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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人家早上本来就是那么一说,就自己这个傻子还当真了,还跑去问人家,搞得人家还得下来跑步,“要是你有事的话可以先忙自己的事,我就是看你早上那么说,才随便问了一句。”
“是有事啊。”夏染说道。
余笙听到这话觉得自己脚步都一沉,随即又听到夏染说道:“我不是要监督你吗?”
“什么?”余笙差点跳起来,又赶紧往下缩了缩,“还真的监督啊。”
夏染看着她这过于明显的变化,有些想笑:“就算真有事忙,我也还是会下来跑步的,身体重要啊。”
“哦,也是。”余笙点点头。
“今天你要是跑够了一小时,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夏染微微有些喘气,但依然能正常讲话。
“什么秘密?”余笙跑到夏染跟前倒退着跑。
“跑到了再说。”夏染笑了笑。
“好。”余笙调转了身子朝前跑去。
心跳有些快了。
才跑多久啊。
喘不上气儿了都。
“走吧,今天我请客。”跑步结束后,夏染稍微调整了一下呼吸,和余笙走进了那天谈心的便利店。
余笙买了一杯热牛奶,夏染依旧是热的玉米汁,俩人坐在上次讲话的位置上一边喝着一边休息。
“夏总,”余笙喝了一口热牛奶,感觉整个人跟泡在热水里似的,舒服地长叹了一口气,“现在该告诉我那个秘密了吧。”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我们公司近段时间可能会出去旅游了。”夏染说道。
“旅游?真的?”余笙乐坏了,“哎,是不是因为我们最近做项目太累了啊?”
“美得你,”夏染瞥了她一眼,“因为申总出院了。”
“申总?”余笙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哦,那个申…..的爸爸吧?”
“嗯。”夏染点点头,“而且,最近手上的大项目也都做完了,剩下的很多是跟踪审计,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做完的,就安排了这么一次旅游,算是庆祝老板出院吧。”
“去哪儿啊?”余笙问道。
“这个就不知道了,”夏染说道,“这个一般都是综合部的徐经理和申总商量。”
这个徐经理余笙倒是还有点儿印象,就是自己第一天来的时候给自己填表的那个男人。
“不是吧,都不让我们投个票表个决什么的?”余笙不满道,“太不人道了吧。”
一个还在试用期的员工在自己的领导面前公然表现出对公司的不满,还抱怨。
余笙这会儿正处在失望的情绪中,好不容易知道一个好消息,紧接着就是一个坏消息,只能一小口一小口喝着热牛奶慰藉自己幼小的心灵。
没事,好歹也是出去旅游。
说不定是去广州,吃早茶?
或者去北京,吃炸酱面?
或者去四川,吃火锅?
都不错啊。
“喝个牛奶跟舔似的,小狗。”耳边响起夏染的声音。
余笙正想说我哪里像小狗了,是牛奶太烫了好嘛,转过头却看见夏染正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捧着玉米汁,正笑着看她喝牛奶。
余笙特别扛不住这个姿势和表情,顿时感觉脸有发烧的趋势。
上次被这个姿势撩到还是在第一次和夏染吃完牛排的时候。
余笙反驳的气势一下子弱了许多,几乎熄灭了起义的火焰,但嘴里还是不能认输:“小狗怎么了小狗,小狗可爱。”
夏染一下子笑了出来,脑袋也没撑了,笑得两个眼睛都眯了起来,露出洁白的贝齿。
余笙还没来得及欣赏这个画面,以及回忆自己说了什么让夏染笑成这样,就感觉到自己的脑袋顶上有一双手。
“嗯,是挺可爱的。”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继续。
每次发表情都变成乱码,我决定放弃并做一个高冷的作者。
第19章
过了几天余笙去公司上班的时候,果然群里公布了出去旅游的消息,余笙冷静淡定地喝着茶,一边看着周围的人欢天喜地,产生了一种人生寂寞如雪的优越感。
“哎?公司组织出去旅游,你不高兴啊?”陈涛问道。
“高兴啊。”
“没看出来啊?”陈涛奇怪道,“照你来说,这个时候早就应该跟个喷射器似的飞起来了,还坐这儿喝茶?”
“成熟,”余笙端好了架子喝了口茶,“稳重。”
“呸,”陈涛笑道,“要脸吗?”
“不要,占位置。”
跟老妈说了自己公司组织出去旅游的时候,老妈明显愣了一下,随即乐颠儿地开始拾自己的行李,余笙有些莫名,直到跟她说了的不让带家属后才作罢,但嘴上还叨叨叨个不停:“你们公司也是的,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组织出去旅游,冷的能蜕皮了还出去玩呢,凿冰吗?”
“哎哟喂妈,我们就出去几天而已。”余笙拖出自己的行李箱开始拾。
“我说的是这个吗?我说的是时间,时间知道吗,哪有现在出去的,你们得是头一个吧?”
余笙想了想,这个时间确实怪怪的,想想管它呢,反正是出去玩:“哎,无所谓了。”
出发的头天晚上,拾完自己的东西,洗漱了一通,余笙把自己扔到床上,想想明天就要出去玩了,心里还有点小激动,跟小学要出去春游了似的。
这会儿才9点,睡觉又早了,心情太激荡又一点都不想看书,拿着手机颠了半天也不知道干嘛。
想了想决定再给关浔发个信息,这段时间余笙一共给关浔打过5次电话,但没有一次接通过。
所以余笙决定还是发信息算了。
-在不?
发完以后就退出了微信,准备登陆结结结结结巴宣布自己即将要出去冬游的消息,虽然去的那个地方自己听都没听说过。
还没来得及退出去,关浔的消息居然回了过来。
-还没死呢姐姐。
余笙几乎是在看到消息的同时给关浔回了个电话。
没响两声就接了,关浔的声音听着有些嘶哑:“喂。”
“在哪儿呢?”余笙跟着自己也压着声音讲话,“没事儿吧?”
“在沈唯这儿。”关浔说道。
“你爸妈同意了?”余笙有些惊讶,她爸妈自己见过好几次,以前一直以为自己是关浔的女朋友,直到关浔就差把牙拿下来放桌上天天给他们播放解释才罢休。
这次怕是彻底罢休了。
“没有,”关浔笑了笑,“哪儿那么容易。”
“那……”余笙突然明白了什么,“你和家里,闹掰了?”
“嗯。”
余笙不知道说什么,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说任何安慰人的话都显得有些使不上力,更何况她还是个压根儿不会安慰人的文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