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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伺候,一股温暖的舒适感游走在柴泽全身,他满足“嗯”了一声,指尖若即若离地碰触她的乳房,遗憾地呢喃:“这么大,为什么不小一点,如果你是个飞机场,那穿上男装就能像个高中小男生了,呵呵……”
黄小善翻个白眼,拍掉他的手,“禽兽,原来你喜欢玩稚嫩的男人。我胸口的这两座宝库……”她双手托起乳房颠了颠,“是被我的心肝肉们坚持不懈,抓大的,是为他们长的。我前几天还用它们给拉拉乳交,他可享受了,只有你才几次三番嫌弃它们,不过我可以理解,毕竟你是……唔?唔唔唔……”
柴泽一把捂住她的臭嘴,不让她吐出那两个字,“我警告过你不许那么叫我!以后还叫不叫?”
黄小善肚里转着小九九,眼睛眨个不停,嘴一解封,马上破口大喊:“基……呀!”
柴泽的动作比她的声音快,翻身压住她,龟头顶在她的后穴口,所有动作一气呵成,摸着她的脸颊沉沉说:“不听话的孩子要受到惩罚……”
后穴口的“兽头”吓得黄小善寒毛直竖,手伸到后面推拒他的阴茎,“你一开始可没说看完屁眼后还要给我开光!我的屁眼前几天刚受了‘重创’,正在闭关,你不许碰。”
“呵,我说到处碰不到你们一家子,原来又关起大门在里面修仙了,我就是不知道修什么仙需要一女三男?你真疼他们,又乳交又走穴,给他们就蓬户大开,我难得与你独处一回,你连碰都不让我碰,难道真的是先喜欢上的人比较吃亏吗?”
他借由龟眼吐出的水,让阴茎缓慢挤入肛道,她的嫩穴好紧好窄又好舒服,甚至可以清楚感觉到阴茎的包皮慢慢向外翻卷,温暖柔软的触感吞没阴茎,洞口粗糙的褶皱在刮搔阴茎的皮肉。
他全身的知觉,除了阴茎,全部都消失了。
阴茎很快顶到肠壁尽头,彻底成为黄小善人生的第五根大,而的主人也成为进入她身体的第五个男人。
黄小善甚至顾不上哀悼她再次沦丧的节操,急忙出声稳住男人下的火气,“阿泽,阿泽,我没有不给你碰!前面,咱们走前面好不好……”她毫无一丝尊严,哭丧着脸哀求:“前面的弹性更好……”
柴泽握住阴茎根部,让它在穴里晃了晃,她的后穴马上敏感地缩,将龟眼挤出水来了。他恨不得一干到底,将这口粉红色的可爱嫩穴干到冒烟,但他忍住了,他要慢慢享受,细细品味她后穴的美妙之处。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太心急事后要被她看轻了。
“小黄,你见过哪个‘基佬’会走前面?”他转动屁股,让龟头在她后穴里像螺旋桨一样旋转起来。
“呀!你别动,我痒!”因果循环,这话又回到她的嘴里了,“阿泽,我错了,我大错特错!”
后穴的大不转了,慢慢退回到入口处,再次滑进去,有了第一次的扩充,这次进入顺畅多了,于是柴泽开始做有规律的抽动,边在她的穴里颠簸边爽快地自言自语:“小黄,小黄,你没有错,全都是我的错,你没有对不起朝逆,是我勾引你的,是我下作,一切都是我强迫你的……嗯,好舒服,亲亲好人,你的小穴夹得我舒服极了……啊……”
黄小善突然想起她来盘丝洞是要让他悬崖勒马,可结果变成她吸完他的屁眼,又被当作马给人骑了……这尼玛就很尴尬了。
基佬是不是走后穴的技巧比正常男人要好?不知道他怎么弄的,后穴的涨痛已经消失无踪了,她被压在他的下,身体开始燥热,一股莫名的快感让她吐露呻吟,渐渐的,沉溺在阴茎火热销魂的一抽一耸之中,他还含住她的嘴巴索要热吻。
此时柴泽的耻骨与她滑嫩的屁股蛋紧密镶嵌在一起,肉柱不停转动抽插,让他的阴毛在她的屁股蛋上厮磨出两团红痕,她的后穴被操出肠液,肛肠紧紧咬住龟头的肉冠,而他们的结合也达到水乳交融的地步。
柴泽闭上眼,紧紧将她圈在自己怀里,肉与肉的贴合是那么温暖满足,恨不得她融入自己的骨血里,层层圈圈的肠壁嫩肉蠕动夹磨他的阴茎,吞噬吸吮几欲涨裂的龟头。
“小黄,我多么渴望你能像我压在你身上一样的压在我身上驰骋,可你做不了,所以我要对你做尽我想要你对我做的事,嗯啊,小黄……”
他疯狂地在她体内耸动,阴茎仿佛要被穴里的热度融化,急速膨胀,“啊啊啊啊,小黄,我要,我要……啊……”他剧烈冲撞,交合进入白热化,终于在他撕咬吸食她的芳香柔唇时龟头在她后穴里爆炸,将他的情思、他的矛盾、他对两个冤家的迷恋,他的全部通通释放到一个女人的体内。
脑中白光爆燃的刹那,他闻到一丝有别于男欢女爱以外的魅香,从她被灌满液的后穴里飘出,转瞬即逝。
柴泽开怀笑倒在黄小善汗津津的雪背上:够了,这样已经够了,他确定他身上真的蕴含香气,而她,从未骗过他,她闻得到,她就是他的有缘人。
第三十零章我得了一种没有你就会死的病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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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零章我得了一种没有你就会死的病
柴黄二人在床上结结实实刮了阵狂风暴雨后缠腻抱在一起,黄小善近来被几个男人轮番碾压,铁打的人也累了,这会儿卷缩在柴泽怀里打盹儿。
但偷来的怀抱哪有家里正牌男人的怀抱让她睡得心安理得,闭眼十来分钟,她就被梦中朝公子的大脸吓醒。男人温润如玉的脸,理直气壮抱在怀里的时候带来的是美的享受,现在她只感觉朝美人的脑袋堪比股市绿油油的大盘,还是她这个满口喊他心肝肉的枕边人亲手刷绿的。
事情从什么地方开始脱轨已经不重要了,可能、大概、也许,他们俩就是骚货遇上脂粉客,责任一半一半吧。眼下最棘手的是背后这位还插在她屁眼里不肯出来的男人不是个玩完给两个钱就肯自动消失的牛郎,他是块牛皮糖啊。
摊上这样的人物,她以后的日子还有个完没有?
黄小善心烦意乱,越烦越觉得身体里的肉条堵得她难受,遂将屁股往前挪挪,肉条被“请”出去,后宅开仓放粮,房中顿时犹如打翻了一瓶牌香水,芬芳浓郁,香死人了。
她挣脱柴泽的怀抱,背对他坐起身,手往股沟一扫,指端带出一溜儿男人的液,放鼻子下闻,越闻眉头皱得越深,扭头问他:“你是不是有病?”没病液会是香的?
“对,我有病。”柴泽也坐起身,从背后缠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