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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啊!
黄小善甩头将乱七八糟的荒诞念头甩掉。风变深沉,这是警察见到坏人的职业病,想想她见到能入画的男淫还两眼发绿光呢。
请看客们原谅黄小善的神神叨叨吧,这货最近又把无间道重温了几遍,对人性存在过分的解读,心理有些变态了,简称心理变态。
展风往她额头弹了个脑崩儿,“又在胡思乱想,快开门进去暖暖。天寒地冻,你刚哭过还吹了会儿冷风,小鼻子都快冻掉了。”
“嘿,你暗算我!”黄小善揉揉额头,开门领他进去。
光膀子的四爷正一脚跨在沙发上举着游戏手枪,酣畅淋漓地射杀宽屏里的怪物。他上次半夜逃出去干活,回来后黄家主就三令五申不许他再溜出去胡闹,整天将他绑在裤腰带上严加看管,他是很享受啦,但技痒难耐,只能靠玩些模拟射击类的游戏止止渴。
他玩着游戏心想臭王八怎么还不回来,不会横生枝节吧?她还挺宠三哥哥的,呸,什么三哥哥呀,她还挺宠那个条子的,不会赶人赶到床上去了吧。这可绝对不行,二哥哥就盼着她简单粗暴地用上床了结纷争。哼,他就算不当三房也绝不让二哥哥称心如意!臭王八要管不住自己的黑风洞,他就拿根针给她缝起来。
门锁响起,在游戏中杀红了眼的四爷立刻扔掉手枪飞奔出去,看见她身后跟进来的高大男人,笑容一僵后又笑得更加灿烂了,环臂抱胸,不可一世地问候他:“哟这不是当警察的三哥哥吗?你还敢到我们住的地方来啊,不知道大哥哥也在吗?难道……”他往黄展身后张望,“你是带人来抓大哥哥的?现在的国际刑警都这么明目张胆了,敢公然抓‘良民’。”
黄小善被四爷夹枪带棍的话说得心头有点愠怒,展风28岁,他19岁,年长将近10岁,且当初他进门时风还间接拉了他一把,他身手也打不过人家还敢口出狂言,话又说得那么大声,存心要将东西宫引出来,这头没大没小的骚猫!
捏捏展风的手背,对方松手后她走过去一巴掌拍在四爷光裸的臂膀上,小脸一板,沉声训斥:“大冬天的怎么只穿着件薄裤衩,着凉生病了我可不管你,让你吃两天苦头,快进去套件衣服。”
肉拍肉的声音听着响亮,实则她拍得并不重,她什么时候都是疼着这只猫儿的,从不曾下过重手。
但展风犯错,四爷却被她当面借题训斥,只不过说个三言两语“痛打”虎落平阳的展风,却反而被她拂了面子。他心头忍不住火起,一不做二不休,脱掉下身穿的五分裤甩到黄小善头上,全身仅着一条丁字裤,小布片兜着他的性器,阴毛侧露,威风凛凛地站在那当作是给多日不见的三哥哥的见面礼。
“小鸡巴,你别闹了,快穿上裤子!你这什么倔脾气,天冷你穿得少,我关心你才让你进去穿衣服,还关心错了是吧!走光了你懂不懂啊,快穿上,傻男人啊。”
“你是真的关心我着凉吗!你是借题发挥,替他教训我。哼,我不穿,让他看好了,又不是没看过,下次你再这样,我就不在屋里脱裤子,我直接到酒店的人工湖里裸泳给大家养养眼。”
黄小善敞开裤头弯腰放在闹脾气的四爷腿边,连声哄着他快快抬脚伸进去。她没本事驯服男人,连让他去穿个衣服还被反将了一军,在刚见面的警察叔叔面前颜面扫地,一时间羞愧难当,不敢去看站在近旁的展风。
展风无奈地摇摇头:有本事睡男人,没本事管男人,这辈子怕是够呛了。
他慢条斯理地脱下大衣放在一旁,先对黄小善温柔说道:“小善,他不穿就他露着。身上没衣服碍事,等下还能禁打点,你退到一边看我怎么帮你教他做人。”
黄小善忆起上次在香港马场他们俩干架的事,连连摆手喊不要,被四爷一把推进沙发,“又想和我过招?好啊,我正愁没理由为上次的事报仇。你倒正派,还明着约架,没有趁机偷袭我。”
“你那点花拳绣腿,用不着我偷袭。”
第二五七章混乱,倒霉的四爷2(二更)
音落,展风正面抬起右腿扫向四爷胸膛。四爷以为他又要沿袭上次的招式套路,不屑地冷笑,侧身闪躲他扫过来的腿风。展风算准了他侧身的位置,切换成左腿踢向他的后背,速度奇快,四爷刚意识到他使了招假动作,背部就痛得闷哼一声,人被踢了个趔趄,手扶肩胛,弯腰狠狠地瞪他。
黄小善被展风的辣腿吓了一跳,贴近四爷边抚摸他的后背边连声哄着问他疼不疼。
展风扭扭脖子,傲然说:“疼吗?疼就长点记性,下次乖乖听她的话,别不知好歹。”
四爷不服气,又推开黄小善,操起离他最近的东西砸过去,趁男人躲避时五指成爪袭向他的喉咙。展风缩颈藏头,一个旋身跳出四爷的攻击圈外,擒住四爷攻击他的手的手腕抬起来,左手在他腋下补上一拳,然后呈手刀状高举,砍向四爷的臂骨,这一手刀下去,四爷的手不废也要骨裂了。
“风,不要!”黄小善惊叫。
展风听后立马改变招数,将四爷的手反剪到身后,推倒在地死死压住,对黄小善说道:“给他穿上裤子,真难看。”
“好,好好……”黄小善跑过去将裤子套进四爷乱蹬的大长腿,裤头一提,将他白花花的屁股蛋遮起来。
四爷在展风手下扭动咆哮:“我不穿!鸡巴短小的死条子,还不将小爷放开,小爷要拿枪把你的脑袋打开花!”
展风拍了他后脑勺一巴掌,“我的东西比你长多了,你又不是没见过。”他的语气就像在教训一个落在他手里的低龄青少年犯。
“黄鳝!他利用你,现在又来欺负我,这种人你还带回来,你这个窝囊废!”
气急败坏的四爷连跪在他身边一直安抚他的黄小善也一起骂,她居然也不生气,还连声催促展风将人放开,别真伤了他。但展风看见她脸上一闪而过的委屈,弯起手肘又在他后背的蝴蝶骨上落下一击。
“啊!风,你干吗呀,怎么又打小鸡巴,快把人放了!”黄小善心疼地揉搓四爷的蝴蝶骨,“小鸡巴,你少说两句。疼吗?疼不疼?”
展风恨铁不成钢地怪她多情又心软,刚要移开压制四爷的大腿,身后响起掌声,他回头见苏拉交叉着双腿斜靠在门框上,鼓掌后一手插进裤袋,踱步过来,一把拉起跪在地上忧心忡忡的女人,勾起她的小脸左右巡视,“怎么将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你要恶心死老子啊。”
黄小善的那张脸痛哭过又在展风教训四爷的过程中担惊受怕,盛怒之下的四爷又将她骂委屈了,各种情绪在她脸上集合,脸色好比在各种调味料里走过一遍的五花肉,巨难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