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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谁智商往下掉?”白陈毫不犹豫地打了下系统。
“嗷嗷!”系统捂着脑袋,一脸委屈,“宿主你打我做什么,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特别思念没有遇见主神的你,当时,虽然我爱叫你小白,但你一点儿也不小白,而且比谁都奸诈。”
白陈一想起当年的日子,眼神微微暗了下来,他微侧头,看向系统,轻笑了起来,“那时候如果我不奸诈狡猾一点,我就会输得连渣都不剩了,都说了,环境能造就一个人,现在遇见老攻了,任务会很容易就完成,而且还能跟老攻甜蜜地在一起,我当然就开始不用脑了。”
系统说:“宿主你果然承认了,你没有用脑。”
白陈笑得特别甜蜜,“是啊,我最近是没有用脑了,但是这并不代表我无法用脑,我只是把一切都交给我家老攻处理而已,怎么,你嫉妒了?”
系统一脸嫌弃,“谁嫉妒你?我从来都是靠自己的。”
白陈摇了摇头,似乎想到什么,便又点了点头,“也是,反正你是系统,就算你喜欢另一个系统,你和他也不能怎样,真是可怜啊。”
系统感觉到自己的心被扎碎了,他有点想打宿主的冲动了。
白陈倒是不介意,“来吧,想打就来,不要留情。”
系统毫不犹豫地上前撞向白陈,可这一击竟然被……躲闪开了。
系统看向白陈,“说好的尽管打呢?你怎么躲开了?”
白陈只是笑着说,“好了,别闹了,我们到下个世界吧,。”
“……果然你是骗我的。”系统咬牙切齿地说了这话后,便让自己跟宿主一同到下个世界去了。
刚一到下个世界,白陈刚醒来,就发现周围一片漆黑,虫鸣声异常地响亮。
这时应当是盛夏。
白陈微微抬手,他握住了一旁的扶手,爬起来,就见到原来刚刚自己是在床上,他看了眼周围,只见周围有着水泥路,还有就是木头制作的椅子、桌子等家具。
白陈心微沉,心里头想着自己是怎样死的,是人杀还是意外。
如若是他杀,他就必须得提心吊胆点,以又被人杀,如若是意外死亡,那就没有什么事了。
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白陈微微侧头望去,就见到那人拼命地往自己走来,那人穿着下人的服装,是灰青色的,他年约十三四岁,虽然穿得是下人服,但模样挺清秀,看起来像极了那种给别人当书童的小子。
白陈微微侧头,看向他,他便一脸慌张,“砰!”地一声跪在地上,“师、师傅!师兄他他、他晕倒在祠堂里了!是不是要继续惩罚他?”
一旁突然来了一个长得比较胖的家伙,他穿着华服,一看就知道是有钱的富家子弟,他一脸神,“师傅,管他的死活,他这样的贱骨头,就是要多惩罚他,师傅可千万不要心软。”
一听这样的对话,白陈就知道八成是自己正在惩罚一个人,也不知道自己这样惩罚是对还是错。
不及白陈深思,这像书童的那位弟子就说,“师傅!师兄并没有做错什么!他只是跳河救人而已!他没有做错!而当时师傅您摔进河里,师兄还一言不说地就跳进去救您,师傅,这这、这你为何要惩罚他?”
白陈一听这话,就觉得奇怪了,既然救了他,那么原主为何会死?
不过,这师兄如果真的只是为了救人,那么,为何却要惩罚他?
这胖子弟子开始说话了,“师傅,这贱骨头本来就该惩罚一两下,就算他什么也没有做,也该惩罚,谁叫他天生就是个贱骨头呢?”
这时那书童弟子眼红了,“二师兄!大师兄也是您师兄!为何您要这样、这样说呢?”
书童弟子看样子很护那位大师兄。
这胖子师兄似乎被说得有点愤怒了,瞬间抬手就想要个打这书童,这书童弟子似乎就是被管辖了的,完全不敢还手,可这时一双修长的手却将那胖子的手给抓住了,“住手。”
白陈一出声,也被自己的嗓音给惊讶到了,这嗓音比较低沉。
可显而易见,这两名弟子经常听惯了师傅的声音,便一个个都说,“师傅,您、您这是在做什么?”这胖子弟子完全不服。
白陈只是说了句,“今日你们两个都给我面壁思过,没有我的容许,就不准再说话,都是同门师兄弟,竟然想要互相殴打,这传出去像话吗?”
白陈不傻,他见这胖子弟子,就知道这人有权有势,如果他只惩罚这胖子,这书童恐怕要吃一阵苦头。
果不其然,这书童一听这话,完全没有一点不服,说,“师傅说得是!弟子蓝清甘愿受罚!”
这胖子见他都愿意说这话,他也只好说,“弟子王元宝甘愿受罚!”
不过是听这弟子的名字,就知道这姓王的弟子家里多么地有钱了。
白陈说,“在面壁思过前,跟我去找你师兄。”
这蓝清在前面带路,一旁的王元宝见了,微咬牙切齿,可他也不敢说什么,只是跟着去带路了,而白陈则看着他们两位,走在最后面。
很快,他们便来到了大师兄受罚的地方。
不看不知道,一看这祠堂,白陈差点就被吓死了。
这周围全都放着恐怖的雕像,一个个都凶神恶煞,白陈看了都感觉到好怕,而且这里面的门还关着的,不用说了,在这儿待着定然会感觉到异常地阴森,异常地害怕与恐慌。
可偏生这样的孩子,竟然在关着门的情况下一直在这儿待着,完全不曾坑过声。
白陈上前走了几步,就发现这地竟然是潮湿的,这孩子跪在地面上,也没有什么东西垫着,这孩子不晕过去,简直就是不科学。
白陈心疼这孩子,上前就抱着这孩子,可谁想刚一抱住,这孩子便猛地睁开双眼,那犹如深渊般的眼眸印在白陈的心头,让白陈有点毛骨悚然。
可这孩子只是平淡地盯着他,便说,“师傅。”
这声音异常地沙哑,似乎像是有几天几夜没有吃过饭与喝过水了。
白陈便说,“徒儿,你在这儿做什么?”
这小弟子似乎想到了什么,眼底浮现出一丝嘲讽,不过很快便消失了,他只是说,“师傅,是您惩罚我在这儿的。”
白陈尴尬地笑了下,“是吗?可能是我糊涂了,才会让你到这儿的。”白陈转移话题,指了下他的膝盖,“对了你怎么不着垫子跪?你好傻啊。”白陈说着就指了下前方的垫子,这儿的垫子倒是挺多的,为什么这徒儿不跪在垫上?
这大师兄还没有回答,一旁的蓝清就好心地回帮这师兄回答了,“师傅,不是您说让师兄不跪在垫子上吗?”
白陈觉得这仇恨值拉得可真够多的,他想了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