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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余笙推荐的那本小说。
看起书来时间就过得特别快,书还没看到一半就发现天都快黑了。
三楼的灯没开,看书显得有些劲了,而且肚子还饿。
余笙合上书从蒲团上站起来,感觉屁股都坐成了一张烙饼,劲伸了一个懒腰,脚尖都踮起来了。
“舒服…..”余笙叹了口气。
夏染也站起来合上了书,随后俩人把书放回了原位。
“下去吧。”夏染拍拍余笙的肩膀。
“嗯。”
俩人下去的时候一楼已经灯火通明,许一正在吧台站着盯着咖啡机,听到脚步声朝她们俩看了一眼:“走了?”。
“嗯,”夏染说道,“饿了,去吃饭。”
许一点点头又回了目光继续盯着咖啡机。
“看什么呢?”余笙有些好奇地走过去问道。
“做咖啡。”许一看了她一眼说道。
“我知道做咖啡,”余笙说道,“不然拿咖啡机榨大葱汁儿吗?”
夏染在一旁笑着坐了下来。
“那你还问?”许一又拿出了一盒牛奶。
“你这么看能看出机器怎么做咖啡的吗?”余笙问道
许一摇摇头:“不能。”
“那你看什么?”余笙有点迷茫,高手都是这么捉摸不透?
“发呆。”许一说道。
余笙眼神有点呆滞,半晌才说道:“哦。”
神经病啊。
但心里这么想的同时不知道为什么又有点想笑。
大概是被点笑穴了,今儿一天感觉笑七八回了,脸都要僵了。
“不是要走吗?”许一看样子是准备要打奶泡。
“嗯。”余笙伸着脑袋想看看她是怎么打的。
“是等着我你的咖啡钱吗?”许一放下了牛奶撑着吧台看着她。
“没有,”余笙立马回了脖子,“没没没,走了拜拜。”
夏染笑着站起身来,冲许一说道:“走了啊,谢谢你的咖啡。”
许一只是摆摆手,又重新低下头去,看来是在打奶泡。
余笙跟逃命似的出了歪歪,等了一会儿夏染才从里面出来:“刚大几百火锅掏钱挺爽快的,怎么几十块的咖啡余老板就跑的这么快了。”
“本老板不做冤大头,”余笙又往里看了一眼,“不就是个奶泡吗,我还不稀得喝呢。”
“刚才那杯咖啡就有奶泡,”夏染纠正道,“你喝了。”
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还没给钱。”
“夏染你还能不能行了。”余笙喊道。
“不能行。”夏染一边朝车走去一边说道。
“还想不想被我包养了。”余笙在后面跟着。
“想,”夏染转过身来,“想死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应该能继续吧。
这个许一,反正不是个龙套。
ps:最近刚搬家周围都找不到剪头发的只能去了十元快剪店,第一次去,买了票坐在里面等,中途不断进来各种男的,我一个女生抱着包坐在一群男的中间,看着理发师拿着推子给其中一个男的理发……有点尴尬…
第41章
“以后要是想看书可以去那里。”俩人坐进了车里,夏染说道。
“算了吧,”余笙系好安全带,“你要是不在,她指不定怎么黑我咖啡钱呢。”
“没事儿,反正你不去她也会做咖啡的,”夏染笑道,“我们刚下楼的时候她不就在做吗?”
“也是,”余笙点点头,“一个执着地用透视眼打奶泡的书店老板。”
“等会你吃什么?”夏染问道。
“哎这个问题你是不是得早中晚都问一遍啊,”余笙看着她,“要不你跪安吧。”
“行吧,”夏染笑笑,“你回家吃饭吗。”
“干嘛?”余笙抱了抱手里的包,“我出门前跟我妈说了不回去了”。
一想到明天夏染就要走了,得有一个星期看不见人,余笙就一点都不想回去吃饭。
“你那小胃胃也吃不了多少啊,”夏染上下看了她一眼,“添双筷子你就能上桌了吧。”
“你不知道我妈,你要是说不回家吃饭了,哪怕是在外面没吃回来以后也没你的。”余笙叹了口气。
“你妈….还真是一言九鼎啊。”夏染说道。
“哟,还知道一言九鼎呢你,”余笙看了她一眼笑道,“我妈打我小时候起就跟别的妈不一样,别人老妈追着小孩儿在后面喂饭的时候,我妈就已经告诉我如果吃就吃,如果不吃的话过会儿想吃也没有了。”
夏染看着余笙,有些吃惊。
惊讶于余笙这种小孩儿一样的人居然是这么被养大的,更惊讶于那个大晚上会在家里一二一二练功跳操的余笙妈妈居然会这么严厉。
“没想到吧,”余笙笑笑,“我妈看起来跟个老小孩儿好像什么事都迷迷糊糊的,其实道理都知道,也特敏感。”
“看来你是遗传你妈啊。”夏染看了看后视镜,余笙虽然是在说她妈妈很严厉,但是脸上却没有什么不高兴,眉眼间透漏出的都是温馨的神色。
“嗯,我哥也和我妈像,”余笙想了想,“但大概因为是哥哥的原因吧,比我还是稍微稳重一些的。”
“你觉得你不稳重吗?”夏染笑着问道。
“非常稳重了。”余笙说道,还给自己啪啪啪鼓了几个掌。
“行吧,稳重的女朋友,”夏染说道,“那去我家吧。”
正在拍巴掌的余笙猛地听到这句话差点把手给折了,巴掌拍了一半就僵在了空中,随即觉得自己还是得表现的稳重一些,强压下不知道是惊吓还是惊喜问道:“干嘛?”
“吃饭啊?”夏染瞥了她一眼,“你想干嘛?”
“我不想干嘛我就想知道你想干嘛?”余笙跟绕口令似的一通说完以后发现声音有点颤。。
“吃饭啊,”夏染忍了忍笑,“怎么你还期待点儿别的吗?”
“我算是看走眼了,”余笙有点自暴自弃了,“原本还以为你是个正经人。”
“是的啊。”夏染点点头,“我不正经?”
余笙上下打量了她几眼没说话。
“讨打呢?”夏染笑道,“吃年饭那天本来就要打你来着。”
“因为我辞职的事儿吗?”余笙想起来还有点不好意思,不止是辞职,主要是年饭这个词现在已经和厕所还有吻分不开了,只要提起其中一个余笙就能顺着无限延伸联想发散,然后一去不复返。
“算是吧。”夏染说道。
“那怎么又没打了?”余笙还挺好奇,那天夏染似笑非笑的表情她还是记忆犹新的,原来要打人就是那个表情?
“某人哭的都快断气了,”夏染笑道,“我就给忘了。”
“怎么你还要补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