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25
叶萱情不自禁地瞪圆了杏眼。
“好大……”恐怕谁也想不到吧,清心寡欲的圣僧怀偃,偏有如此一个极具侵略意味的男性躯体,亵裤被扯下来,肉棒迫不及待地弹跳而出,整根赤中带黑的巨兽盘踞在乌黑粗硬的耻毛丛中,硕大如鸡蛋的龟头圆溜溜的,马眼里渗出点点透明的前,显得他腿间凶物越发淫靡。
少女不由自主地羞红了脸,两只乌溜溜的杏眼大胆又好奇地盯着那欲根瞧。虽然叶萱早已身经百战,原身可还是个雏儿呢,况且……和尚的肉棒,比起普通男人的肉棒来,因着那一份背德的禁忌羞耻之感,光只是看着,就让她移不开眼。
怀偃一见自己那孽根如此兴奋,虽然知道这是人之常情,心里的羞愤还是止也止不住地涌出来。他只能闭上眼睛,竭力忽视那道火热目光,心知自己今日是逃不掉了。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男人带着沙哑的冷淡声音响了起来,“贫僧不过一介布衣,官家欲幸,不得不从,还请官家快些,今日的晚课贫僧还未做完。”
这句话一说出来,叶萱怎能不怒,她蓦的沉下脸,忽而想到了什么,唇边露出一抹笑来。
“怀偃,身体有反应,让你很羞耻吗?”少女伸出粉嫩的小舌在唇上舔了舔,“那我若是让你射出来,你又是什么感觉。”
说完,她伸手将颊边的碎发捋到耳后,露出的雪白修颈如玉般莹润动人。然后那颈子弯折下去,在怀偃控制不住地惊愕眼神中,小脸凑到男人胯间,张开双唇,将龟头含了进去。
=====================================================
有小天使说和尚怎么会有欲望,和尚也是人,除非阳痿,晨勃肯定也是有的呀~
无非是和尚不能破戒,想纾解欲望,只能靠五姑娘咯(_)
☆、古代.嫖圣僧五(h)
少女的小脸埋在男人胯下,从怀偃的视角看过去,能看到那颗小脑袋在自己腿间一起一伏,吞咽吸吮的时候,从唇间发出暧昧含糊的啧啧声。那张樱桃小口并不能将他的肉棒尽数吞下,而是有大半个棒身都露在外面,被两只软腻的小手握着,上下揉搓、来回套弄。
而那被湿热口腔包裹着的龟头,仿佛浸泡在一汪温暖的春水里,香滑的小舌时不时舔过去,甚至还用舌尖抵住圆头上的铃口往里钻。溢出来的前都被少女吞进腹中,从她齿间分泌出的津液源源不断,顺着唇角淌出来,有大半都滴到了男人胯间的耻毛上。
“嗯唔……哈……”怀偃的整个身体绷成了一张满弦的弓,他竭力用双肘支撑着自己,脖子情不自禁地向后仰着,大腿上贲起的坚硬肌肉块垒分明。叶萱一面贪婪地舔舐着口中的阳物,一面在心里感概,她还以为怀偃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清雅和尚,想不到这男人竟有这般健硕的性感身体。
如此尤物,怎能终身包裹在僧袍之下,不能体验到性爱的快感?光只是被她含在口里的这根棒子,形状完美、颜色饱满,连茎首微微弯起的弧度都是那般的恰到好处。原身虽然是个雏儿,但叶萱可是身经百战之人。在她经历过的那么多个男人里,怀偃的肉棒不是最大的,也不是最粗的,但绝对是吃起来最舒服的。
大概是常年茹素的原因,男人的阳具虽然生的狰狞,吃起来却有一股说不出的淡淡气息。叶萱忍不住把肉棒压在舌下,两颊凹陷下去狠嘬了几口。怀偃哪里经得住这般玩弄,喉中克制不住地发出野兽似的低吟,两条修长大腿竟将少女的脑袋紧紧夹在了胯下。
叶萱被他弄得小口往前一送,不小心又吞下去了一截棒身,圆硕的龟头已经插进了她的喉咙口,被那紧窄的小口一吸,怀偃情不自禁地抓住少女的头发,窄臀挺起就想凭借本能抽送,到底还余一丝清明,又将手垂下去紧抓住身下的蒲团,“啊!”的一声急促低吼,柱身急跳,就这么交代在了叶萱嘴里。
这是怀偃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射,他从未自渎过,即便是晨勃,也都是诵念着经文等待欲望自行消退,可是此刻,在却在一个女子的口中达到了高潮。
那种如同升上云端的快感多有强烈,他心中的罪恶与羞耻之感就有多深重。可他甚至连忍住射都做不到,大股大股的浓稠浆如同激流,少女反应很快地张大小口不断吞咽,却还是有靡白的汁液溢出来,将她身上华丽的衣裙弄得靡乱不已。一泡浓浆射尽,叶萱情不自禁地摸着小肚子,烫乎乎的水正熨帖着她的身体,好多好黏啊……
她这才将软下去的大肉棒吐出来,又伸出小舌将棒身清理干净,连根部和两颗圆鼓鼓的卵囊都没忘记。此时她一张小脸上满是潮红,怀偃无力地躺在地上,还沉浸在方才的刺激中回不过神来,就见到那张玉白的娇妍面容出现在自己眼前,她张开樱唇,露出小嘴里那些还没咽下去的白浊给男人看:“怀卿,你的液好多啊……朕都快吃不下了,”怀偃眼睁睁地看着她动了动香舌,将自己身体里射出去的东西吃下去,“和尚的水,味道确实不错,朕很满意。”
这句带着倨傲的挑逗话语说出来,男人腿间疲软的巨物便又有了抬头的架势。“怀卿想要吗?”少女舔了舔唇,媚眼如丝地看着身下的男人。
怀偃不说话,他怕一开口,就可耻地泄露了声音里的喘息。他知道自己想要,这是来自于身体本能的欲望,除非斩断尘柄,否则他没办法割除。即便是怀偃最亲近的师父师兄都不知道,他其实是个欲望很强烈的人。
从十二岁变声开始,腿间的那物什就开始飞速长大,到他十六岁的时候,已经比寺院里其他成年的师兄都还要粗长了。那时候他每天都小心翼翼的,生怕碰到自己那不争气的孽根,那话儿甚至到了裤裆稍稍磨蹭下都能硬的地步。更不用说一觉醒来让人难堪的遗,还有教他心浮气躁的晨勃。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洗着冷水澡,硬挺着胯间的棒子生生熬过去。
若说这些是佛祖对他的考验,有时候怀偃真想问佛祖一句,莫非佛祖是嫌他意志不坚,佛心不纯,所以才要这般愚弄于他,眼下的困境也更像是对他这么多年来坚持的一个残酷注解。
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就要妥协了。从他被迫“病亡”的时候起,世间就已没有了怀偃这个人的容身之所,而他此时破戒,就连佛祖面前,恐也没有他的栖身所在了。
喉头动了动,男人似乎想说话,微垂着的指尖忽然触到了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