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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后,他才微微低头,低声说:“奋斗,目标,吗?”
时钟正“嗒嗒”地走着,密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再次抬眼时,他“盯”着骨看,骨的面容很冷漠,他没有说什么,只是这样回望着。
“保,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密罕见地称呼他为保,骨微微愣了下,然后,他的眼神变得更冷了,“什么事?”
“先答应我,我再告诉你。”密的声音很轻柔,他伸手握住了骨的右手,“先答应,好吗?”
骨微微撇开头,他的左手紧紧地攥住,右手只是轻柔地回握,他用一种相当平静的声音说:“什么事?”
“先答应我。”密只是再次地要求着,密看着骨,他说:“为什么,不敢看着我?”
骨微微地愣了下,然后,骨才微微抬眼,看着密,密只是微微一笑,“是因为,知道我们很有可能会再次分离,因此,想要少看一次我吗?”
“不是的。”骨的声音相当压抑,他的气势变得恐怖,“我不曾想过,要少看你一次。”
“那,答应我。”密伸手轻轻地拍着骨的肩膀,“我,不会害你。”
骨微微低下头,他说:“我能不答应吗?”
“不能。”密微微低下头,遮挡住伤感的面容,“不能,所以,答应吧。”
“好,我答应你。”骨微微抬头,他看着密,“说吧,什么事?”
“如果有一日,我无法再歌唱,你,”密微微撇开头,他看向另一边的地面,他低声说着:“你,去找其他替代我的人,不要过得不幸福。只要你幸福了,我也会很高兴的。”
密微微抬头,他的面容上有着一抹笑,可骨却只是微微停顿下,然后,他闭上了双眼,他上前就紧紧地抱住了密,“如果有一日,你,无法再歌唱,无法再呼吸,无法再与我交谈,与我聊天,那么,我存活,究竟还有什么意义?”
密没有坑声,他的面容很平静,可他的眼神却相当悲哀,“但,也许已经成为死局。”
“不会成死局。”骨双手抱住了密,他的面容很阴暗,他的声音他相当轻柔:“不会的,所以,白陈,不要说这些傻话,我们不可能会有那一日的。”
“是吗?不会有那一日吗?”密微微低下头,他将头枕在保的肩膀上,“可是,我一直都恐慌那一日的到来。”
“不会的,你会一直都歌唱的,你不会有一日无法再歌唱的。”
“是,吗?”密没有再说话了,他只是静静地靠着骨,然后,他缓缓地合上了双眼。
背对着密的骨,他的面容已经变得比任何时候都还要阴暗,他的眼神已经染上了一点癫狂,他的双手紧紧地抱住密。
“杀了保吗?”白陈看着眼前的兰德,他的面容有点冷:“什么时候动手?”
兰德只是笑吟吟地看着他,“什么时候动手都可以。”
“……”白陈停顿了下,然后就说:“我,明天就动手。”
“好,我等你好消息。”兰德笑了下。
白陈微微侧头,临走前,斜看了眼兰德,而后,他就离开这里。
兰德目送他离开,面容上一直都挂着笑容,待彻底走后,兰德只是把门给关上,然后,他的笑容更加地灿烂,他把地道给打开。
待到了地道中的棺材旁后,兰德只是看着这棺材,就笑着说:“啊,事情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一切都只等待着绪了。”
棺材里的那个人则是微微抬眼,扫了眼身旁的兰德后,就直接回目光。
兰德只是笑得更灿烂了:“这一切,真是期待得紧呐。”
第二日,学校里,铃声响起,刚上课,白陈就微微侧头,盯着保看,保则是不在意地走着,然后,到了教室里后,他就坐在教室里的座位上,开始看着教课书,他的面容不是很好看,有人问起他话时,他完全不搭理。
第377章伪废柴装葱攻vs执着优等生受
白陈则是坐了下来后,他就盯着保看,而后,他回了目光,他的面容比较冷。
待上了几节课后,就下课了,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
白陈一个人独自摇晃到了天台上,然后,他就坐在天台上,凝望着远边的一切景色。
这时候的白陈,面容有点冷,他散发着一种比较悲伤的气息,忽然,身后传了来一阵脚步声,而后,伴随着一句话:“我来了。”
这时,白陈便站起来了,然后就侧头看向来人,来人正是保。
保正站在门口处,他把门给关上,就说:“兰德给你下了怎样的指令?”
“杀了你。”白陈微微皱眉:“兰德不是我们的同伴,他的指令有问题。”
“我知道。”保微抬眼,“我猜到了,一切不会如此顺利。”
“现在,我该杀了你。”白陈微微低下头,“兰德认为,你没有必要再存在了。”
“这可真是个麻烦事。”保坐在地面上,他微抬头靠着冰冷的墙壁,“现在,老大也不知道跑那儿去了。”
白陈看着坐着的保,他就微微撇开头,抬起左手,就抓狂地挠了下,“啊,真是抓狂,我和你虽然能够用干扰器将敌人给干扰,让敌人看不到我们在密聊些什么,但现在敌人要求我们自相残杀,我们该如何是好?”
“我们的目的是进入鬼末废墟,如今变成这样,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做了。”保微微抬头,他的右手放在地面上,“也许,我们可以尝试一下这个。”
“什么?”白陈微微往左看,就见保忽然走过来,而后,他伸手就朝白陈挥拳去,只不过是停在面容上,白陈没有躲闪。
“你为什么不躲闪?”保微微皱眉。
白陈只是看着保,就推了下他,“我知道,你不会打我。”
“要是我真打了你,或者我是敌人派来的,那该如何?”保把拳头给了回来。
“你不会是。”白陈微微抬头,他看着远边的蔚蓝天空:“如果是的话,我早就已经死了无数次了。”
白陈微微侧头,看向保:“保,现在的距离,很困难。”
“是啊。”保撑着下巴,他的眼神很冷漠:“现在,没有人偷听我们在聊些什么,但他们如果知道我跟你是奇与博的话,他们定然也就知道我们正在聊,商量该如何应对他们。”
“兰德并不是我方人员,他是敌人。”
“敌人之所以下杀保这个指令,是因为,他们已经识破我们的身份了。”保微微抬头,看向白陈,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就露出了一个特别狡诈的笑容:“既然摸清了我们的想法,这可不好,倒不如,我们把水给搅得越来越混。”
“搅混?”白陈微微愣了下,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他也露出了一个特别狡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