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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压上她在睡梦中拧起的眉宇,注意到挂在她脖颈上外露的项链,戒指上的粉钻在昏暗的房中闪烁着一点小小的金光。
指尖拂过柔和的下颚线,沿着细腻的脖子摸上戒指,食指一撩,小小的戒指就套在他的指头上。他手下抚摸心爱女人的睡颜,左右转动指头,边看边挑刺:钻石这么小,真寒酸!
视线又落到黄小善脸上:你也真不挑,人家送你枚小小的戒指,说几句肉麻话,你就分不清东南西北,连我都差点被你供出去卖了。这枚加了料的破戒指,你爱戴就戴着吧,别到时急着脱下来就行了。
苏爷之所以对戒指横挑鼻子竖挑眼,大半的原因是黄小善第一次求婚被其他男人捷足先登了,他心里怎能没有微词。
男人桀骜地撇撇嘴角,把戒指放回去,没来由地心念一动,于是掀开盖住她下体的被单,脱光障碍物。
两条光滑洁白的美腿在昏暗的房中发出盈盈微光,大腿内侧的肌肤雪白细腻的近乎透明,乖巧地夹住腿根隆起的阴丘,在他看不见的阴丘下端还藏有一条鲜红软滑的玉色肉缝,掩着无尽的春色。
苏拉喉结滚动,胸口火热,手插进女人双腿中,阔别多月的温暖肌肤再次回到掌中,这份惑人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在她大腿里爱抚、游弋。
这种程度的骚扰都不能将某人闹醒,苏拉直接在她大腿内侧掐了一下,黄小善拧眉嘟囔,夹住腿里的作案工具搓了搓,脑袋换个方向继续呼呼大睡。
苏拉怀疑坐一趟飞机不可能让她这么劳累,于是分开她的双腿,拨开两片肥嫩花瓣,里侧的穴肉红得不寻常。
他狠狠瞪了眼半张脸埋进枕头里的黄小善:这只离不了男人的淫虫,小穴即使他不用,也一天不得空闲,抽出一根,总有后续者接着插进去,天天醉生梦死,哪天得了不干净的花柳病,全家一起去死才真正团圆了。
苏拉本想趴进她腿里用嘴叫醒她,现在却横竖看她不顺眼。这么爱睡,想来也不是很着急见他嘛,那你就睡个够好了,老子才不犯贱用嘴去吃你被其他男人操烂的穴肉。
黄小善初来乍到,还什么都没干呢就惨遭苏爷嫌弃,再没比她更冤的了。
苏拉亲密接触过后黄小善似有所察觉,加上人在国外,环境差异大,她之后睡得很不安稳,脑子浑浑噩噩的走马观花,初遇苏拉后她人生中发生的形形色色的回忆被捏成一粒骰子,不停在她脑子里抛掷,掷到一个数字就放映一个片段,可怕的朝家大王、喧闹的大学舞会、她的小爷们,形形色色的男女轮番上阵。
她闭目揪着被单,脑袋难受地在枕头上摇摆,脑海里的记忆凌乱纷杂,当神世界不能承载更多混乱时,她才睁眼醒过来,额头还冒出虚汗。
房间的天花板高耸,上面雕刻的纹路掩映在昏暗里,脑袋空空的女人一时分不清今夕是何夕,半响才陆续听到越来越清晰的低沉男音。
拉拉!
黄小善惊得脑袋赶紧转向声音来源处,见到背对她靠在窗台上打电话的高大男人,她完全傻了,不敢相信睡一觉后醒来朝思暮想的男人就真的活生生出现在她眼前,那她还等什么!
跳下床,她光脚跑过去,人像猴子一样跃起挂到他背后,四肢八爪鱼似的缠住苏拉,唯恐他会被月光带走。
苏拉勾起嘴角浅笑,手里依然拿着电话,赶猴子一样地赶她:“下去。”
近在咫尺的两个字叫黄小善听得浑身舒畅,四肢越发紧,鼻子在男人的脖颈、肩膀、发间迷乱地又舔又吸。
“拉拉,嗯,拉拉,你再多说说话,我听不够……拉拉,把电话挂了,认真跟我亲亲。”
男人不听话,继续讲电话,思念成狂的黄小善有些发疯,由不得他不听话,夺过苏拉的手机迎着窗外高悬的剔透月亮抛出去,她就是在故意激怒他,她要他爱她,狠狠地爱她,最好把她撕扯碎片,这样她心里才痛快。
苏拉将背后激动的女人扯到胸前,按坐在窗台上,扣住她的后脑勺,分别的爱侣在这一刻才终于四目交融。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怎么变成小狮子狗了,一见面就乱咬人。这段时间你都是怎么想我的?是在其他男人的下想我的吗!”
黄小善捧住他的脸,笑容耀眼,大声喊道:“是!我就是这样想你的!你不服气就把我压你的下,让我在你的下使劲儿想你。”
苏拉嘴唇抿成一条锋利的直线,皱起鼻根,恶狠狠凶她一脸后擒住红唇,开始发动攻势。
撬开牙门,整条大舌全塞进她嘴里,压着她的小舌猛力刮搔口腔上颚,扫荡吞咽她的香津蜜液,等她的口腔被他点燃火焰后又将小舌拖进自己口中,一寸一寸吸咬。
口腔火辣辣的,从舌尖到舌根都被男人咬得生疼,这种凌虐式的吸吻既痛且爽,黄小善叉开腿盘上男人的虎腰,不怕死地拼命迎合他,恨不得他把自己整根舌头拔出来吃掉,她就是这么想他,想到要他把自己剥皮拆骨吃到肚中化成他身体里的血肉。
漫长的一吻,阔别多月的思念也在热吻中得到释放。
气氛正浓,黄小善都准备脱裤子了,身上磨人的死男人居然临阵变卦,强行中断亲吻,捏着她的下巴假模假样地吊她胃口。
“老子刚从北欧回来,现在肚子饿的什么也做不了。”他低倪坐在窗台上脸蛋潮红的女人,深刻的五官满载宠溺和兴味。
黄小善扒开外衫,急急说:“你肚子饿了来吃我啊!”
从没有一个男人能让她色急成这样,只有苏拉。她口口声声哄骗每个小爷什么一视同仁的屁话,一见到苏拉,男人不想要她都上赶着往他嘴里送。
朝公子最清楚她不过了,知道她说一套做一套,那么恬淡高雅的一个男人才隔三差五与她闹别扭。
黄小善直白的不能更直白了,性欲旺盛的苏爷居然不为所动,强行将人抱下窗台,牵起小手往门外拽。
“为什么!为什么!小苏拉明明站起来了!”不死心的女人急走两步,五指成爪,使了招猴子偷桃,袭向男人走动时一鼓一鼓的胯间,这一碰更了不得了,她欲望高涨到整只攀附到苏拉身上。
苏拉等于是带着她走路,拍拍她的后脑勺,怒斥:“你这个女人发什么骚,按说你也刚从香港飞来墨西哥,肚子早应该饿了才对,一醒来就知道找男人插你,是不是偷吃春药了?”
“对,我就是吃春药了,你苏拉就是我的春药!说我发骚,是你变冷淡了才对!”
苏爷懒得与她胡搅蛮缠,将人打横抱起,穿越大大小小的庭院走廊,推开一扇厚重的大门,踏进一处风格奢华的阔大空间。场中摆有华美的异域桌椅,桌上摆满墨西哥菜,没有仆人在旁伺候,灯影投下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