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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后一杯倒出来时,白陈却只是看着这杯烈酒,这杯烈酒是被动了手脚的,放了药的。
白陈思考了下,他觉得必须得给雷诺斯喝,他就特别温柔地朝雷诺斯说,“这是给你的烈酒,你看刚刚我喝了那么多,你该喝了吧?”
“好。”雷诺斯把这烈酒给接了过去,可是当他喝了了一口后,竟然毫无反应,然后他只是把这烈酒递给白陈,“你喝喝看,这烈酒的味道相当不错,是你喜欢的类型。”
“不不不,不用了。”白陈摇头不想喝,然而雷诺斯却让白陈喝。
无奈之下,白陈无法反抗,毕竟他可是臣服于雷诺斯,既然是臣服,那么他绝对不会拒绝。
因此白陈原本准备好把雷诺斯给弄醉了后,就直接暴力让雷诺斯给失去记忆的事情,完全无法进行下去。
相反,白陈没有办法地把这酒喝了后,就这样醉倒了。
这酒真的是被下了药的,他一喝醉,就直接趴在桌上,连动都动不了了。
雷诺斯见到白陈瞬间就又倒了,他却笑出了声,而且笑得特别大声,直接传入了白陈的耳中,无法动弹的白陈,忍不住抬头朝雷诺斯喊了句,“真闹,安静点!”
白陈把这话给喊出来后,雷诺斯确实是瞬间静了,看着白陈。
然后白陈见周围安静了,便低下头,继续趴在桌上睡觉。
优雅的亚斯国的君主何时如此不优雅过,只要他是清醒的,他就没有这样不优雅过。
如今却变成这样了,雷诺斯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次笑得更夸张,不过他注意着自己的笑声,他知道会吵醒白陈。他目光相当有笑意,他上前就揉了下白陈的脑袋。
他早就想要揉下白陈的脑袋了,由于白陈一直都是清醒着,一看就知道不能揉,否则会被盯上,若非如此,他早就揉了。
由于白陈如今醉了,看起来好像不会反抗。
而实际上,被揉的时候,也是满脸通红,双眼有些呆呆的,完全没有任何心机的样子。
见到这样的白陈,雷诺斯的笑意却莫名地淡了下来,他把手给了回来,微微抿唇,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便自言自语,“为什么我会对你……”……
雷诺斯有点不明白,但他还是直接扶着白陈倒床上去了,刚一躺在床上,白陈就觉得柔软极了,这床软软的,让他忍不住露出舒服的表情。
而看到白陈这样舒服的表情时,雷诺斯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可是笑完后,雷诺斯的眼神却又暗了下来,然后他就直接把门给打开,再把门给关上,离开这里。
而白陈连雷诺斯的离开都不知道,他只知道,当他醉酒醒来时,就已经……第二天了。
“……”他究竟喝酒喝了多少?竟然能喝成这样?白陈的浑身都软趴趴的,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粘过一般,让他……特别地没打采,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让他相当难受……
白陈勉强着自己,开始穿戴整齐,待穿戴整齐后,白陈就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昨天是谁给他脱掉君主装的?
白陈微微抿唇,他有点不解。
就在这时候,却突然听到外面有人来了,一阵脚步声不断地逼近。
白陈自然是站在那儿,看起来相当有气势,目光凌厉。
当他看到是雷诺斯来时,白陈的目光就柔和下来,朝雷诺斯笑着说,“你来了。不知道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是需要我帮你做什么吗?”
白陈完全就是一副“有什么尽管吩咐我”的模样
见白陈这样,雷诺斯的笑意却丝毫都不曾有。
但雷诺斯却突然笑了。
而今天的雷诺斯似乎心情不是特别好。
细微地察觉到这一点的白陈,则很严肃,在往日里他都比较聪明,能够听懂雷诺斯的意思,如果现在雷诺斯若是传达了什么消息,而他没有明白,那么,定然会被雷诺斯给误会成是故意做的。
白陈如今之所以没有联想起来,并且想通雷诺斯在笑些什么,一是因为雷诺斯这笑实在是太突然了,太难以琢磨了,二则是因为白陈之前喝醉了酒,脑袋如今还隐隐作痛。
虽说白陈尽量地去忽略这种醉酒后的头疼,然而不可避的是,他还是被这疼痛给影响到了。
影响到白陈都忍不住看向雷诺斯的地步,目光一直都挪不开的地步。
白陈知道他现在这样醉酒的情况下,最好还是不要犯错,目光不要放在雷诺斯的身上,也许雷诺斯会认为自己这样正视他,是想要与他作对,有野心想要反扑他的意思。
而白陈他确实是有推雷诺斯下位的野心,毕竟他可是要完成任务,但是……他绝没有想要在此刻被误会,他此刻可是还没有想到要把雷诺斯给推下位。
在看了长达三秒的深思熟虑后,白陈就朝雷诺斯微微一笑,温柔地说,“从来都是喝红茶,如今一下换了风格,喝了烈酒,果然……真够烈的。但我很喜欢,喜欢到了昨天都喝了酒后,直接躺在床上,完全无法醒过来的地步。”说着,就上前挨着雷诺斯,他表示自己是很愿意亲近雷诺斯的同时,他还说了一句,“我很期待下次再跟你喝烈酒。”
闻言,雷诺斯原本不高兴的表情,如今却变得有点笑意,看起来心情是好转了。
白陈心中记下来,他知道他这次他是做对了人,让雷诺斯有点笑意,心情愉悦了起来。
然而不到几秒钟,雷诺斯突然又沉了脸,他看向白陈的目光中带有探究与审视,他似乎正在思考相当严肃的事,就连姿势也变了起来,从之前的放松普通姿态,变成了戒备防备姿态,似乎白陈是他很大的敌人,而且还是那种实力很强的敌人。
白陈不希望雷诺斯对自己抱有敌意,况且,他还要找机会坑雷诺斯,让雷诺斯失去记忆,如果他被盯上了,以雷诺斯惊人的警惕与智慧,定然不会让白陈有机可趁。
因此,白陈就朝雷诺斯笑着做,“虽说喝烈酒,是一下子风格变了,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喝了烈酒一醒来,就感觉到头疼得快要炸了,然而我却还是很欢喜。如果昨天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请你原谅我。”
白陈说着,就朝雷诺斯行了下礼,这是君主面对比他更上一级的标准礼。
白陈作为亚斯国的君主,平日里是不需要行这种礼,这种礼,是极少会用的,一般用给神。
而如今没有神,白陈这样朝雷诺斯行礼,就代表对于白陈来说,雷诺斯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即上级。
可白陈行了礼后,雷诺斯的笑容却全都没了,他的眼神也彻底地冷了下来,他深沉地拍了下白陈的肩膀,“喝了烈酒,是不是了解烈酒完全不适合你?”
“没有的事。”白陈知道雷诺斯是在问他站派的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