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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开始撕着童上半身的衣服,渐渐的,被淡粉色内衣包裹的雪白、丰满的女性成熟圆润的胸部也出现在他的眼前- -
18.失去
上官开阳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童身上,一方面好能够彻底去感受她的柔嫩与细致,一方面也困住了她所有一切欲反亢的的举动,让她只能被迫锁在自己的身下,紧密的贴合着自己那已经是泛着高热的身躯,让她完全无处可逃,他的大手更是彷佛已有自主意识的已经将童身上的衣服撕毁的差不多了,脱着童的衣物对上官开阳来说也是个新奇的体验,因为以往的床事,他通常都是被剥除衣物的那一个,女人都很乐于并主动的和他完成性事的。
但现在身下这个涕泪涟涟的女人,却是全身僵硬的用尽一切力气抵抗他的需索,看着这样子不情不愿带着极度痛楚与厌恶的表情完全显露无遗的童,上官开阳露出了无奈又森冷的笑意,他微微支起上身,下半身仍然完全将童的双腿压制住,开始脱去自己的衣服,他明白现在身下的这个女人是不可心甘情愿为他脱去衣服的。
看着上官开阳开始在她的眼前慢慢的脱去了上半身的衣物,童却恐惧得几乎不能呼吸,她不明白上官开阳为什麽突然对她有了兴趣,可是她却绝对清楚:一但她真得和上官开阳发生了肉体关系,那麽她就再也不能回到了齐真河的身边,她会彻底的且真正失去这个爱她至深至诚的男人,上官开阳已经完全脱去了上半身的衣服,一身结实健壮但却不肌肉贲起到夸张得令人生厌的匀称肌肉线条出现在在童眼前,接着他对着童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自己伸手拉下了西装裤的拉链,当他微微抬起下半身欲将裤子往下拉时,童趁此机会一把推开了他,然后不故三七二十一的翻身下床- -
没有预料到童会做出最后的困兽之斗的上官开阳,一时间就在没有防备的状态下,被童推下了床,他虽然表情有些难掩错愕,但他的反应很快,暂时的任由童卖力的往门口跑去,他则趁这个机会快速的脱下了裤子和内裤,接着迅速的原地跳起,往童的方向奔去,赶在童即将打开房门之时,他追上了她,将她整个人大力的往门回撞,嗓音低沉的说:「好好在床上你不要,就喜欢玩刺激的,我成全你!」然后大手一撕,童的下半身顿时全裸,挺翘的臀部和的男性欲望直接相对,还没来得及反抗,上官开阳紧紧抓着她的小腰,男性独有的巨大结实让女人望了都要为之生畏的粗硕阴茎便由她的后方直挺的、准的插入她还没有任何准备的柔嫩花穴─ ─
紧窄的秘穴,完全不是为眼前这男人盛开的花瓣,被上官开阳这样完全是毫不怜香惜玉的刺入,完全没有感受过的剧痛瞬间袭卷了童的意识,她惨叫一声,头儿往后一扬便直接晕死在上官开阳的肩上。
几乎是在童晕死过去诋那一瞬间,整个房间立刻响起了一阵又一阵激烈的肉体拍打撞击声。
这实在是一幅淫秽却又让人忍不住心生同情的场景,昏迷中的女体的双腿呈现大幅度的散开,男性粗长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大力的顶开进花穴,每一次都直塞到子宫口处再狠狠的拔出,但随及又用力的桶入,在男人这样可说是如同禽兽般的攻击之下,童的花穴内璧开始流出一点一滴令人晕眩的花血,对花穴的前戏完全没有做;加上童由里到外并没有完全为上官开阳动情湿润,上官开阳此时野蛮的进犯,无疑如同强奸。
即使意识已经完全陷入昏迷,但童的肉体却似乎还是有那麽一点对疼痛的本能反应,她娇小的身躯随着男人一次又一次野馒的撞击而不停上下起伏,小嘴张张合合,一阵又一阵柔媚的呻吟声不停的从她的嘴里倾泄而出………
上官开阳整个人已经完全迷失在童温暖又湿润的包裹中,从知晓性事开始,他的感觉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表现出得如此强烈又畅快,他是享受性爱的的,但从不深入也不特别为那个女体着迷,而如今,他却在童的身体下迷失,即使童已非是处女,但她的花穴却紧致的如同处女一样,虽然刚开始他几乎被卡在花穴中无法深入,但随着血液及液的浸润,抽插开始顺利,但花穴并不因为上官开阳不停持续进出扩展中而微微松弛,几乎在他每一次的进入,花穴内部
就会不由自主的会因为想要抵抗肉棒的持续深入侵犯,而更加紧致,似乎已经到了要将男根包夹困住让它无法再做下一个刺入捣弄的激烈动作了。
在门口边双方站立做爱的姿势,的确次次都可使男根完全的将女人紧窄的嫩穴给抽插填塞得完整得毫无一丝多馀的缝隙,但随着抽插的律动已经持续了二十几分,再加上童昏迷瘫软的在上官开阳的肩上,即使身经百战的上官开阳也开始略感力竭,他面力先将身下的肉棍抽离童,然后抱起还没有意识的她,再回到了大床,一将童放上大床,他随及急切的拉开童的大腿,可怜的花穴已经是一片泥泞,还在缓缓出血的血液和男性的白浊液混杂,令人看了不禁在心生怜惜之馀,更想再一次狠狠的插入- -
对着这样的童,上官开阳再一次选择- -将她的嫩白双腿拉开,然后再一次狠狠的插入。
童在剧痛中昏迷,又在持续不断的闷痛中悠然醒转,身下依然持续着一阵她不熟悉的胀痛感,即使脑子里仍有些浑然,但当她感受着由另一道躯体上传来的火热温度时,泪水忍不住从她的眼角里一串串的滑落,她已经明白发生了什麽事:她终究还是失去了,失去了自给过真河已来便乾净无瑕的身子,身上的上官开阳察觉到她的醒转以及情绪变化,他冷笑,无论如何,他已经犯下这个他永不后悔的错,他已经得到了她,即使只是身体,一思及此,上官开阳对童肉体的进犯更加的用力了。
对童而言,此刻两人紧密相连的的交合处传来的感受,不但屈辱而且疼痛,如同被人用利刃一次又一次重覆的刮着那处极敏感之地,童从来就不曾感受这样割肉刮骨的剧,即使当年她被他们轮暴也不曾如此觉得痛到一秒都撑不过,她无意识的颤抖着身体,但看在外人的眼中,她那颤抖着身体的姿态却更像是一种主动的迎合。
随着上官开阳的强劲抽刺到了尾声,童整个人已经放弃了要挣扎逃离的念头了。她柔顺的躺在上官开阳的身下,紧闭着双眼,缓缓的流下了晶莹的泪,所有的肢体耸能接的唯一一个指令就是:倾她所能的完全柔软下来!
但她终于服软的顺从,似乎并没有得到男人对她的一点怜惜或是同情,反而像是完全地引发男人天性里地残酷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