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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兴致来了想玩情趣的时候,才会让叶萱穿那些薄得根本遮不住的兜儿小裤,然后再狠狠撕掉。男人啄吻着她的樱唇,吮住她的舌尖大力缠弄,“快把腿张开,若是把我的鸡巴憋坏了可怎么是好。”
“憋死你!”叶萱忿忿地嗔着,到底还是不忍心萧晔难受,张开双腿让他顺势插了进去。她的身子敏感淫荡,无需过多的前戏,就让那根粗硬长棍一捅到底。萧晔掐着她的腰,一面抽插一面让她的下体与自己结合的更紧,胯部重重撞击在女子娇嫩的花户上,两颗硕大卵蛋跳动起来,溅起的淫水将他的耻毛都打湿了。
他干了一会儿,觉得这个姿势未没有趣味,余光瞥到树下的秋千,不由翘起嘴角:“宝贝儿,想荡秋千吗?”
叶萱被得迷迷糊糊,满脑子都是快感情欲,一时还没有明白萧晔的意思:“什么?”
萧晔将她双腿分开缠在腰上,拍了拍她的小屁股,示意她夹紧,便抱着她边走边插走到了秋千旁。这秋千是特意请淮安城最好的木匠做的,蹬板做成大大的摇椅,有靠背,也有扶手,绳索上安着特殊的机括,便是不用什么力气,也能轻易把秋千晃到高处。萧晔以前没注意,现在一看,可不是玩弄怀里这个小浪货的好地方?他顺势坐在秋千上,因为坐下的姿势,肉棒往上一顶,惹的叶萱低哼一声,花心里又喷出了一股湿热阴。
“这么快就高潮了?”男人伸手摸到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沾了一点淫汁放在唇间舔了舔,“骚宝贝,把你的肉洞夹紧一点,接下来夫君要带你玩点刺激的。”
叶萱下意识觉得不对劲,慌忙抓住萧晔握着两根绳索的胳膊:“九郎,你……你要做什么?”
“叫我什么,嗯?”萧晔挑了挑眉。
“夫,夫君……”叶萱红着脸小声道。
“乖,”萧晔满意地揪着她饱满奶子上的粉嫩乳尖,“夫君要在秋千上干你,喜不喜欢?”
“秋千?”叶萱瞪大眼睛,没等她做好心理准备,萧晔脚尖点着地面,用力一蹬,秋千快速晃荡起来,竟然就这么朝天上高高飞去。
“啊!”叶萱一瞬间觉得自己就要被甩出去了,她这才明白萧晔为什么要自己夹紧一点。因为紧张和慌乱,本就窄小至极的花径死死吮住那根巨物,萧晔闷哼一声,差一点就要被这个小骚货给夹射了出来。
下一刻,秋千落下,叶萱又顺着落下的方向身不由己地往肉棒上坐,她感觉到有一股无形的推力迫使她撞击在萧晔的胯部上,龟头撞开花心,甚至让她产生了一种要被插穿的错觉。她被重力推挤着,花穴如同一张饥渴的小嘴拼命吞咽男人的阳具,若不是萧晔的卵蛋实在太大,怕是连那硕大囊袋都要吞进去了。
“不要,不要!……不行了,要被插穿了……啊,啊!”女子拼命摇着头,带着哭音的可怜呻吟不断在风中回荡,萧晔却不肯放过她,双脚一次次蹬着地面,每当秋千升起的时候,他便弓腰摆臀用力插干,秋千落下的时候,他再按住叶萱的小屁股紧贴向自己的下体。两瓣粉嫩的小花唇被他干得又红又肿,噗叽噗叽的捣弄声里,叶萱的小肚子被得一起一伏,连那粗大菇头的形状都看得一清二楚。
“喜欢吗?喜不喜欢我这么干你,小骚货……”豆大的汗珠不停从男人的额上淌下来,他热烈地和叶萱缠吻着,从两人口中溢出的津液几乎将叶萱的下巴全部打湿,“啊哈,夹紧,再夹紧一点!……干死你,烂你的淫穴……把我的大鸡巴都吞下去!”
“唔唔……”叶萱只觉得眼前阵阵发花,不断的失重和超重已经让她濒临崩溃了,她从未体验过这样致命的快感,只能随着萧晔的戳击大声哭叫,“啊,不要……受不住了,我真的受不住了……太深了,快停下!夫君……快停下……”
“求我。”萧晔的低沉喘息如同野兽。
“求求你,求求你……求你饶了我吧,夫君……”小女人呜呜地哭着,就在肉棒又一次冲进子宫的时候,她浑身抽搐着再一次迎来了高潮。
“宝贝儿,你爱不爱我?”萧晔却问道。
“爱,爱你……”
“喜不喜欢我的大鸡巴?”
“喜欢,最喜欢夫君的大鸡巴了……夫君,夫君,不要了……啊……”
“那夫君每天都这么干你好不好?”萧晔一步又一步诱哄着,哑着嗓子继续发问。
被快感淹没的小女人哪里知道自己都胡乱回答了什么问题,只是可怜兮兮地哭着在男人的引诱下落入了他早已准备好的圈套:“好,好……夫君说什么都好,只求你饶了我……”
“这可是你答应的。”萧晔勾唇笑着,这只狡猾的狐狸又一次哄骗了软软的小白兔,在心满意足的笑容中,他不再强忍射意,将满满一泡浓浆都喷进的小白兔的子宫里。
时日还长,他有一辈子的时间疼爱这个女人,今日,就暂且饶过她吧。
☆、科幻.嫖叛军首领一
铁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夏怀谨被狱警推搡着走进来,这是一间小小的评估室,四面全白的空间里,只摆放着一张金属方桌。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就坐在桌子后面,她看起来二十四五的年纪,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长发盘成老气的职业髻,显得她娇媚的五官带上了些许严肃。
“姓名。”她头也不抬,声音冰冷地道。
夏怀谨无谓地走到桌子前,慢吞吞地在那女人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夏怀谨。”他木然地说。
“年龄。”
“二十。”
“身高。”
“182公分。”
“体重。”
“75公斤。”
“生殖器长度。”
平静的一问一答在这句话之后停住了,发现夏怀谨没有开口,女人这才抬起头,淡漠地看了对面的青年一眼,“生殖器长度。”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又重复问了一遍。
夏怀谨放在桌子下的拳头紧了紧,暗自吐出一口气,他还是平静地回答:“公分。”
女人握着光子能量笔的手一顿,她掀起眼帘,上下打量了夏怀谨一遍,青年确信她的视线在自己的胯间停留了片刻,才冷冷地问道:“勃起前还是勃起后?”
“……”有那么一刻,夏怀谨几乎忍不住喷薄而出的怒气了,他知道自己被关在这个鬼地方,必然会遭到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