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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得多麽记忆犹新,一旦错过了,便是错过了,再也挽不回留不住,一味的强求只会造成三方的痛苦,您是万人之上的人中之龙,天之骄子,不愁万紫鲜研的佳人绝色任您采撷,何苦非要强夺人妻!」
对于上官开阳的充耳不闻装傻似的反应,早已将之预料在心底的凤泰并不惊愕也不动怒,虽然声调仍如刚刚的温朗,但那张端正俊逸的脸孔已经毫无笑意,或许应该这麽说,从刚刚自手术室出来面对上官开阳以后,他便已经失去笑意。
「我不会强夺他人的东西,早在七年之前,她,已经是我的了,而现在,不过是让我遗失的,重新回到我的身边而已!」
「上官开阳,若非童,我和真河与你,远无私交,近无私仇,本就该是毫无交集的世界,今日若真河无意于童,我断然不会对你这麽说,但他们夫妻俩彼此相知相许而相爱,虽才结发七年,其情却已胜过鹤发伉俪,如果您是一时的贪鲜,那时间也该过了,我的堂弟有生之年都不能失去他的妻子,君子有成人之美,请你高抬贵手,让他们夫妻俩可以早日团圆,这何尝不也是美事一桩!」
对于凤泰左一句夫妻、右一句情深的不识相话语,上官开阳心底对齐真河仅有的一丝愧疚感也缓缓的消失无踪,毕竟,他已经给了齐真河重生的机会来换取得到童的代价,而凤泰却硬是要在此刻苦苦相逼,上官开阳再也无法维持从刚刚就挂在脸上的疏离面具,也彻底沉下了脸色,无论如何,童的人已经从内到外完全彻底让他占有,体内已被他种下欲蛊的她,今生今世除了他上官开阳一个男人可以满足被体内欲蛊操控住身体欲望的她之外,再也没有任何男人能近她的身与她亲密接触,即使,是她最爱的齐真河,也休想再能拥抱她!
「我的回答还是只有一句:我不会去强抢不属于我的东西,刚动完大手术的你一定也很疲累了,是该先好生的休息一番养足好元气,我相信齐先生睁开眼的那一刹那,会非常希望见到你健康安泰的在他身边照顾他的!」
话完,随及毫不迟疑的掉头离开!
「真河的一切胜过我的命,若有人伤害了他,我将不惜付出一切的替他讨回公道!」
凤泰厚重的嗓音穿过医院的长廊朝着他沉沉而来,上官开阳缓了缓脚步细听,确认了他话里的认真程度,随及在大跨步的往前离开,即使已不在凤泰的视线内,上官开阳都还能感觉到凤泰整个人在他的身后,如最剧毒的芒刺如影随形的在他的背后扎根似的着!
上官开阳的左掌用力的握了握,一双湛蓝眸色此刻正显现灰黯的阴蓝色调,他薄唇紧抿,内心已十分明白:愿意为齐真河不惜一切向他宣战的凤泰,话里的宣战意味并非是玩笑儿戏,一旦病后的齐真河对童仍是执念难舍的话他必然会透过凤泰的双手替他要回童,而愿意为齐真河拼其一死的凤泰,最终必将成为他与童之间的最大祸患!
非不得已,他不会让自己的双手沾上不该沾上的不值得闲杂人的鲜血,但,也不代表他就能眼睁睁看着童被凤泰重新带回齐真河的身边。
『凤泰,你最好还是好好的看顾你的齐真河,劝他忘了早已经不会再是属于他的女人吧,如果你硬要为齐真河强出头,那我也不会介意就让你强丢了命!』
心里喃喃得这麽想着的上官开阳,随手从上衣的西装衬衣拿出了纪樊西的深黑墨镜,然后打开车门,坐入驾驶座,发动车子,只见一台名贵的蓝宝坚尼如箭矢般的射出了医院停车场。
35.禁忌的轮欢2-2
女人低柔的嗓音飘荡在整个房间内,随着暧昧的肉体撞击声如同弦律演奏般的上上下下、高高低低的起伏着,挑动着在场所有观赏者的眼与心。
即使小穴里才刚盈满了宣昂刚刚射入的液,但刚抬起她的大腿,不做前戏就直接冲入的雷御轩在急速冲刺之馀仍然微皱着俊眉,童的小穴仍像是第一次接受男人的肉棒,十分的紧致,即使小穴内璧已经十分的湿滑柔嫩,但才刚刺入花穴初部的肉棒,却仍像是被处女膜挡住的窒碍难行,雷御轩只能轻轻咬牙再将童嫩白诱人的大腿分得再开一点,试图让自己胀的硬痛的男根再深入童的小穴一点,而童两侧的浑圆蜜乳也遭到男人们唇舌及手掌的欺玩与戏漫。
在这样的情况下,童又再一次被男人们的肉棒及床技搞得哀淫连连,即使潜意识想要拒绝这样淫浪的自己,即使想要拼命咬紧牙关抵抗这样欢愉的热浪,但却都在男人恶意又湛的技巧下溃然失守,她只能一次又一次在男人蓄意的进攻下驼红着俏脸、紧皱着眉头,在男人粗壮硬挺且异于常人的肉棒中,献上自己白嫩甜美又紧致湿滑的诱人肉体及花穴……
从知晓性爱开始,从来就没有这次的性爱来得惊心动魄;做得这麽惊天动地,雷御轩几乎可说是欲罢不能的死命的撞击已经瘫软在身下的丰美女体,有生以来,他第一次这麽认真的察觉:自己原来也能对一副女体如此的执着,甚至愿意被她榨乾自己身上所有的力,他真的愿意,就这样被她绞紧深缠在她的极密之处,就这样死在她的深处!
雷御轩发誓:他,真得愿意为身下这副女体,献出他所有的一切!
而对半昏半醒的童而言:肉体的剧痛和空虚的欲潮,轮流交织在她身体的每一处,她被迫在一边感受剧痛又一边对欲望完全的臣服,在经过上官开阳那头猛狮三天三夜不堪的孟浪,再到现在宣昂及雷御轩先后倾巢而出的疯狂,几乎不曾间断的休息;毫无知觉的狂欢、疲累、清醒再到慢慢失去神智,一次又一次重复轮回,男人们几乎榨乾了她。
她像个没有生命灵般的布娃娃,在这张肉欲横流的大床上娇媚的伸展自己的肉体,任由男人们玩弄,她身体的每一处肌肤都像是可口的美食般让男人眷恋不堪,即使白污痕或多或少的沾染着她身体的白嫩;即使属于她的香甜气息已被专属于男人们\的浓烈麝腥窒香给取代,却都还是阻止不了男人们对她的进犯与掠夺。
即使闭上了双眼,即使下意识拼尽全力也想带她逃离这场欲望风暴,但他,上官隐月,终究还是对现在在他面前上演的这一幕幕的激情狂欲无能为力,耳边听着他最深爱的女人正被他最要好的朋友们轮流玩弄、侵犯,即使他离得再远,再如何的试图关上心门,催眠自己,都敌不过那一阵阵激烈的撞击声;那一声声几乎响彻云霄的淫语媚叫声,上官隐月完全骗不了自己:一切都没发生,他没找到她,她仍然失踪!
可是,竟然在她遭遇到这样凄惨的状况下,他,却完全没有一丝后悔,心底有的、仅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