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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柴泽返回家中,拾起沙发上的衣物,环顾屋中被她入侵过的地方,无形中被贴上她的标签,看在他眼里与屋中其它家饰格格不入。
把脸埋入衣物里深呼吸,他也与整个屋子显得格格不入了。
第一八三章我要你课堂上像贵夫,床上像荡夫(h)
黄小善拖着残脚在家门口站定,狠心抽了自己一巴掌,三个呼吸间又原形毕露,揉着面颊怪自己下手太重但效果显着,果然,犯贱自己抽自己脑子的确会清醒点。
她当良民有段时间了,糊弄人的本事早退化成小学生水平,对付里面那位人恐怕凶多吉少!
门锁滴滴响,正举杯饮茶的男人眨眨眼,吹散茶面的热气,微一口,茶韵在舌尖弥漫,这口茶却不如上一口醇香。
坏蛋,一回家就坏了他品茶的好心情。
黄小善进屋看见男人靠躺在大厅躺椅上看文案,她把仙人掌放墙边地上,试探地轻唤:“阿逆。”
“嗯。”朝公子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又举杯饮茶,这一口的茶味又比上一口更差了,“在外头野了一天,舍得回来了?还以为你只认得准男人命根的方向,认不准家门方向。”
“哈,哪会,我就算眼瞎了也会寻着阿逆的气味找到家的。”她一瘸一拐,温吞地挪过去。
朝老师这反应是大气、小气还是不气啊,看短信是挺生气的,真人又一派温和儒雅地躺着。唉,大概替她拾了太多烂摊子,遇事已经不痛不痒了,她回来鸟都不鸟一眼。
“昨晚还是裴远打来电话,我才知道自己的女朋友跟其他男人跑了,丑事闹到我学生那去了,你真给我长脸。”朝公子的语气像在陈述别人家的事,黄小善脚受伤又走得慢,以为她是纵欲过度导致体虚跑不动,于是两眼更加粘在文案上不愿去看她,怕自己失态掐死她,哼,脏了他的手。
黄小善挪到躺椅,将男人的脚推边上一点,给她腾出地方,她一屁股坐下就弯腰按摩酸痛的小腿肚,“那个啊,昨晚小鸡巴找来的时候正好裴远扶我去厕所,才恰好被他看见,不要紧,裴远人品好口风紧,不是嘴碎的人。”
她歪首笑看把脸藏文案后头的男人,手从他的脚背摸到脚底板,快手挠了一下,坐看他的惊呼。可她高估了男人的脾气,一惊一气之下居然少见地粗暴一回,抬脚就把人踹下躺椅。
“唉哟”黄小善自食恶果,跌地上爬不起来。
“还不起来,坐地上像什么话!”朝公子“啪”合上文案,起身正欲再酸她几句出气,瞧见萎靡坐在地上的女人,他愣了愣,随后才注意到她抚摸脚腕的动作,上面绑着绷带!
“你!”朝公子跳下躺椅,慌乱间将堆在案几上的一叠文案撞倒,黄小善吓了一跳,刚想认个错求大王息怒,人转瞬被抱到躺椅上,脚被男人抬起搁在自己大腿上仔细端详。
“谁干的!”他拔高音调,“是不是那个妖男?你们闹翻了?你敢伤你!”
“不是小鸡巴,是出酒店时有一辆不长眼的车子冲过来,还好我身手敏捷,扑到路边才躲过一劫,不然你现在就得去医院探病了。”黄小善勾着眼,伸指戳他手臂:“你啊你,满脑子就想着我跟这个闹掰,跟那个闹掰,能不能念我点好?哪儿那么多能闹掰的事……课堂上的朝老师可风度多了。”
“你要我私下用上课的态度对你?好,这是你说的!”他左右察看胀鼓鼓的绷带,看出包在里面的脚腕肯定肿了。
“别别,我希望你课堂上像贵夫,床上像荡夫……”她口花花后还不知道消停,用完好的那只脚去钻男人的裤腰,“阿逆,把裤子松松,让我进去暖和暖和,我现在是一个病人。”
“都成瘸子了还油腔滑调!要不要我点个火炉把你的脚扔进去,让你暖和个够!”朝公子的脸好比他刚刚品的茶,绿油油的发青。
胸口燃着一股无名火,他解开裤头的纽扣,大幅度扯开裤子,露出里面的内裤,“死瘸子,什么时候都不忘玩男人!”
大掌按在绷带上,词严厉色地问她:
“肇事车辆的车牌号是多少!”
“事出突然没看清。”考验她演技的时候到了。
“监控呢!”
“我站在监控的死角上,没拍到。”
“在哪个酒店门口被撞的!”
“半,岛。”黄小善结巴,小脚丫赶紧溜进男人内裤里讨好地用脚指头轻拢慢捻他的阴茎,希望能浇灭点他听到这两个字后燃起的火焰。
“呵,半岛……你别碰我!”朝公子按住内裤里乱动的活物,“胸无大志,偷吃都不知道换个地方,天天钻那个破酒店!出事了什么都记不住,平白被人撞了,男人的命根上有几根毛倒是门儿清……你别碰我!”
“不碰你,我怎么知道阿逆有几根毛呢。来,我来数数,一根、两根……”
内裤里的大拇指压在阴茎躯干上阴毛最茂盛的部位,扭动脚指头在阴毛里胡搅蛮缠,还用脚后跟碾揉肉柱底部的玉球,阴茎在颤栗中膨大。
黄小善边调情边冒冷汗,期望能挑起男人的情欲,让他忘记对车祸细节的拷问。于公,她不希望他跟柴泽翻脸。于私,她不希望他因车祸找柴泽理论。
朝老爷亲自介绍他们俩认识的,你当朝老爷闲的没事干去拉皮条?用指甲盖想也知道肯定是朝老爷看中柴家在马来西亚的财力和影响力,计划通过柴家促使香港和马来西亚来个政商合作,进而提高香港的gdp。
若朝美人因为她和柴泽闹翻,岂不是间接坏了朝老爷的美事,本来朝家二老就嫌弃她,她不想再搞事弄臭自己本来就不香的名声。
这点屁事还是大事化小,最后烟消云散,大家各司其职,既不会坏了朝老爷的好事,又能防止姓柴的大尾巴狼借事纠缠朝美人,一举数得,这点伤算得了什么,抹两天红花油就好了。
黄小善独自把什么都考虑好了,调戏男人的性趣瞬间飞升,开始用脚底板给朝公子测量尺寸,还暗暗和柴少爷的那根作比对。
咦,好像,那个基佬的还大点。
是不是我没量好?
于是黄小善的脚底板在男人阴茎的各个角度、方位都磨蹭个遍,彻底将朝公子的欲望炸出来。
阴茎的空间异常空虚,麻痒慢慢延伸,朝公子脱下内裤,露出整根肉茎和在上面使坏的小脚丫。
她的脚已经被内裤里的热气熏红,正夹着阴茎上的一块皮肉扭转。
“放,开。”男人强忍鼻息,语气还在正常范围内。
“不放。”黄小善把脚底板平行贴在笔直热乎的肉身上,惊呼:“阿逆,你是我一脚无法掌握的类型!”
她还越来越放肆,脚趾堵住吐水的龟眼,勾挑画圈,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