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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好好的和爱你的他生活着,答应我,好好把握你得来不易的幸福!」
上官隐月抱得十分用力,童一时之间无法挣开,只能让冰凉的脸贴在他的宽厚的胸膛上,感受他那急促不已的心跳声,她的眼眶忍不住一热,几乎在这一刻,她愿意原谅了他,曾经对她所做的所有伤害,可是,在她试图要蠕动双唇开口时,一个轻柔的吻落了下来,在童惊讶张大了眼时,上官隐月的脸庞映在她的瞳孔里,那麽的深情,在那一刻,她竟然闭起了眼,因为她无法面对这样的上官隐月,心里已经深爱齐真河的她,只能颤抖的承受上官隐月的亲吻- -
在两人几乎无法呼吸的那一刻,上官隐月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童,深深的再看了这个用尽他前半生真心去爱恋手护的女子,上官隐月露出了一个无奈的浅笑之后,转身离去。
童轻抚着跳动不停的胸口,愣愣的看着上官隐月离开的方向,刚刚上官隐月突如其来的一吻,彷佛像在告别,她的心里在浮起一丝淡淡的失落感后又讯速的消失,也好,这样子的方式,是对曾经伤害她的他与被他伤害的她,一个最单纯的告别方式,不再让自己多想,她往宴会的举办中心舞台走去,真河应该已经结束了,她一心急着想见到丈夫,并没有发现有人尾随着她,然后自她身后一把住她的红唇,连抱带拉的将她拖往一旁的梁柱。
突然其来的被人挟持住让童吓得不停挣扎,但对方的体力比她显然要好得太多,轻而易举的制住她的柔拳秀腿,直到终于被对方放开,在月光照出的一丝光亮处,她看到了上官隐月正一脸怒意横生的瞪着她,但随及她又从他的神色及姿态中,认出他是另一个,也是她的恶梦- -
上官开阳。
16.决定
梁柱内,两人身影暧昧的紧贴着,几乎毫无缝隙,虽然上官开阳一脸冰冷的看着童,可是身体却因为童奋力的扭动而炙热了起来,他利眸微眯的看着这个在他怀中却不停试图要推开他的女人,刚刚上官隐月和她深吻的那一幕清晰的映在他的脑海,看着双胞弟弟吻着她,就彷佛是在和她接吻一样,从以前到现在,他不曾真正和她做过唇对唇的碰触,突然意识到这一点,上官开阳的脸色立刻变得森冷肃杀起来─ ─
没有发现上官开阳脸色突然阴暗的童并不理会上官开阳现在在想什麽,她只想要完全的挣脱这个男人对她的掌控,但被他运用男人先天的身材及体力优势
给制住身子的她,上半身被迫和上官开阳的胸膛完全紧贴,彼此都能听到彼此正噗噗跳动的心脏声,面对正一脸气喘嘘嘘奋力挣扎着要从他的怀抱中脱离童的,上官开阳几乎没什麽力道的就轻易瓦解她的防备及抵抗,而且竟然开始邪恶感受她因为挣扎而在他身上引起的摩搓。
气力很快用尽的童胀红了一张脸,女人先天的直觉终于让她敏感的发现到上官开阳紧压着她身体的用意,她止住了挣扎,用着一副冷淡但厌恶的生疏口吻向他说道:「请你放开我,上官先生!」
「上官先生,我们,应该没有这麽不熟吧,儿!」上官开阳阴冷的给童一个冷笑,然后故意煽情的附在她耳边用着彷佛是情人细语般的音调刻意的向她说,语末,甚至还故意的轻含住她柔嫩的耳垂。
童的脸庞又更加艳红几分,但大部份是羞恼,她张大眼睛,强做镇定的再重覆一次她的要求;「请你放开我!」
「七年前,对我,你不是既主动又热情的要求我不要放开你吗,怎麽,现在,有了别的男人就打算把我抛之脑后了吗?」
童冷冷的看着上官开阳,这个她曾经用真心去深爱的男人,她看着他俊挺的如同雕像般深邃的冷漠侧脸,终于明白,这个男人从来就不曾如她爱他般的深爱自己,她当年为他所做的一切自以为是的爱情举动,原来都只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所以,那时,他才会毫不在乎的将她当成玩腻的玩具随意让人把玩。
这一刻,她终于顿悟当年的他为何要让她面临这麽凄惨的命运了,这一刻,对他的情绪,无悲无喜,彷佛他是个毫不相干的陌路人,听到他的名字没有任何反应,也可以很自然的叫着他的名字而心里不会翻江倒海,童明白:上官开阳这个男人,不论是过去、现在或是未来,都已经与她无关。
上官开阳看着她突然平静无波的侧脸,看着她用像陌生人一样的态度对待她,却和隐月恋恋亲吻,上官开阳的心底泛起了一股连自己都难以分析的情绪,似乎,他已经完全的失去了童,没有再多做细想,出于本能的反应,他重新压制住了童,然后不顾她的反抗与槌打,强迫的和她接起了吻。
这个吻,激情但没有温柔;占有但没有感动;童被迫锁在他的剑臂中,承受他的深吻,舌头与舌头间的纠缠,口水与口水的交合声,她的推拒更令他备感兴奋,难耐情动,他双腿大步的插入了她的双腿,放任自己的昂阳开始摩搓她的下处,童所有的声音都被他吞进了嘴里,整个口腔都充满令她备感痛苦的男性气味,下身羞人的撞击让她明白上官开阳正打算要对她做什麽,她羞忿至极的开始不顾一切的反抗他,终于在逮着一个空隙,她用尽全身力气大力的赏了上官开阳一个巴掌,总算得以成功挣脱他- -
上官开阳没去理会脸上的红印,他瞪视着童,童浑身上下发着抖,但却无畏的用着清楚的声调一字一句对上官开阳说:「上官先生,我已是有夫之妇,这是公众场所,请你自重!」
上官开阳回以一个冷酷至极的笑容:「你的丈夫,不知道你的过去吧,不知道他今天遇到的男人当中,有五个是你的入幕之宾吧,不知道你在床上是很会夹紧男人的吧?」
童恨恨的看着他:「对我跟真而言,过去的已经过去了,真从来都没在意过!」
「真,叫得真亲热,是呀,你的丈夫看起来像个傻瓜圣人似的,你就算跟男人上了一百次的床,他都会笑着跟你说他不在意!」
童不想再听到上官开阳开口说出对齐真河更恶毒的评论,不远处正响起一振又一阵的欢声,轰隆隆的由远而近的慢慢传由空气中传送了过来,童的小脸瞬间亮了起来,真河应该已经宣布放弃继承凤老太爷预留给他的股份了,那麽,她可以跟齐真河回家,重新再过他们那小小单纯但却幸福平静的生活!不再理会上官开阳那阴晴未定的脸庞,童跨过了他,准备迎接她的丈夫,回归到他们最初的宁静- -
「你想去那?」
蓦然,上官开阳一双大手拉住了她,明知故问的问着她,童不再挣扎平静冷然的用着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