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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江沂就是喜欢,他弯起嘴角,加深亲吻。
我老婆说我好看那就是好看。
虽然事情到后面有点失控,最终还是在许诺的强烈反抗下不怎么及时地刹车了。
许诺红着脸整理衣衫,江沂打开饭盒,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
“你怎么想要到医药公司上班啊?”
江沂咽了好一大口饭,才道:“因为我想在这里上班也许能第一时间拿到那些特效药的资料啊。”
“虽然公司小,但是主要是做肿瘤治疗特效药的引进渠道的。”
许诺一颗心瞬间变得又酸又软,“你都知道了啊?”
江沂放下筷子,把许诺搂进怀里,“都知道了,你不要怕,我会陪着你。”
虽然有些事情,到了结局再回头看,很可能都是徒劳无功的,但是只要努力地尝试过,虽然结尾不一定美满,但一定不要留有遗憾。
李万山不喜欢江沂,公司的实习生都看得出来,无论江沂做什么事情,总是能被李万山从上午上班骂到晚上下班。
好几个人已经看不下去,都曾私下跟江沂建议要不要辞职。
江沂都是好脾气地说没关系,他还能再做。
只因为他听说,李万山最近在做一个肿瘤特效药的引进项目,江沂想要拿到第一手的资料。
所以无论李万山说什么,做什么,江沂都顺着他来。
萧沉风来看过江沂,好几次都想拔出自己四十米的长刀了,都被江沂拦下了,气得萧沉风又拉黑了江沂。
许诺刚到家,把小电驴放好,就被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给拦下了。
男人扶了下镜框,从内衬里掏出一张名片,微微俯身递上一张名片,“您好,许先生,敝姓简,是龙江地产的董事长秘书。”
许诺一头雾水地接下烫着金色花纹的名片,呆呆道:“你好....”
简宁指向停在不远处的一辆轿车道:“我们江董想和您谈一下关于小少爷的事情,不知道您现在方不方便?”
黑色华贵的车身在灯线的照射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泽,颇有气势。
言下之意,不管你方不方便,都得要方便。
“小少爷?”
“就是江沂。”
许诺心头在突突地跳,嘴上赶紧道:“呃,方便的,请到我家吧,楼下比较冷。”
简宁让许诺先上去,江川等下就到。
许诺回到家想打扫一下的,转了两圈发现也没什么可打扫的,想着还是去泡杯茶。
许是太过心急,热水溢出来,烫得许诺跳脚,被刚好进门的江川看见。
“毛手毛脚,什么都做不好。”
许诺忍着手上火辣辣的痛感,倒掉茶水,又重新泡了一杯。
江川径直走进屋子,细细地打量了一圈,才走到沙发前坐下。
许诺强忍下手上的刺痛,勉强道:“叔叔好,我是许诺。”
江川看也不看许诺端来的热茶,冷哼一声,“江沂这几个月就住在这种地方?”
许诺刚想回答,就被江川打断,“你知道江沂是什么身份吗?”
“五分钟前知道了。”回答得不卑不亢。
“你坐下,我们谈谈。”
江川清清嗓子,眼神犀利地望向许诺,“你跟江沂在谈恋爱。”
许诺也直视着江川,认真地点头。
“很好,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我来找你是什么目的。”
“叔叔,很抱歉,今天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并不打算跟江沂分手。”
江川眯着眼,盯着许诺不说话。
忽然又冷笑,“那我跟你说说江沂吧。”
“小的时候江沂不知道从哪里捡来一个玩具,他很喜欢,抱着玩具不撒手,他妈妈告诉他如果他很喜欢,我们可以再买一个给他,但是他不肯,每天都要抱着玩具睡觉。”
“后来,有一天他突然不玩那个玩具了,是因为那个玩具自己坏掉了,我说这个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许诺咬紧下唇,并不回答。
“看来你明白了,我再告诉你一个事实,你这个房子,就这个客厅。“
江川伸手点点沙发的扶手,“甚至还没有江沂一个衣物间那么大,他从出生开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要什么我都给他,并且一定是给最好的。”
“叔叔....”许诺努力压下嗓子的干涩,艰难地开口。
江川摆摆手,“我知道你想跟我说这不是物质的问题,也对,但是许诺,我问你,江沂现在为了你甘愿放弃江家的一切,一年两年还可以坚持,那很多年后呢,也许江沂还是会跟你在一起,但是从云端掉落在泥土里的滋味,他会不会后悔,甚至会不会怨恨你呢?”
“至于你,送外卖的生活什么时候能结束呢,结束之后你要去做什么,你想过吗?”
江川看向窗外,“我以过来人的身份建议你,及时止损,跟他分手,也当是满足一个父亲的愿望,让江沂回家吧,你们真的不合适。”
许诺坐在沙发上,连江川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字字诛心,把许诺想好的每一种说辞都逼得溃不成军。
他想说他会努力,可是他连保护自己妈妈都做不到;
他想说他会给江沂所有,可是两个人从一开始就有很多的不同;
他想说他很爱江沂,可是当江川出现,他一个字也无法反击。
一切都是江沂在迁就他,保护他,以爱之名。
可是他却给不了江沂任何东西,连承诺都说不出口。
只有还在发痛的手背将他拉回现实。
许诺红着眼,轻轻按了下发红的皮肤,疼得他落泪。
作者有话要说:江川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哈哈哈哈
老父亲其实很可爱的,到后面大家就会发现的!!!
所以答应我,不要放弃好吗!!!!
祝大家周末愉快呀~夏天适合窝在空调房里吃西瓜,简直美滋滋嘻嘻嘻
第14章饭局
江沂回到家,看到许诺坐在沙发前发呆,坏笑地上前想要吓一吓许诺。
结果却摸到满手的水渍,江沂心一惊,绕到前面一看,许诺的眼睛肿得像兔子一样,脸上的泪痕还未干。
江沂着急道:“许诺你怎么了,为什么哭,谁欺负你了?”
又把手往桌子上重重一拍,“老子去干死....”
越讲越不像话,许诺赶紧阻止他,举起红肿了一片的手背,“我就是被烫到了,很痛,一下子没忍住。”
江沂心疼地把许诺的手捧起,轻轻吹气,“没事没事,我给你擦擦药。”
看着江沂小心翼翼上药的侧脸,眼泪又忍不住簌簌而下。
“怎么了,我把你弄疼了吗?”
许诺吸了吸鼻子,掩住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