊,啊”,声音又哑又涩,喉咙里艰难的发出两声,像只被人掐住脖子奄奄一息的鸭子。
他的妥协取悦了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