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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及体花在用来研究如何延长齐真河的寿命的医学领域上,但这不代表他就是个纯然无欲的柳下惠,他也有几位固定的性伴侣,虽然上床的次数不多,但对女人的身体构造;女人先天该有的敏感点与高潮带,甚至说句十分难听而不得体的话:「他即使已届不惑之年,但他还知道该如何在床畔上,将女人禽弄的尖叫连连、哀求绵绵,他一点都不需要现在正趴在他男根前面的这个佯装成熟豪放,实际上却还是连男人的味儿都还没沾上过的小处女来教导他该如与她做爱!」
桃嫔看着俊脸已经铁青扭曲,双手正在拼命握拳的凤泰,忍不出发出了轻声的娇笑,这带点微微蔑意的娇笑声,惹得凤泰又一阵心头火,桃嫔看着在床上已经明显得欲火焚身却还是一副道貌岸然自做清高般的凤泰,少了他那年纪该有的冷静稳重与严肃沉稳,多了一丝剑拔弩张的怒放冲动与放荡不羁的野性蛮横,似乎真得一下就回到了他十九岁那年初救下她的时候。
她忘不了在当年睁开眼看见的俊朗青年;她忘不了那个总是微笑要她放心不会再有任何痛苦找上她的青年;她忘不掉当她困在恶梦中大声哭泣惊喊,那个总是在第一时间就飞奔到她的床前,紧紧的抱住她,温柔的抚平她所有恐惧的青年。
凤泰不但救下当年被抛下深谷山崖中独自等死的她,凤泰更给了她一份完整的关爱与全新的生命,这麽样真情真意不求任何回报始终如一对她的凤泰,让她凤桃嫔怎能不完全的死心塌地的爱上他呢?!
但她和凤泰,两人的年岁足足差了一轮以上,也因为如此,凤泰总是将她当成还是位少不更事的妹妹,有时甚至还将她当成还年轻稚嫩的女儿,在明知道她对他怀的不是似兄如父的单纯感情,凤泰却仍自以为是的选择这样待她如妹如女的态度是对他们俩最好的方法。
今晚,她就要让凤泰明了:他眼中的妹妹(女儿),早已长大!
「桃嫔,你还如此年轻,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现在还来得及回头,快清醒吧,我跟你,是不可能的!」看着桃嫔迟迟无法动作,凤泰误以为桃嫔也在害怕犹豫该不该继续下去,他抓住最后一丝自制力,对着桃嫔说道。
「凤泰,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宝儿了,我是桃嫔,是爱了你多年的桃嫔,是那个得不到你的爱就会痛苦得几乎要自我了断的桃嫔,这麽多年来,你的交待;你的要求;你的愿望,我完全的都替你达成,没有一件遗漏,现在,请你完成我的愿望,我今生唯一的愿望,当你凤泰的女人,不用名媒正娶;不用虚名空位,只要你承认;我是你的,是你的女人就好了!」
桃嫔的眸光闪闪,那麽清丽脱俗的娇美女子,话里的语气却是这麽卑微真诚,就是要爱他而已,这麽一个简单的小小愿望,这一刻看着她的凤泰几乎都要心软的应许她,可是凤鸣青和齐真河母子俩的脸孔在这一瞬间飘过了他的眼前,而前方还有凤忍他们六人悬而未决的难题- -
现在,都不是个能放纵自己谈情说爱的的好时间!
「桃嫔,现在的时机对我跟你来说,并不适合,再过一段时间吧,等到所有的事情都完全的平息,我会好好考虑你今天对我说的这番话的!」
桃嫔眼中那股希望的花火瞬间就被凤泰的拒绝狠狠的熄灭,连灰尘都找不到,她盼了多年;求了多年,甚至刚刚丢弃了女人的自尊,不顾一切的这般低声下气卑微万分几乎可说是句句泣血的恳求他的应允,可是,凤泰仍不愿,仍不愿意让她爱他!
「我不愿意再等了!因为即使等到了白发苍苍,你的心,永远都不会变成我的,既然你的心永远都不会是我的,那只要,你的人能成为我的就好!」
似乎过了一世纪的时间这麽的长,凤泰以为自己的话终于成功的打动了桃嫔时,桃嫔却轻声的回答了他,话里的字字句句是那麽的冰冷,但却又是那麽令人心酸的坚定,然后,她低下了头,靠近了凤泰那已经令人无法忽视的硕大,伸出了手,轻而又轻,如同像握住易碎珍宝般的小心翼翼的握住,然后双手开始像是有自主意识的,轻柔缓慢的上下搓动着男性的棍身- -
被桃嫔略带冰凉的手感握住自己最私密的部位,然后上下滑动着自己最敏感柔软的部位,凤泰发出了一声不知是叹息还是愉悦的纯男性低吟,这孩子,果然已非是当年会乖乖听他话语的孩子了,她已经是个会耍心机设计他的女人了。
桃嫔一边为凤泰的男根做着手淫,一边注意着了凤泰的表情,在看见凤泰闭上了双眼,俊颜不再扭曲,开始泛起因为药效而涌上的红潮时;四肢也不再僵硬,肌肉也柔软了下来时,桃嫔明白:下在凤泰身上的春药,已经发作了!
于是,桃嫔俯下了头,张开了小小的红唇,一口就将凤泰那已经全然勃起的肉棒灵敏的含吞了进去……………….
空气中,便只传来了男人压抑的低吼以及女人贪婪的吞咽声……
刚开始,桃嫔只是试探性的舔了凤泰男性圆棍的前端,让自己的舌尖先适应圆棍上方的气息,在确定男性肉柱散发出来的气味不那麽浓呛扑鼻,桃嫔如女妖般的张大了小嘴,缓而又缓的将凤泰的整根微红热乎的肉棒给吞含了进去。
而像是要报复凤泰平日对她刻意的忽略,桃嫔故意让自己的口腔在含进凤泰的肉棍后静止不动,但她那双白皙修长的纤手却开始抚着凤泰男性那火热的棍身,上上下下的如同洗衣服般的搓搓揉揉了起来- -
凤泰满头大汗,原先还微红的俊脸此刻却已经在桃嫔的挑逗及药力的加强催化之下,成了苦闷的深红色,他拼命的保存自己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不让自己在桃嫔,这个他一手教导出来的女人的嘴里及手下,褪化成野兽,只想发泄下身欲望的野兽。
可是好想,他真的好想不顾一切的拉开她不停抚摸那火热欲望的小手,松开她那含着肉棍不放的小嘴,把她整个人带到她的身旁拥住她,然后自己那泛着湿热的双手可以尽情的用力搓揉着她那娇嫩的泛着浅浅的处子粉晕色光茫的高挺玉乳,然后一边吻住她那甜蜜的樱唇的同时,再用他下半身那硕大炽热到已经快要整根爆裂的怒勃坚挺恶狠狠的干入她柔嫩的处女花蕊里。
然后狠狠的捣弄她私花里的每一处:磨尽她的穴中每一方嫩肉,非要将她由里到外搅弄得高潮连连,哀声不断,让这善于伪装的笨蛋小处子再也无法小看他:让她清楚的明白:在床上,他才是这场性爱派对的主导王者,她少自以为是的玩弄他。
要让他干她,一切就得照着他的规矩来。
然后凤泰起了动作,趁着桃嫔忙于舔弄他的分身之际,他突然猛然坐