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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泥带水,只杀人拿钱,除非金主自己取消单子,否则还没听闻他失手过。
苏拉月前就知道这人来香港了,今日突见,却没想到他的年纪居然和怀里的女人相仿。
小小杀手,苏拉根本不放在眼里,但怀里的女人好不容易被他哄回正常,不想让她再受到惊吓缩回乌龟壳里,所以他今日没兴趣同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杀手周旋。
将古怪观察他二人的女人往他身后带两步,苏拉很明显地扫过影厅角落,然后用眼神警告伊米聪明的话趁早离开,老子今天没空陪你玩过家家。
苏拉视线游移时伊米就注意到影厅不同角落都藏着他的手下,但他少年成名,杀人技术过硬,心性却不够老练,有些被苏拉轻蔑的目光挑起战意。打开墨镜上的数据库,开始计算现场需要发射子弹的发数和角度。
既然碰上了,小爷今天就拼一场大的,若把苏拉博尔吉亚成功干掉,那他在杀手界岂不是可以扬名立万!
影厅发生骚动,现场很混乱,奔走的客人让两个门神般站立不动的外国男人很惹眼。
黄小善对1315房的墨镜美男印象深刻,她看得出他们在对持,她以为二人是突然偶遇的旧识,可凝重的氛围又不像,便不作声地在苏拉背后怯怯拉扯他的衣摆。
苏拉瞬间回狠厉的视线,回首没事人似的摸她脑袋。黄小善刚想冲他笑,过路人的嘀咕声让她笑容僵在脸上,于是更紧地揪住苏拉衣摆,愣愣说道:
“拉拉,死,死人了,他们说死人了。”
“是吗,死人有什么好怕的,每天都会有人死,别怕。”轻声哄她,苏拉大概猜出人是谁杀的,应该是他们刚好碰上小杀手出任务了。
伊米其实一直暗暗注意依偎在苏拉身后的女人,肯定也注意到她偷偷摸摸上下打量他的脸蛋和身材,那表情给他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一条被猫盯上的鱼。
于是年轻爱美的职业杀手伊米,高傲地翘起下巴,不合时宜地想:小爷今天穿的衣服不止贵还尤为突显身材,哼,小爷的脸蛋身材也比你依偎的那个老男人高多了,偷看我,算你有眼光。
但人家这会儿没空看他,小两口“故意”在他跟前秀恩爱,被忽视的小男人哪里受得了这个气,也不管动手后后果会怎么样,他就想马上杀了碍眼的苏拉。
拔枪时肩头被惊恐四处乱窜的人群撞了一下,他马上回神,对自己的失态暗骂一声见鬼,狠狠瞪一眼黄小善,闪身消失在人群里,至于浑身被$环绕的苏拉,只能另找机会下手了。
大街上,伊米依然心绪难平:本来他计划解决完老头这一单就去酒吧、游泳、泡澡,他妈完美的一天全被那个莫名其妙跑出来的香港婆搅合了,还差点跟苏拉当面杆上,赔了夫人又折兵!
其实事情跟黄小善毛关系没有,但小男人伊米硬把他这一天撞的邪全怪她头上。
他不知道这女人是哪个道上的人物,苏拉的调查资料里根本不存在让他这么宠爱有加的女人,更别说还让她可笑又亲昵地称呼“拉拉”。
从黑影院出来,在苏拉一众属下的簇拥下,黄小善直接被男人载到香港最高级奢华的酒店森美兰华,他长期包下顶层的总统套房当处理集团事务或与买家视频的临时地点。
黄小善勾脚站在总统套房复式客厅内,手拿电话,脑袋顶着厚玻璃板,边欣赏维港夜景边有一搭没一搭与朝公子汇报她颓废多日的行踪。
“好嘛好嘛,阿逆,你别骂我了,我都被拉拉训过一次了……”电话对面的男人不咸不淡反问一句,黄小善赶紧改口:“不是,你可以说可以说……好吧,骂吧骂吧,爱怎么骂怎么骂,反正我没人疼没人爱。”
果然,话筒对面苛责的话越说越弱,最后没声了,她捂嘴贼笑:嘿嘿,就知道她一说可怜话,朝美人立马柔情似水,果然是我的贴心小棉袄。
在这么梦幻的维港夜景面前,黄小善打算对朝美人说两句没羞没臊的情话,可谁要听她廉价的情话呀。
朝公子靠在床头,不徐不缓问了个问题,黄小善当即脊背发凉,扭头看苏拉还在跟手下谈事情,才敢压低嗓音解释:“我会说的,我保证,真会说的,好阿逆,祖宗,我叫你祖宗成了吧,你别跟拉拉通风报信。”末了又重重加一句保险的话:“我-最-信-任-阿-逆-了。”
“别,都把我叫老了,好了,不逗你了,早点休息,别跟苏拉在床上玩太晚。”
话筒传出忙音,黄小善眼珠子瞪得铜铃般大:逗她!这败家男人,这是能拿来随便逗的事吗!
她在屋中转圈踱步,扒扒头发,想起一句老话:自古兵贼不两立啊。
你问这是哪来的老话?
这是老黄家祖传的老话,行不行!
第八十二章洗香一点
第八十二章洗香一点绕地转三圈的女人注意力很快被奢华如梦的总统套房迷了眼,往房中一站,无论朝哪个角度看,房内的布置都豪华得让她为之心眩目颤,用什么尊贵、典雅、雍容之类的词来形容都不够贴切。
苏拉极有钱又极骄奢,订的还是森美兰华总统套房里面积最大的,整套拥有5间卧室,总面积6000平方英尺,套房中还设有运动室、会议室和大面积私人平台花园,平台上设有可饱览维港全海景的户外泳池和按摩池。
黄小善晃完一圈房子,忧郁地发现让拉拉住老黄家根本就是在虐待他。
原来他外出都是待在这样的金窝窝里办事,那回老黄家后会不会跟进公共厕所似的,而她却在公共厕所里生活了大半辈子。
套房纤尘不染,黄小善没骨头似的躺倒在地毯上,手脚在地毯上做圆弧滑动,地毯质地软硬,摸起来比她衣服的料子还舒服。
靠男人发家致富的黄小善虽然享福几个月,但消观念始终停留在穷困潦倒的奋斗阶级,她也不是扶不起的阿斗之徒,她就是不敢活地太嚣张,怕温室待久了,哪天美梦破碎,她过不回苦日子,到时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那老黄家就彻底绝后了。
黄小善深沉没几分钟,又嘻嘻哈哈地想:要是能一直住这么好,就算给她睡地毯她也乐意。拉拉这死男人,花钱大手大脚,一个人订这么大的房间他是要在屋里翻跟斗啊!苏败家!
黄小善脑子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她一个鲤鱼打挺,起身一拍大腿:对呀,他一个人订这么大房间绝逼有猫腻,妈蛋,不会金屋藏过好几娇吧!试想,连那么乖的阿逆都有女人当备胎,拉拉性欲那么强,难道对着这么大的房间自己撸串吗!
黄小善这女人大概忘记了每次苏拉外出归来都是怎么折腾她的,于是脑洞大开的某人在屋中上窜下跳,翻翻衣柜拉拉抽屉,没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