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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看地真真的,这算是暗箱操作,击臀为誓?
虽然困惑,但他已有心理准备,今晚三房对待外人的态度可能不会与他站在统一战线上。三爷态度不明,这事情就有点棘手了。
伊米没朝公子的政治眼光,他盯着黄展二人抱地难舍难分,他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尤其是在他被孤立的情况下,于是上前将腻在填房怀里舍不得出来的乌龟王八蛋强行扯入自己怀里,不放人了。
哼,他们都碰了,凭什么就他一人碰不得。
“你放开,别抱这么紧,热死了!”
祖宗,你一个候补的在正牌面前能不能低调点,这臭脾气谁敢让你进门!你腿放老实点,别挤我臀沟,发情也分点场合啊。
二爷面上更加平静了,静到连眼皮都不眨一下,黄小善怕伊米再在她身上胡搅蛮缠会直接被罚红牌下场。可男人像只八爪鱼般捆着她,她脱不了身,眼看着她的裙摆被发骚的男人越蹭越高。
最后还是人民公仆看不过去,轻松将人提起送回朝公子身边坐好,自己也随后入座。
朝公子面色稍稍缓和,问他:“展风,听这人说,他认识你。”
“见过一面,上次我与她去吃饭时见过。”展风避重就轻地说,他在路上就料想到自己当初一时冲动犯下的错误今晚估计是瞒不过了。
“三哥哥,你这样说太无情了,你忘了上次我们一起陪她玩乐的事?我还想着什么时候咱们再来开一场淫荡的party。”
三哥哥,你一个警察,难道还不知道共同犯罪吗?想独善其身当好人,哪儿那么容易!
“玩乐?淫荡party?”二爷怒极反笑,举杯抿了口啤酒,却发现滋味远不如稍早那会儿甘甜爽快了。他斜睨展风,笑着讽刺他:“原来你跟这位小朋友还有这样的渊源。”
他想不到这几个小房居然背着自己干下丑事,亏展风还是个警察,怎么糊涂了!她一见美男人就走不动道儿,走错路的时候你不在背后引导她还助纣为虐,让她跟一个不知底细的野男人胡来。
“,二哥哥,注意你的遣词造句,什么‘小’,我可不‘小’,她最清楚了,昨晚又啃又咬的,现在上面还留着牙印呢。”
他还嫌不够,冲头快垂到桌面上的女人抛媚眼,管她看不看得见,他是抛给场中两个姘头看的。
说他是“小”朋友,别瞧不起人了,昨晚黄鳝不知道有多喜欢他的宝贝,抓在手里就不撒手了呢,被她软绵绵热乎乎的小手包裹时的蚀骨焚心,他一想就忍不住想呻吟。
朝公子玉脸塌了半边,酒杯往桌上一拍,“抬头,让我看看你的厚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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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记得投珍珠哈~~~
第一三十章我要当场脱裤子,把鸡巴塞你嘴里(二更)
黄小善心里苦啊,她也来脾气了,猛抬起头,却是对着伊米,骂他泄愤:
“你闭嘴,别添乱了!我哪有咬你,我就抓了抓,手感不好还很细,哼,就是一条小鸡巴!”
伊米的男性自尊被侮辱了,起身揪着她的衣领,泼辣回呛:“你娘的,你说谁是小鸡……”伊米回过味儿来,笑吟吟放手又帮她整整衣领,阴阳怪气冲她撒娇:“你昨晚抓地人家真舒服,小嘴肯定更销魂。”
黄小善自己也回过味儿了:笨嘴笨嘴笨嘴,只说没咬他就行了,干吗把抓他鸡巴的事也招了,这下……
她窥探左右两边的男人,朝美人自不必说,现下连小三爷面上也挂不住了。
“不是,我刚刚说的不是……我跟这小妖不熟,真的,我真跟他不熟!”
小妖……都妖上了,难怪对他的丑东西爱不释手!
这时橱窗外响起第二场赛马比赛开始的倒计时声音,伊米刻意撩动自己的发梢,手抵下巴,侧脖,专注看绿茵场上骏马飞奔而过。
他脖子上的斑斑点点落入两个男人的眼中,形状、颜色跟他们身体上的如出一辙,都是同一个人干的好事,可不就是一模一样嘛。
朝公子凝视那些吻痕,轻问:“不熟?这人叫什么?”
“伊米。”
“连名字都知道了还说不熟,你是苏拉走了皮又痒痒了是吧!还不从实招来,这小朋友你从哪里勾搭来的,在香港你还能勾个西洋货,你本事够大的,人脉够广的,比我还能耐!”
动怒了,刁男人往湖里一把一把的扔石子,终于扔出效果了。
展风一手抱胸,将朝黄二人共用过的酒杯倒满,薄唇刚碰到点酒沫沫,想起回程时他肯定得载某人回家,于是又放下了。
酒杯立马被满头虚汗的女人接手,她急需酒麻痹自己紧绷的神经,不然会脑爆!
可惜连点酒沫沫都没碰到就被二爷夺去,重重拍在桌上,酒花在杯中液面上荡来荡去。
“喝什么喝,不许喝!从实招来!”
黄小善舔舔唇,她没说谎,她是真不知道小鸡巴是哪条道上的壮士,他就这么从天而降,砸在她身上,让她睡,让她睡,让她睡。
穿越,这一定是穿越,不然他怎么美的这么不科学,特别是在床上……啊呸,黄小善在心里赏了自己一巴掌: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能yy,我看是你想穿越吧!
她两眼珠子滴溜溜乱转,想着说辞,最后她想了个特别脑洞的说法:
“这人,这人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啧,瞎了你的狗眼,孙悟空一脸毛,有我美吗!”
“孙悟空也没你话多!”
这熊孩子,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伊黄二人虽一直较劲儿互损,但朝公子一早就看出他们性格很合得来,不只如此,恐怕连性格都很合拍,这个便宜“四弟”看来不止外在吸引小善,怕就怕她对人家产生找到玩伴的感觉,尤其二人还同龄,优势就更明显了,还是趁早打发走比价稳妥。
“你再不说实话,这人是从哪儿来的,我就放出饲养场里十几匹脚力好的马,让你的脑袋轮流给它们踢一脚,也许你就能想起来这人是哪来的!”
“阿逆,我真的不知道,你怎么就不信我!”她特无辜,干脆当场将小鸡巴的来历问明白:“你,哪条道上的,快说说。”
她也想知道小鸡巴的底细,却等了又等,娇纵的男人突然沉默了,好像这是个多么难以启齿的问题。
“你美国总统的私生子啊,快说哪来的,我非打包送你回去不可。”
伊米倔着脸就是不吭声,准备死扛到底,他以自己的职业为荣,但普通人不一定能接受得了。
“我知道他是谁。”
一晚上闷声看好戏的展三爷一鸣惊人,伊米慌了,想起他刑警的身份,猜测三姘头上次回去后肯定调查他了,别人也许查不出他的底细,但三姘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