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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和炮仗炸开时的火光了。
其实也就刚开始的几年有点兴奋劲儿,现在看着这些乱响的炮仗余笙倒没有太大的感觉,就觉得挺刺鼻的。做完点炮仪式后几人回到楼上就准备洗洗睡了,余笙除了小时候守过夜以外长大了就几乎没再守过了,后来家里一般都是把所有的灯打开亮一晚上就行。
毕竟智商已经不行了,再熬个夜美貌都没有了可怎么办?
过个年其实也没什么好新奇的,不像小时候那么盼着有压岁钱和新衣服,长大了盼过年无非也盼的是个长假。
但是这会儿她都辞职了,假不假的倒是真没所谓了,每天就这么无所事事地在家里宅着,出去也没事儿干,这会儿还在年里,街上也没什么人,好多店也没开业。
包括歪歪。
不过余笙也只在家里呆了一天,便心神振奋地出了门。
今天是夏染回来的日子。
这日子比过年都高兴,下午3点的飞机,余笙吃完饭就出了门。
“干嘛去啊?”老妈问了一句。
“接机?”余笙在门口穿着鞋。
“不是,”老妈一边拾碗筷一边问道,“你是不是找了个司机的工作啊,前段时间送机,今天又去接机的?”
“没有,”余笙笑了笑,“走了啊,晚上不回来吃饭了。”
咱们老百姓啊今儿个真高兴,咱们老百姓啊今儿个真高兴…..
余笙为了夏染能一眼就认出自己来,特地穿着和送机时一样的衣服,余笙站在机场到达口的时候忍不住搓了搓腿,怕变短了夏染摸的不顺手了。
冒出这个想法的时候余笙都忍不住笑着叹了口气,一想到夏染连思想都变得这么流氓了。
等人确实是一个挺艰难的时光。
看着周围的人一个个接到了人然后离开,但是自己要等的人半天还没来的感觉,挺不是那么回事儿的。
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等着你回来,看那桃花儿开。
默默地在心里切换了一首歌,余笙盯着到达口的大门,觉得古有望夫石,时间再长点儿估计就得有望妻石,哦不,望婆石。
又是一堆人从门里出来。
余笙直瞪瞪地盯着人群,她相信只要夏染在里面,自己绝对一眼就能认出来。
所以当那双笔直的腿出现在视线里的时候余笙第一时间就冲了出去。
夏染拖着行李箱刚出门口的时候就能看到一个迷大黑影朝自己扑过来了,直到对方抱住自己了才反应过来是谁。
连惊讶都没来得及。
余笙感受到好久没有闻到的味道后才笑眯眯地直起身来,右手搂着夏染的腰,左手还食指与中指并拢比了个枪的姿势抵着夏染的腰笑道:“来者何人?”
夏染看着和自己一样高的余笙。
笑眯眯的小模样,特别像一只摇尾巴的小狗,让夏染的心情一下子扬了起来,摘下墨镜看着她扬起嘴角:“你的人。”
余笙看着夏染,用力搂住了夏染的腰把脑袋搁在她肩上,力地止住笑意顺便不让自己因为身体酥软而跪下去。
夏染捏了捏余笙的脸:“小狗好。”
“我是你的金主爸爸。”余笙终于放开了手。
“金主狗爸爸好。”夏染牵了她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晚上得出去看电脑,回来可能就没什么时间码字了,主要是不确定能不能码出来,万一码不出来我高冷的写一句明天继续会被打脸的,所以干脆就休息一天后天继续吧,好忧伤昨天才被表扬勤劳……
第49章
“想我了没?”夏染挽着余笙往外走,都不用转过头看就能感觉到她很开心。
“你是不是失智了?”余笙眯了眯眼,“我那天还给你发微信来着。”
“哦,”夏染点点头,“就是想听你说一下。”
余笙盯着夏染看了几秒,又偏过脑袋笑了起来:“神经。”
“是,”夏染笑起来,“一个智障一个神经,多般配。”
“想,”余笙在夏染挽着她手的手心里捏了捏,就像夏染之前捏自己一样,“特别想。”
夏染愣了愣,随即张开手掌扣住了余笙的手掌:“我也想。”
余笙瞥了她一眼,声音里带着笑:“没创意。”
夏染用食指在余笙掌心点了点,想了想说道:“超级非常螺旋劈叉式想你。”
余笙顿住了脚步,转头看着夏染,对于她能够把这句话连顺序都不带错的重复一遍感到很震惊:“这你都记得?”
“我记忆力一向很好,”夏染把她往前拉了拉,“再说了,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卖力的夸奖我,句式还很独特,当然印象深刻。”
“是,和我这个智商快要负值的人就是不一样。”余笙说道。
“没事儿,”夏染握了握她的手,“我是神经病嘛。”
余笙看了她一眼,停了一瞬就开始笑,而且是爆笑。
夏染本来只是说说,看见余笙笑成这模样也有些忍不住,但毕竟是个公共场合所以还是在极力刻制。
余笙一边笑一边告诉自己要冷静,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今天见到夏染太兴奋了,越是告诉自己要冷静越是笑的停不下来。
感觉嘴都笑大了一圈。
俩人像个正常人走出去坐车的时候已经是五分钟以后的事情了,夏染的心情都变得格外的好,和在家里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
“早知道就在中国过年了,”夏染坐在车上靠着余笙,“还能有美女慰问。”
“早就跟你说了你不听吧,”余笙说道,顿了顿,“不过回去过年也好,你老在国内呆着,过年还是和爸妈吃个饭比较好啊。”
“嗯。”夏染只是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余笙看着她,看这反应就知道夏染和爸妈的关系不算十分融洽了,有心想问些什么,但最后什么也没问,她不想再让夏染想些烦心的事儿,所以只是抓过她的手放在自己手心捏了捏。
夏染看了她一眼:“想问什么?”
“没什么。”余笙摇摇头。
夏染眼睛往下斜了一眼:“手捏的好玩儿吗?”
“啊,”余笙手的动作顿了顿,“还行。”
夏染当然知道她想问什么:“也没什么不好说的,我和我爸妈关系不算特别好。”
“是因为……”既然夏染都说开了,余笙也就直截了当地问了,但问之前还是看了一眼出租车司,“你那个前友友吗?”
“嗯,”夏染笑了笑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当初他们很反对,说……不靠谱。”
“嗯。”余笙应了一声示意她接着说。
“我当时挺倔的,就想证明给他们看,”夏染顿了顿,“而且…….也没办法不是吗?”
余笙的手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