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五五章 我不对自己狠,你日后就会对我狠(微H,一更)- 三五六
朝黄搂抱坐在温泉中,黄小善叉腿无力地靠在男人怀里。长发随意绑成一团,沾有不少水珠,湿漉漉的,面颊上粘着碎发,慵懒的感觉从发梢延伸到脚趾尖。
朝公子掰开她的私处引导温泉水进入巢穴,冲洗粉嫩敏感、挂满液的阴道,他的手指与温泉融合,伸进高潮后仍然敏感的巢穴中抠挖、揉搓,再次引发巢穴的炽热。
黄小善的大腿肚微微抽搐,"不要……让我歇歇,别一次把我吃完……"
"好……我的心肝小善……"
朝公子在她耳边低喃、亲吻,手掌摩挲变小、留有奶水的乳房,同时挤压两颗乳房,两道乳白的汁水射出,没入温泉。
黄小善的耳边响起男人的吃笑声,她擒下乳房上的两只手,嗔说:"你和拉拉一样无师自通会挤奶,我就挤不出来。"
"你不用会,你又不吃自己的奶。"朝公子将她的身体自大腿上转了个圈,女人的小脸一对上他的,马上被他堵住嘴一通热吻,边吻边爱抚她的身体,揉搓含有奶水的乳房,握住水中再度粗大的鸡巴搅弄她的巢穴口,"乖小善,自己坐进去。"
黄小善穴口被搅得爽麻爽麻的,妩媚的大眼勾挑地看朝公子,屁股一抬一压,水中整根鸡巴便紧紧地被嫩肉套住。男人将龟头顶在穴内某点,龟眼一吸一吮,黄小善挺背倒吸一口气,口中叫道:"你龟眼里是不是长了牙齿,别乱啃。"
"呵,啃到你的死穴了是不是?"朝公子俯下头又去吸吮奶水。
奶水汩汩地从她的身体流向另一个身体,他的舌头包住乳珠一耸一耸地蠕吸,仿佛要撬开她的乳房,取出里面的华。
黄小善抱住胸口的大头,扭动屁股,卡在穴里的龟头开始搅动,自己帮正忙着吸奶、无暇其他的男人操自己。
两人浸在温泉里,水质清澈柔滑,水温很高,朝公子吸完一颗吸另一颗,像这样小情小爱地温存,他们可以赖在温泉中直到地老天荒。
最后一滴奶被朝公子吸干,"吝啬"的男人连挂在乳孔里的一点奶渍也要用舌尖又抠又吸地扫荡干净。
黄小善说:"你个饿死鬼,我有预感,你比拉拉还能榨干我的奶水,早知不跟你提这事了。"
"不提?不提就瞒着我们,你们两人关起门来吃独食,这心眼偏得也太大了。"朝公子亲亲她的红唇,搂住水中的细腰,将人往怀里抱紧。黄小善顺势趴倒在他水淋淋的肩头上,脸颊蹭了蹭,穴里夹着他的鸡巴,操弄之余,与他闲聊起来。
"你说,你把房子挂在我的名下,被你爸妈知道了,他们肯定不是撕了你,就是撕了我。"上午退房风波之后的签字环节,朝公子将阅览过的过户文件一页一页递给黄小善,他让签哪里黄小善就得签哪里,还不得有任何异议,签完再盖上黄小善的手印,然后黄小善就光荣跃升为拥有亿万家财的富婆行列。
朝公子抿嘴笑,放下怀中女人一头杂乱的长发,边整理边说:"恐怕这会儿他们已经知道自己的傻儿子干得傻事,放心,他们不会亲自动手撕人,他们只会派爪牙拾你。"他咬一口黄小善的肩头来增加语言的威慑力,"再说,门牌写着‘黄宅’,屋子不是你的还会是谁的?"
"我有那块门牌就够了,门牌可以随时换,白纸黑字签下去就盖章定论,你日后若想带着房子离开我,我可只放人不放房的。"
"这样甚好,万一日后我要走,你要用这套贵得要死的房子逼我就范,我就离不开你了。"
黄小善勾起他的下巴,左右看了看男人温柔的脸庞,"好狠心的美人,连自己都坑。"
"我不对自己狠,你日后就会对我狠。"
黄小善对这个心肝肉做了太多亏心事,乍听这话,心里发毛,加上男人闪烁着清水光芒的黑亮眼珠,当下真会以为世间万物,什么都难逃他的法眼。柴老板与她的地下情他其实一清二楚,只是不说,就等她主动投案自首。
"阿逆,"黄小善喉咙发涩,"我有一件事要问你。"
"问嘛。"朝公子搂紧她的腰胯,下体在她的巢穴里挪移,黄小善可以从他操纵鸡巴的动作中感觉出他愉快的心情。
我在美国时和柴泽在一起了,你会气得离开我吗?
"为什么把房子挂在我的名下?"
她太懦弱了,不敢问出口。
因为爱,所以怕。
"记得你第一次到我公寓,怕弄脏地板,连脚步都不敢挪一下,傻傻地杵在原地;后来你搬进来住,也时常顾虑到公寓是我的,不敢放开手脚住,也不太敢碰我的东西;这些都是你心里寄人篱下的自卑感在作怪。这次我干脆直接将房子变成你的,这样你才能有归属感。"
朝公子的话听在黄小善耳里可以算是伟大的了,她看着浑身裹着水汽的温柔男人,十分感动,眼底却划过惭愧。
阿逆,他全心全意待我,整颗心都扑在我身上,连我一点点自卑的心理都看得透彻,想办法让我过得舒坦,我却因为柴老板的感情而屡次欺骗他。
跟阿逆坦白一切,凭我们俩好到能穿一条裤子的感情,阿逆再生气断不会离开我,可他一定会永远禁止我跟柴老板来往。
我进退维谷,我好像已经或更早之前就对柴老板暗生情愫,已经不能洒脱地跟他一刀两断了。
为今之计只能继续瞒下去。
阿逆对我这么好,我这样对他迟早要遭报应的。
说谎会上瘾,编造了一个谎言,就需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圆它。
第三五六章逗你开心才是我的目的(微h,二更)
朝公子抬手在木愣的女人面前打个响指,"醒醒,太感动了?觉得我很伟大?以身相许这种话就了,因为我已经得到你的身子了。不如将你和苏拉闺房中的招数全部招出来,不准私藏起来让他吃独食。"
黄小善定定心态,摆出两性大师的嘴脸教育他:"你不是瞧不上拉拉这个歪门邪道吗,那干吗要复制他和我的闺房之乐?要是你们在床上都一个样,我还要这么多男人干吗,家里米太多吗?我一个个全都轰走,第一个轰的就是你。"
"你敢!"朝公子受了刺激,龟头狠狠干了她的花芯一下,突来的快感让黄小善尖利地高呼。
双臂圈住男人的脖颈,手一下下地抚摸他的后颈,歪头调皮地说:"我就喜欢你在床上花样不多,做的时候却仿佛要为我冲锋陷阵的那股干劲。"
朝公子抓住水中女人的丰包,"为你,肝脑涂地,两肋插刀,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只要你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
黄小善被男人不伦不类的搞笑情话逗得开怀大笑,"说得好有男子汉气概,干脆我们以后不结婚,改结拜好了。"
"油嘴滑舌。"
黄小善摇摇食指,"油嘴滑舌并非我的本意,逗你开心才是我的目的。"
"嗬,你哄男人的段数大有提升啊,以前是胡说一通,现在改押韵了。"
黄小善闭起眼,摇头晃脑,"这你就不懂了吧,人要是没点追求,跟咸鱼有什么分别,人都是在挑战自我中提高自我的。"她睁开一只眼,装出一派大师的风范,"以后记得随身携带纸笔,把我说的名言警句抄写下来,集句成册,供后人瞻仰。"她大言不惭的时候忘记巢穴里还插着根男人的鸡巴,结果朝公子胯下一发力,她就破功了。
"要不要把你的叫床声也手抄下来,拱后世瞻仰啊。"
"不,不必了,嗯嗯嗯,后人若看不懂,以为是多么妙的学问,录进中小学的语文教材里,到时全班嗯嗯啊啊地朗诵,老师恐怕会集体发春。"
男人的大龟头碰到花芯,又麻又涨,滋味难以形容,火热的肉棍,龟头的棱角,塞满巢穴,黄小善的屁股一挺一挺地迎送,媚眼半开半合地浪叫:"阿逆的大鸡巴……好美……好烫……"
她淫媚的姿态真是勾魂夺魄,加上温泉水的高温,让两人合二为一的私处掀起滚滚热浪,鸡巴不动不痛快。
朝公子的动作毫不留情地大起大落,黄小善被操得欲仙欲死,"啊啊啊啊!我要上天了,大鸡巴朝老师,狠狠干我,啊啊啊啊啊!"
朝公子听着她的浪叫,见着她娇美脸蛋上那股不可言喻的快乐表情,他自己也因为给她带去快乐而心花怒放,欲火更炽,鸡巴更涨,干得更猛。
抽插三百多下,龟头一热,一股热液袭向巢穴。
梅开二度后黄小善趴在男人的肩头连连喘气,闭目休憩。
"阿逆,"她抱住男人的身体,男人射后起伏不停的胸膛撞击着她的乳房,"小鸡巴呢,吃晚饭时我见他不出来,以为他还在睡懒觉,去他房中找人却压根没见到人。"
"你自己的男人,倒向我要人来了。我射在你洞里的液还没凉,你就在我的身下提其他男人,是我太好说话,还是你说话太不经大脑?"朝公子抱着她往温泉中心游去,让两人深埋温泉中,让高温的温泉水消解他们做爱后留下的疲倦。
"你看看你,小心眼病又犯了,小鸡巴是你弟弟,他一睡醒就乱跑,你应该也要关心关心他的。"
黄小善第二次提起"弟弟"这个敏感称谓,提完默默观察朝公子的反应。与赌城那次的激动否认对比,男人这次的态度可以说温和得过头。
看吧,就说一张床睡久了,可以培养革命感情。
然而非也,朝公子是因为伊米跑出去了他才能独享一家之主,他心情不错之下才没有去反驳黄小善。
"我傍晚看见他穿着一身黑,从北面房尾跳下去,跑进林子里便不知去向了。"
黄小善听见"一身黑"就知道老幺又出去干伤天害理的营生了。说他勤快吧,他一天睡十几个小时;说他懒吧,他刚回香港就马不停蹄地开工。
"从二楼跳下去怎么不干脆把他的脚弄崴,他只有身体零件出问题了,才能老实待在家里当个家里蹲。我就不明白了,我都乐意花钱养他了,他怎么就是不肯从良,单纯做个吃喝玩乐的良民?杀人真能上瘾的话,改天我也把他杀一杀!"
黄小善决定即日起执行麦大师的建议,以后在家里一看见他就押着他到附近的山林沙滩遛弯半小时。身上的杀气能不能消掉还是其次,主要是拖住他,让他少往外面跑。
"我也不明白了,展风那么好的人,因为犯了点错你就干脆地不要他,反而对一个杀手疼宠入心。我看你就是个糊涂蛋,受虐狂,喜欢给自己找麻烦。"
"说着说着干吗又提起风,你不提我都已经忘记他了。"她推开朝公子,在水中背过身,出神地注视水中自己红晕未褪却惨淡的脸蛋。
展风就是黄小善心头一道永远愈合不结实的伤疤,她一想或是旁人一提,伤疤就得开裂,流几滴她的心头血,吃一百只鸡(巴)也补不回来,她一心疼就要骂一骂自己是个窝囊废。
男女朋友之间和则和,不和就分手,本不用这么矫情,她又不缺这一个男人。
她家里有三个正夫,外头有一个情夫,手里追着一个,还有一个在搞暧昧,她可逍遥了,她不缺这么一个警察男朋友!
电话也打不通,没了就没了。
朝公子掌心贴在她的面颊上将她的脸转过来,"你这张丧家犬的脸叫忘记他?自欺欺人。"
黄小善嘴硬说:"我欺谁了,说忘记就是忘记了,朝逆,以后不准提他了。"
"忘记了那伊米想当老三你为什么不应予他?你这么疼他,恨不得给他全世界最好的东西,一个位置而已,你有必要攥在手心不放吗?难道要留给李近横?"
男人的穷追不舍叫黄小善恼羞成怒,她捧起水当头泼过去,像头被激怒的小狼崽般嗷嗷叫喊:"你再提,你再提,你提一次展风,我就罚你在我的屋外睡一周。"
朝公子翻起眼皮,淘气地念经:"展风展风展风展风展风……"
黄小善气个半死,当夜在温泉里与蔑视家主权威的男人大战了三百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