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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硬地夺取他的呼吸。
“呜……唔唔……”不要……主人……不……
他们是父子,他们怎么可以接吻。
可是接下来,沈钧不光强吻他的嘴唇,还脱掉他的裤子,将那对大屁股死死抱住。
“啊……”不……
老哑巴凄惨地尖叫着,曾经的他有多放荡,现在就有多难堪,他哭着摇头,提着裤子想要逃走。可是被主人像是抓母鸡一样抓了回来,男人粗暴地将他按在墙上,抬起他的屁股就是一顿猛抽。
“呜呜……”不要打了……好疼……
沈钧赤红着眼,情绪暴虐地抽他,把老哑巴抽得哀叫连连,大屁股再次肿得老高。
老哑巴简直要疯了,他满脸泪水地哀求着。
可是沈钧听不懂,现在哪怕能听懂,他也要他!
第24章仓库里的父子乱伦(全激h,真正的乱伦play,老哑巴步步堕落,小攻叫爸爸荤话侮辱,雷者慎入。)
老哑巴被按在墙上,哭着挣扎,主人又要他了,但是不可以,他们是父子,他们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啊啊啊……”老哑巴一直在挣扎,可是他力气太小了,又被主人按在怀里抽屁股,只要他哭,主人就抽他,大掌啪啪地抽打肥臀,疼得老哑巴哭得更厉害。
羞耻痛苦难堪交织在一起,老哑巴哭得难以自已,他紧紧地抓着主人的衣服,泪眼朦胧地看他。
主人依旧是那么英俊冷硬,只是他的眼睛黑得渗人,从里面迸发出的痛楚和压抑,让老哑巴心生恐惧。
他感觉主人知道,主人似乎什么都知道。
主人知道他们是父子,主人知道他们之间怀了不伦的孽种,之前主人一个月没有出现,出现后莫名其妙的冷淡,是不是因为这个……
老哑巴抱紧主人,崩溃般的哀叫,似乎想让他说出这一切。
但沈钧什么都没说,只是阴着脸分开他的屁股,然后在老哑巴绝望的哭泣声中,狠狠地贯穿了他。
硕长的鸡巴再一次胀满肉穴,老哑巴惨叫一声,再次被主人的大鸡巴强悍占有。
沈钧沉默而粗暴地前后顶弄,他快速凶悍的抽插技巧让老哑巴的肉穴很快就湿软不已,老哑巴虽然内心难堪痛苦,可早已习惯性爱的身体却浪荡不堪。
他的白臀无意识地摇摆,就算嘴上啊啊痛哭,屁股却骚得喷水,大量的粘液随着主人巨的进出飞溅而出,男人抱紧他的腰肢,一下一下地占有他,用胯下的大鸡巴一次次干进亲生父亲的屁眼。
而老哑巴已经完全堕入无边无际的罪恶感中,明明应该羞耻和罪恶,可是他全身每一个细胞所爆发出的炽热情欲却紧密地包裹着他,吞噬着他的理智。
不……我们是父子……我们不能这样……
老哑巴哭着摇头,可原本哭泣声变得黏腻放荡,他的白皙纤瘦的身体不断摇晃,像个真正的肉便器那样被干得前后乱晃。
“婊子,你他妈就是个欠的婊子,老子今天要彻底干坏你!”沈钧赤红着眼睛,像只丧失理智的野兽那样低吼狂插,老哑巴被这些话语刺激地浑身发抖,身体更是一阵又一阵地痉挛抽搐。
语言的羞辱和本身的背德痛苦,让老哑巴的腔道变得格外紧致,硕长的鸡巴在半途就遇到阻碍,甬道里的嫩肉忽而紧紧吸住他的大,让他举步维艰,连再次进入都有所困难,男人的大鸡巴被夹弄得隐隐作痛。
沈钧微微退出一部分,沙哑着嗓子说,“让我进去。”
阴沉的饱含情欲的低语,让老哑巴浑身发抖,他哭着摇头,只是一遍遍啊啊啊地叫,想告诉主人,他们不能这样,他们这样肯定会遭受天谴……
沈钧感受他越来越搅紧的甬道,突然猛地抱起他,想用重力地作用彻底插入他,可是老哑巴很倔强,怯懦却意外坚韧的倔强,他加紧屁股,浑身颤抖地不让男人再进入一分。
沈钧被他夹得粗喘不止,巨大的阻碍反而加速了甬道和肉柱的摩擦,男人的鸡巴越涨越大,竟将穴口都撑成个巨大的肉洞。
“啊……啊啊……”老哑巴被撑得尖叫连连,他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情欲的,羞耻的,以及快要达到极限的忍耐。
不……不要……
沈钧感受他微微变软的甬道,缓慢地插入又抽出,他抱着老哑巴,从侧面吻他潮红扭曲的脸颊。
“让我进去。”声音不再是粗鲁而带着威胁,这一次,男人的声音低沉温柔。
“让我进去,爸爸……”
那一瞬间,老哑巴的全身仿佛触电般剧烈颤抖,他瞪大着眼睛,羞耻到极致的情绪让他大脑一片混乱,他哭着摇头,拼命摇头,可他的身体却变得柔软,原本紧致的甬道不受控制的逐渐松弛。
沈钧的大鸡巴不断顶入,霸道又狂猛地摩擦他每一寸粘膜。男人似乎还嫌不够,将他猛地正过来,抬高他的双腿,用把尿的姿势,一下下地进入他。
一边他一边低声说,“我知道一切,我知道你是我爸爸,我查了很久,找了很多基因专家,但所有的结果都是一样……”
老哑巴的神情似悲似苦,眼角都迸出泪珠,那张开的双唇发出微弱的声音,像是哭泣又像是呻吟。他像是脱水的鱼那样剧烈颤动,散乱濡湿的头发随着撞击四散飞溅。而那对水汪汪的圆眼睛,幽怨而羞耻,泪水涟涟,却又凄凉绝望。
沈钧看着眼下可怜淫荡的父亲,再也顾不得他是谁,蓦地搂紧他的细腰,便大刀阔斧地奋力冲刺,狭小昏暗的地下室里只听到砰砰的肉体碰撞,骚穴在男人像是重型打桩机那样威猛的强力撞击,终于被彻底征服,穴肉全部松软,像是放任大鸡巴进入似的一吸一夹,老哑巴的大腿也缠上男人强有力的腰腹,像是祈求更多快感那样上下狂颠。
此时的老哑巴从矜持的父亲,彻底变成勾引儿子的淫娃荡妇,
男人被爸爸的骚穴缠得死紧,捅入最深的腔口被硕大的龟头摩擦得不断痉挛,它一开一合地缩着,即羞又惧地期盼最深的绽放,而沈钧一边猛烈地打桩,一边在爸爸耳侧说着荤话,“爸爸你夹得真紧……你是我干过最骚的人……假如没有妈妈,我会把你娶回家,让你一辈子给我生孩子……”
沈钧的话语刺激得老哑巴浑身发抖,一想到主人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他就痛苦到崩溃,可是听到儿子说要娶他,他的心里又不知廉耻的微微窃喜,两种矛盾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老哑巴不知所措地摇头哭泣。
男人乘着他松动的时候,狠狠干穿他,将硕大的龟头再次捅进腔道里,粗暴又占有欲十足地撞击进出。老哑巴被干得死去活来,他一直在哭,一直在哀求,可是没有用,他的主人,他的亲生儿子,铁了心要占有他,让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