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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开阳震怒的看着眼前正在上演的火辣镜头,不久前,他与童在这张大床上的欢爱场景还历历在目,转瞬间,床上的男主角却已经换了人,在车库前看到隐月他们的车子后,上官开阳已经对之后可能必须要面对的一切,心里大概有了个清楚的底细与雏形,只是他万万也没有想到,在看到童一前一后被夹绕在宣昂及凤忍之间任他们咨意夺欢时,心里竟然是那么的难受与酸涩。
但更多被引起的,却是那自心里悄然升起无法自拔的欲望……
在上官开阳愤怒的目光中,上官隐月他们丝毫不受任何影响的继续原先他们的之前的举动,凤忍更是故我的狠狠抽插着已经瘫软的女体,即使他十分明白现在让他抽插得后穴的女体主人已经昏迷,但连在昏迷中都还被她的菊穴吸咬得死紧,他畅快得在这样毫无保留的律动中得到极致的性爱欢愉,更在上官开阳的注视目光中迎向自己人生中第一个高潮;然后尽情的在她的后穴内释放出自己全部的华浊液…..
「造成这样的结果,您还满意吗?!我亲爱的哥哥!」
上官隐月悠然又讽刺的音调似乎从很遥远的地方缓缓传来,涣散成了一句语不成句的模糊音调,上官开阳没有回应双胞弟弟的这句别有用心的讽刺问话,他只是不停看着已经在童菊穴里射出液的男根,却仍像个撒娇孩子般的孺慕依恋在她的穴内不肯撤出的凤忍。
那样子淫糜的场景,是多么的熟悉却又陌生,因为不久前,自己也是这样子将童压在身下,尽情的逞欲夺欢,即使已经在她体内射出自己的全部,即使已经用尽力气,但只要还停留在她温暖紧致又潮湿的体内,还能确切的感受她在怀里的那轻而又轻的呼吸与心跳声,他就似乎又可以安心的放松自己,随同她一样静静闭上眼。
再也不需要担心放开她后,她就会如同朝露雪花般消失不见,即使她的心里已经完全抹去了他的身影,但这对他来说,没有关系更构不成任何阻碍,被下了欲蛊的童今生无论生死,都已经注定离不开他,他有得是一辈子的时间,可以再重新找回以前那个非他不可,以他为天,奉他为地,满心满眼都只有他一个人的她。
那个最初他因年少轻狂不懂她而错过的她,那个他现在愿意耗尽一切或失去所有也要冒险执着去赌上让她回心转意的她,即使将来他被千夫所指、万人臭骂说他以不正当又卑鄙的手段强夺他人之妻也要夺取过后来护在怀中的她。
但那又如何,他不过是要让属于他和她之间的那场年少纯爱再回转而已,可是,他和她之间,却加上了他同父同母的弟弟、生死相交的挚友们,这如何能不让他痛苦又无奈,即使当他们七人之间的情况是如此的错综复杂,即使他在此时此刻在属于他的老宅里,撞见他们如同毫无纪律的禽兽在她身上的逞欲,即使在连一个正常男人都无法忍受的难堪下,他仍不愿再放开童!
所以,他必须先和他们好好谈一谈,至少他要知道他们对童抱持的想法再来决定该如何处理,但有人先抢在他一步之前开口,那语调难得的惊慌竟然一下子就震慑住在场的男人们- -
「你们两个都先离开她的身体,她的下体正在大量的出血,昂、忍你们立刻离开她!」从刚刚到现在一直都未发言的白子辰,是第一个发现到童异样状况的人,也是第一个看到她下体正血流不止的男人。
宣昂原先正兴味昂然的用胯下的肉棍前前前后后的戳刺戏玩着童下身的私密柔嫩,一听到白子辰的话,马上急忙的将臀部往后挪,人也迅速欲起,和早已经动作迅速退出童菊穴的凤忍两人动作一致的跳起,而房间内的其他人也皆快速俐落的往大床方向移动。
昏迷中的童已经毫无意识却自我保护性蜷缩着身子,手放在腹部上方,脸色已经如同死人般的青白,下体正急剧的大量出血,已经染红了三分之二的床单,过度的失血让陷入昏迷中的她连冷汗都流不出一滴,连呼吸声都听不到也感受不到,若不是还能勉强看得出她胸口细微的心跳起伏;若不是有习医经验的白子辰当机立断的抓起她的小手测起她的脉搏后说:「脉搏非常微弱;呼吸频率也开始变弱,她需要立刻紧急止血然后就医!」
他们,都几乎以为她已经在他们的视线中死去,心脏在那一刻几乎同时停止住跳动,和她一起同时失去力量,但同时浮现在他们脑海中的,竟然是完全放松的满足;至少谁都不用面对以后无她相伴的窘境;至少,他们不用面对他们和她之间难解的错误难堪:至少,他们谁都没有可以能够完整的得到她。
「欧阳,有位病人目前正处于失血过度的状况,我无法移动她,需要你过来做紧急的处理,直升机已经在本宅的停机坪等着,还有,我需要一位女性护士随同你过来诊治!」
「血流了这么多,是不是我们做得太激烈了,她会有生命危险吗!忍?!」
宣昂目不转睛的看着童身下那摊令人触目惊心的红稠鲜血,生平第一次,心里竟然泛起害怕的感觉,他问起了站在他对面的凤忍,就像小时候偶尔那趋指可数的生出不安又疑惑的感觉时,他总会不由自主的问起一直在他身边但却才早他两个月出生的表亲-凤忍。
「不会的,不是因为我们的缘故,她并不像表面上那么柔弱,她会撑下去的!」
同样看着童身下那一摊刺眼鲜血的凤忍,表情阴沉让人望之生畏……
墙里墙外;房里房外,都是两个世界,上官开阳一行人已经由刚刚的黑色主卧大房间内转移到了医疗室内的手术室隔壁的等候室里等待着,自刚刚就被紧急推进去进行手术的童,已经状况未明的在手术室里待了六个小时之久,虽然在上官开阳挂断电话后的不久,自幼便为上官兄弟俩看诊看到大的家庭医生很快就带着随行助手搭着上官刊阳特地为他们安排的专机来到,但失血过多的童状况在被送进手术室仍是令人纠心得不见一丝乐观。
六个人看着手术室上方那颗不停旋转的刺眼红灯,彼此心中都是五味杂陈,但浮在心头共同的想法竟然是:这次的的确确是做得太过分了,忘了童仍如同七年前那般的青涩,甚至是更加娇嫩的脆弱,即使吞服了欲蛊,也无法完全应付他们六个壮硕健挺的大男人。
而他们肆意贪欢,放纵情欲的后果,便是造成现在只能在手术室外面乾着急等待的下场。
「接下来,你打算怎麽做呢?就这麽活生生拆散她原有的幸福,让齐真河彻底失去她吗?阳?!绕了这麽多圈;了这麽多心力,使了这麽多心机,只是为了抓住曾经完全属于你但现在却已经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