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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就在心里骂了你两天白眼狼。原来是富豪哥哥错怪你了,原来你两天时间都在想报恩的地点,凭咱俩见不得光的关系,在厨房正好,隐秘又刺激,嗬,你个机灵鬼。”
黄小善瘫着脸在他的胳肢窝下风中凌乱,被他胡编乱造一通,她都感觉自己好变态。
“小黄,我可要跟你打个预防针,男人更换做爱地点普遍会提升30%的兴奋度,我又天赋异禀,你刚从水鬼手下死里逃生,若死在我的鸡巴下,那我为救你挨的打岂不是白挨了。”
柴泽的嘴没完没了地自说自话,像和尚念经,念的还是荤经、无中生有的经,完全将人想歪了,黄小善怀疑这货嗑药了。
“喂,你别一直自己叨叨,也让我说句话啊。”
“哈,到了!”
柴泽风风火火拖着黄小善走进最靠里的一间小厨房,关门就将她压向厚重冰冷的铁门上,先吻她个痛快,后互相抵着额头,热烈潮湿的鼻息喷在她的脸上。
“小黄,这里只有你跟我,你的男人再不能从我手中抢走你,而我却连说‘不’的立场都没有。”
他还在耿耿于怀黄小善落水当天四爷将人从他手中抱走的事。
第三三五章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二更)
“哎呦,别压我了,一路上自己瞎说个不停,谁说我是来找你报恩的!还什么地点选在厨房,我跟自家男人都没在厨房搞过,哪轮得到你当第一个。”
长吻后,黄小善娇美的脸蛋媚眼如丝,白了柴泽一眼,弯腰从男人腋下钻出去,在厨房里东摸西摸,翻找熬粥需要的食材。
柴泽贴在她背后跟前跟后,脑袋枕着她的肩头,说:“今天这个第一我当定了,总算有件事是我有他们没有的,以后你在地球上的任何一间厨房里第一个想到的男人必然是我。”
黄小善取出砂锅,盛上水,放到电磁炉上,将肩头的头颅抖落,“在地球上的任何一间厨房里我第一个想到的男人必然是拉拉,我在香港可是给他做了整个暑假的饭,一直等到他回墨西哥的老巢才脱离苦海,搬去阿逆公寓同居之后顿顿饭都是他在张罗,我也就彻底跟厨房say goodbye了。”
她边在灶台上洗洗刷刷,边自然地跟柴泽闲话家常,如此两人的关系拉近不少,柴泽心中轻快舒畅,贫嘴说:“怎么朝逆这样的富贵名门也会做饭?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十全十美,我也想吃他做的饭。”
黄小善高高举起刀,狠狠将苹果剁成两瓣,刀尖指向柴泽,阴恻恻地笑起来,“你想吃阿逆的饭,我就想吃你的肉。”
“我的‘肉’,你又不是没吃过。”
柴泽站在她背后,双手缠上去,脸埋在她的后颈上,下体与黄小善的臀沟亲密接触,将她往灶台边沿挤压。
黄小善在忙,没功夫陪他勾缠,将发春的男人往后轰一轰,顺便将臀沟里的一团热刃“请”出去。
“你能不能靠边站,别影响我?我手里拿着刀,等下不小心把你手指剁下来,你是不是要赖上我们家一辈子?好险恶的用心。”
“嗬,真是个好主意,还是小黄聪明。”他主动将手伸到她的刀下,“你剁吧,我要赖在你们家一辈子。”
黄小善哭笑不得,塞给他半个苹果,拿哄小孩儿的口气哄他说:“你站边边去吃苹果,别妨碍我熬粥。”
惹得柴泽笑趴在她的发间,往她脸颊落下一个大啵儿,退后纵身一跃,一屁股坐到对面的灶台上,咔嚓咔嚓啃起苹果。
他这样说好听点是放荡不羁,说难听点是没有教养。
黄小善真心感觉这位二十好几的大富翁有时候行为举止跟高中男生差不多,她对森美兰华的前途产生深深的忧虑。
她拿刀背拍拍台面,说:“喂,这位酒店老板,请注意你的素质。”
“这是我的酒店,我爱坐那儿就坐那儿。”柴泽咬口苹果,冲她摇头晃脑。
“瞧瞧你得瑟的嘴脸,您坐稳了,别摔下来。”黄小善不跟他抬杠了,继续捣鼓自己的粥。
柴泽啃完半个苹果,看看黄小善忙碌的背影,忍不住开口问:“小黄,你来借厨房真的只是做饭报恩?你的命只值一锅小米粥?”
黄小善打开水龙头接水淘米,回头说:“你大错特错!第一,我熬粥没你的事;第二,我的命不值一锅小米粥。”
跟她贫嘴,看谁贫得过谁!
她淘完米倒入锅中,柴泽看见米量,酸溜溜说:“哟,做这么多,他们的嘴真挑,还要吃你亲手熬的粥,我家大厨的手艺会比你的差?”
黄小善点火,盖上锅盖,叉腰回视男人布满怨念的脸,“你不仅话多还管得特宽。粥是熬给阮阮吃的,他从我房间的楼梯上摔下来受伤住院,我理应去照顾他。再说我粥熬都熬了,为什么不多熬点大家一起吃?就赖你家破酒店的破楼梯,赔钱!”
“贵客在总统套房出了这么大的事故,员工早就汇报给我了,我也派专人去处理这件事了。要不是我要处理珠宝展的尾声工作,脱不开身,我还想亲自处理呢。比如去事故现场看看啦,提上水果慰问你的阮阮啦。”
“公务私用,无聊。”黄小善自顾自看守砂锅,不稀罕去搭理他。
柴泽由不得她不搭理,“是是是,我多无聊。人家西黎王储身份多高贵,长得又美,还病恹恹的像林黛玉。当初在墓地的山上也不知道是谁说要把他介绍给我,我这还没展开追求呢,介绍的媒人就自己下场跟他打得火热,还亲自熬粥……”柴泽两手一摊:“人家近水楼台先得月,我还能说什么。”
黄小善被他阴阳怪气的话说得大为光火,反唇相讥说:“好话坏话你都说个干净了,再来说你还能说什么,你好意思没意思?我说给你介绍阮阮,你说对阿逆一心一意,好吧,虽然你一心一意的对象是我男人,至少我当时能感受到你的深情,更敬你是条汉子。结果到了美国,说对阿逆一心一意的你又改口说也喜欢我,你说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小厨房很安静,只有黄小善响亮地指控和小米在砂锅中翻滚的咕噜声,都被阮颂听到心坎儿里了。他本来只是有些吃阮颂和其他男人的醋,听完黄小善的讽刺心情就复杂多了。
两人气呼呼地互相怒视,谁都不说话。最后锅盖被煮沸的米汤顶开,黄小善才移开目光,掀开锅盖,将苹果倒进去,又加了些厨房中现有的益气养血的好料,调成小火,慢慢开始熬粥。
坐在灶台上的男人目光跟鞭子似的抽打黄小善的身体,擒住她一条手臂,将人拽进自己的腿心,抬起长腿夹住她,“跟我独处的时候,不准一声不吭,哪怕跟我吵架也不准装哑巴,我不喜欢你无视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